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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越城便是南州,南方風光極好,到時候你好好與五皇子培養感情,其它一切事就交與大哥來做。你只需要安心陪五皇子,到時候讓五皇子站在咱們這邊就行。”
蕭華嫣點點頭,卻仍然還是不安心。只願接下來能真的除去了蕭襲月,就算掀起一番風浪,回了平京城,再糟糕也不會比被蕭襲月整得無還手之力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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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城比桐城更暖和,春景正盛,過了越城,到南州時,天氣已經十分的暖,已經有柳絮飄飛,荷池的蓮葉綠意片片,一派南國風光。
這是這一趟南行的最終點,也是離平京最遠的地方。漠北王秦越本應該在桐城之後就與大夥兒分道揚鑣,他卻說恐怕再發生怡人院之事,一路跟來了南州,待幾人折返,他再從南州一路往北,回到自己封地漠北。
這一路來,遭遇過劫匪,遇過強盜,卻都化險為夷,蕭襲月暗裡有顏暮秋保護,明裡,還有秦譽跟前跟後的,幾次遇險都安然度過,毫髮無損,只是破了幾身兒衣裳。平時不覺著,可把那些被箭、被毒鏢刺破的衣裳放在一處,倒是覺著這一趟南行確實危險異常。
一路上,秦越時不時與蕭襲月搭話,秦譽難得有幾日心情暢快的!再加上還有其他的人時而跟隨蕭襲月左右,他根本沒法兒與蕭襲月單獨相處,只有等到夜深人靜,才偷偷找上門去。
蕭襲月本是十分不願見他,可這廝彷彿生了三頭六臂,難擋得很!
“你總這般偷偷摸摸的,讓人看見實在不好。”
秦譽哼了一聲。“你白日裡與秦越相談甚歡,根本不把我這鞍前馬後保護你的‘跑腿護衛’放在眼裡,我若不夜裡來提醒你一番,只怕你全然把我當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才侍衛了。”
真酸!
蕭襲月有些哭笑不得。
“別這樣,我會誤會你在吃你叔叔的醋。”
秦譽捏住蕭襲月的小下巴。
“你沒誤會。不過,你還記得我說沒說過,我不吃醋,只吃人。”秦譽說著棲身上前來,前幾日蕭襲月都早早的關上門鎖上窗戶,任他怎麼在門外耐著性子輕聲的敲,她都假裝睡死,不動不響,真是好生氣人!
蕭襲月在秦譽憤怒不滿的責備目光中,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心虛的縮了縮脖子,聲音比方才軟了一分、低了一分,“我跟漠北王也沒說些什麼,就是談論了談論一路的南北風光,沒別的。”
秦譽不善的挑了挑眉,逼近一步。“你在解釋?越解釋,越值得懷疑。”
蕭襲月被他逼退一步,攏了攏眉頭。
“你好生不講理!”
秦譽熟練的單手鎖住蕭襲月的雙腕,將她猛地拉進懷裡,抱住。“什麼都沒談論還能說一路,看來,你們很有共同語言吶,嗯?”別的少年他並不在意,蕭襲月不會喜歡那些個無知的毛頭小子,可秦越此人,閱歷不是秦淑離這些年輕世子公子能比的,城府之深,不在他之下!秦越從不近女色,卻獨獨幾番主動與蕭襲月說話,顯然居心不良!叫他如何能安心。
“秦越不是好人,你說,你這隻天真的小肥母雞怎麼還老在那隻老狐狸身邊轉?長點兒心可好?”
這廝獨佔欲真是太強了!蕭襲月一邊使勁掙扎著一邊腹誹。秦越好歹是漠北王,一路走來對她也是照顧有加,不管怎樣不可能隨意拂了人家面子,不理不睬的。
“我只知道你這隻狐狸總往我房裡鑽,關不住、打不走,臉皮忒厚了。”
秦譽見蕭襲月氣鼓鼓的,兩頰不知是因為此刻兩人略曖昧的動作,還是因為生氣,而染著緋紅,瞧著十分誘人。秦譽忍俊不禁。敢情她那點兒心全長在防他上了!又是關門、又是鎖窗戶,要不是他這兩天趕緊從別處學來了一招兒開門栓的功夫,他今夜都還進不來呢!
“你這女子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心裡想見我、喜歡我,卻非要裝作一副不在意、看透紅塵的樣子,你說你,不嫌累得慌?”
蕭襲月本來是有一些這煩惱,可現下被戳穿,一下子繃不住面子了,臉上的緋紅更重了一分,捶了秦譽的胸膛幾拳頭,卻不想這男人胸膛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倒是把她的拳頭都擂痛了,直皺眉頭。
秦譽本是鼓硬了胸膛的肌肉讓蕭襲月捶的,卻不想佳人的手兒那麼脆弱不經撞,心疼的把蕭襲月的手握在掌心。
“我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任你打、任你捶、任你耍威風逞能,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蕭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