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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真的是這個不起眼的少年皇子,秦琰!蕭華嫣這才恍然大悟,想起下江南之初,阿卓依藉口押送怡人院涉案的眾人,而與秦琰回平京城,恐怕也不是如表面上那般簡單!
*
秦譽、蕭襲月一行只在桐城逗留了一日,準備了些路上的食物和被褥,換了馬車馬匹,繼續趕回平京。馬蹄聲鏗鏘而急促,與平京城中現在的氣氛也甚是相搭。
可臨出城,卻被一女子擋住了去路。
“籲——”
秦譽勒住飛馳的馬兒,前頭路上一素衣女子揹著包袱,隻身一人,勇敢的大張著纖細手臂攔住住去路。
馬車猛地停下,蕭襲月以為又來了刺客殺手,一撩馬車簾子,卻發現前頭站著的那衣著打扮樸素的美人,一眼就認出來,正是當日怡人院裡的蘇蟬。蘇蟬穿著普通的白紗裙子,頭上也沒什麼珠花釵環,不如那日的精緻嬌…媚,反而多了些天然之美。
美人就是美人,怎麼都是美的。
蕭襲月瞥了一眼馬上秦譽高闊的背影,知趣的放下簾子。又是一筆情人債,若要讓這廝不招惹桃花,只怕母豬不光會爬樹,連砍柴都會了!
蘇蟬面色有幾分憔悴,顯得風塵僕僕,邁著碎步子朝著秦譽快速走近,直到他馬前,仰望著秦譽,未語淚水已落,丹唇因為落淚而輕顫著,半晌,才含情脈脈的嗔了一句——
“三殿下,你既買了我,就不能丟下我……”
美人話中帶著堅持,有著她的骨氣和自尊,卻有恰好的結合著她的柔弱、可憐,讓人說不出重話。
秦壑迴避,往後退了些,留給二人空間。馬車裡蕭襲月雖沒說什麼,卻也不是輕鬆歡快的神色。倒是蕭華嫣,見了這情景立刻明白過來,對著眼睛裡浮現些許的嘲諷之意——蕭襲月,看看,這就是你的未來。
蕭襲月自然看懂了蕭華嫣的嘲諷眼神,眸子冷了幾分。
正這時,二女便聽外頭秦譽的話——
“你是誰?別擋著路,滾!”
秦譽聲音很是冷漠,如同對著一個陌生人,也沒有半點憐惜。蕭華嫣因為秦譽出人意料的一句話臉色僵了僵。沒想到這秦譽這般不憐香惜玉,冷酷無情。
蕭襲月對蕭華嫣無聲的笑了一回,並不與蕭華嫣那隱藏著嫉恨的眼神對視較量——她不屑與蕭華嫣比試男人!
這一輩子,她不會再傻傻的依附於男人,因為她明白,別人能給予的,一樣能拿走,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寵愛。
☆、第77章
蘇蟬眼看著秦譽騎在馬上毫不猶豫的策馬而去,淚眼朦朧。
她並不是要求什麼名分,只是希望抓住好不容易遇見的幸福。在青樓裡那麼多年,看過的醜惡、坎坷太多,本以為世間一切都是那般汙濁了,她也不抱什麼期望,可就在她麻木過日的時候,遇見了這個男子,好似汙泥裡出現的一泓誰也無法汙染褻瀆的清泉。
她才發現,世上還是有美好的人存在,不為色…相,不為錢銀,大度而有擔當、頂天立地的真男兒,儘管他看起來那般冷漠疏離,但是她瞭解男人,這個男人是世間難尋的好男子。
蘇蟬抹了抹淚,背了揹包袱,亦步亦趨順著馬蹄印走著。
…
入夜,天色暗下來,秦譽、蕭襲月、秦壑、蕭華嫣一行人在山坡下的平地生了火堆歇息,秦譽的幾個屬下押著拷著手腳的蕭長文,隔得不遠,秦淑離安置在馬車上。蕭長文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一向潔淨的衣裳沾滿了泥灰。鄭氏最驕傲的兒子,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都怪蕭襲月!蕭長文已經快被折磨瘋了,不能說話,只能惡狠狠的盯著蕭襲月和秦譽,但是又不敢做出什麼事來——觀之秦譽言行,心狠手辣,只怕他若反應過激會激怒了他,殺了他也不一定。
“大哥,你喝些水吧。”蕭華嫣端了水碗過來,捧著餵給蕭長文,看著蕭長文狼狽的模樣,眼睛裡含了淚。大哥蕭長文變成這樣,她也有責任,他都是為了幫她報仇。“大哥,對不起……”
蕭長文見從小到大一直寶貝的妹妹落淚,心疼又不能說話,只能搖頭,以示自己無礙,讓她寬心。
蕭華嫣因為鄭氏派人送來的信心有慼慼,可現下卻不能告訴蕭長文。就算告訴了他,他也只是乾著急,無能為力。蕭華嫣只能憋在心裡,越發的沉重擔憂。
過了今晚,明日便入平京城了。因著文帝病危,趕路太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四下荒野得很,很容易埋伏殺手,秦譽、秦壑高度警惕著。待幾個女子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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