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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害我,我是恨你,卻並不鄙視你的骨氣。可這回,呵,大哥真真兒是讓人失望透了啊。爹爹引以為傲、當做下一任將軍來培養的長子,竟然是個貪生怕死、忘恩負義的走狗。”
蕭襲月一腳踹在蕭長文胸口,髒東西一樣踢遠了些,“蕭長文,你想做我蕭襲月的走狗,也不夠資格!”
蕭襲月哈哈笑起來,笑聲在陰溼的牢房裡顯得格外陰森可怖。
蕭長文抱著劇痛的手,被蕭襲月那一番話深深地刺痛了自尊,目眥欲裂盯著蕭襲月恨聲嘶吼——“蕭襲月,我蕭長文死了也要化身修羅來掐死你!把你千刀萬剮!!”
蕭襲月本已經轉身走了幾步了,聞言回身又走回來,隨手抽了獄卒的長刀剎那抵在了蕭長文喉嚨上,蕭長文大恐、立刻不敢再多罵一聲。
“蕭長文,我能讓你死一次,我就能讓你死第二次!你不說我還忘了。等我死了下了陰曹地府,須得再找你算一回賬、再讓你慘死一回,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蕭長文慘白了臉,盯著蕭襲月臉上的笑意從心底裡深深地害怕。
“你,你不是人!你鬼,要索我們命的惡鬼!你是鬼……”
蕭長文驚恐的吼聲迴響在牢房中,久久不散。
……
臨秦琰登基大典前一日,秦譽去鳳翔宮找了陳皇后。
“三皇子來見本宮,就是與我做這交易?”陳皇后精明的眼睛盯了一眼秦譽,含著常有的嫵媚笑意。“為了個女人,你竟然敢威脅本宮?”
秦譽對著陳皇后依然是一副深藏不露的平靜表情,讓人無法在他的神色和語氣中尋找出他的喜怒哀樂,若要仔細體會,只有讓人心底發寒生出懼意。
“太后中了我的毒,解藥便在我的手上。若皇后娘娘不肯、要為了個將軍府庶女而橫加阻撓,太后的毒明日就可解。到時候,只怕皇后娘娘不能這般安枕在鳳翔宮中了。”
陳皇后笑容有些僵,顯然是被秦譽這番話激了一激。
“三皇子這般自信,你就不怕本宮殺了你?說實話,本宮這些年一直可將你視為僅次於太后之後的頭號眼中釘呢。”
“皇后娘娘是聰明人,現在不會殺了我。若我死了,沒有了匍匐在五弟身後的黃雀,五弟這隻螳螂可是要捕蟬的。太后毒一解,皇后娘娘這方兩面夾擊,只怕日子就要忙碌了。就為了蕭襲月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庶女,皇后娘娘要冒這麼大險,當真是不值得。”秦譽一句一句慢條斯理的講著,也不逼也不急,彷彿穩操勝券。
“三皇子說得倒是輕巧,本宮可不傻。蕭襲月哪裡是一般庶女,但憑一己之力就能把蕭雲開一家子弄得雞飛狗跳、幾回命在旦夕,若放在你身邊……你說,哀家如何能安心讓她與你一同離京?”
“皇后娘娘且放心,秦譽並無奪位之心,只求在邊陲之地,美酒美人安然過了餘生,遠離紛爭。”
陳皇后暗暗哼了一聲。還在撒謊。不過,用蕭襲月隨他離京換高太后這條她想盡辦法都沒能拿到的老命,確實只贏不虧。
“好,三皇子重情重義,對琰兒也是極好的,定然不會做出殘害手足之事。蕭襲月與你一道走本宮並無異議,只是……蕭襲月終究是將軍府庶女,你正妃之位恐怕高攀不上,還是側妃合適。”
陳皇后名義上仍然是秦譽的長輩,有權力摻合他的婚姻大事,何況文帝已駕崩,除了太后,便只有她最有發言權。是以,要蕭襲月清清白白的跟他走,必須得先過了皇后這一關。
秦譽喜形於色,全然沒有方才的鎮定,聲調兒也高了些。“早知道皇后娘娘同意,譽兒也不這般說那些冒犯之話了。正室側室無所謂,只要這女子伺候我便可。府中美人無一不是柔柔順順的,偏生蕭襲月性子剛烈,甚是新鮮。日後再另娶賢妻並不影響。”
秦譽神色惟妙惟肖,彷彿蕭襲月並不重要,只是一時看上了她姿色。陳皇后早前篤定秦譽真心喜歡上了蕭襲月,現在一看,又覺著,似乎不是……一時也拿捏不定了。
“為了對皇后娘娘成全的感激,譽兒和蕭襲月在十四弟登基之後,有一大禮相送。”
“大禮……什麼大禮?”陳皇后狐疑。
“國公府的萬兩黃金。”
陳皇后眼中一亮。銀子誰不需要,何況是萬兩。只是,為何是國公府的?
……
秦譽與陳皇后做完交易,退出鳳翔宮。
陳皇后斷然不會輕易許蕭襲月得正妃之位,與其讓她篤定他真心深愛上蕭襲月、以蕭襲月作威脅,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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