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3/4 頁)
子一腳踢斷你脖子!!”
秦譽暴戾一喝,老鴇屁滾尿流、哪敢隱藏!
“說,我說,她,她她在——啊!”
一隻飛鏢直穿過老鴇的喉嚨,當場斃命!秦譽隨身的另一高手,迅速去尋那扔飛鏢的人,秦譽拔出釘在柱子上的劍,站在中央對著四周一聲怒喝,如同發怒的猛獸——
“蕭襲月!!!”
沒有人回答,沒有蕭襲月的聲音。
秦譽掏出銀票往桌上一摔,“誰有線索,一千兩銀票,賞!”
跑堂的龜公見了那銀票,一下子心動了,幾經猶豫,顫顫巍巍道:“好像在,在甲末那間房裡。”
秦譽怒瞪的眼睛落在龜公身上。“確定?!”
龜公連連點頭,“確定,我領了個姑娘去甲末那間房。”龜公想拿了銀票立馬跑路,小心翼翼的移過去幾步,得了秦譽默許,從桌上拿走銀票。他在老鴇給一個陌生姑娘換好衣服後,負責命人抬過去的。
秦譽咬著牙,從牙縫裡逼出一個“好!”字,手起刀落,龜公胸口正中一劍,鮮血濺在銀票上,鮮紅一片!
“助紂為虐,也不是好東西!”
“啊——!!殺人啦、殺人啦!!”怡人院裡一片尖叫聲,四散奔逃。
剛剛趕來的秦越、秦壑、蕭長文一群人正好看見秦譽殺人,那般狠戾,暴怒,全然看不出平日的安靜淡漠,如同醒了的猛獸!嗜血,狠辣!
蕭長文臉色變了一變。雖然知道蕭襲月已經被迷暈了,送去了知府公子房中許久,但是見著秦譽這般狠戾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擔憂害怕。如果蕭襲月真的被強…暴了或者死了,他會幹出什麼事來?
秦譽一腳踢破甲末的房門,哐啷一聲,米分塵落地,房中一片混亂。衣裳碎布滿地,房中卻無一人,並不見蕭襲月!
蕭長文也是驚了一驚。這與他安排的不同啊。他安排的是眾人衝進去,正好看見蕭襲月與那知府公子衣衫不整、木已成舟,蕭襲月就再沒臉面在外頭晃盪,更別說嫁入皇室,以後就按照娘之前的想法,將那丫頭片子嫁來桐城,扔得遠遠的。
可,人竟然不見了!
秦譽翻了櫃子裡、屏風後,皆不見人,怒不可遏,有一種害怕,從心底蔓延,湧起一陣心慌讓他幾欲發瘋!
“蕭襲月,你在哪兒??!!”
秦譽青筋暴跳,忽地想起了什麼,轉身直衝蕭華嫣而去,左手一把揪住蕭華嫣的衣襟,下一刻鋒利的劍刃貼上蕭華嫣嫩白的脖子,血痕畢現!
“說,蕭襲月在哪裡!!”
蕭華嫣猝不及防,脖子一疼,嚇得花容失色。“啊——”
秦壑劈手砍去——“秦譽,你瘋了?!”
蕭長文趁著秦壑襲擊秦譽,一把將被秦譽的暴戾震傻了的妹妹蕭華嫣拽回來。
“關嫣兒什麼事?三公子你冷靜些!”
蕭華嫣雖然被拉遠了,但仍被秦譽一劍指著脖子,被盯得全身發寒。
秦譽一字一句咬牙道,每吐出一個字,蕭華嫣感受的陰森寒意與暴戾就越發重一分——
“我真該早殺了你!你最好期望你妹妹沒事,否則,她受到的傷害,我會十倍百倍還給你!”
秦壑擋在蕭華嫣身前,將她護在身後與秦譽對峙,忍無可忍。“三哥,你理智些!為難個女人算什麼英雄?!”
秦壑擋在蕭華嫣身前,秦譽的劍尖便抵著他的胸前,無所畏懼,護定了的架勢。
秦譽嘴角的肌肉因為憤怒而些許的抽…搐著,盯著秦壑,終還是忍住了,沒有罵出口,反而冷笑了兩聲。
“失去她,是你做過最愚蠢的事!秦壑,你永遠比我蠢!”
“你什麼意思?!”秦壑憤怒。他也不是好惹的!這句話,讓他心裡格外不舒服。
秦譽根本沒心思理會蕭華嫣無辜不無辜,衝出去帶人將整個怡人院挨個兒搜!
搜了一遍,卻沒有任何線索!只在後院發現一些血跡和一朵姑娘戴的玉釵!
秦譽對著那一灘血中的玉釵,手腳發冷。
是蕭襲月的釵子,是她的釵子……
冬萱泣不成聲,跪在那一灘血面前,看著那一支珠釵,遲遲不敢伸手去撿。“是小姐的,是小姐釵子……”
蕭長文放心下來,蕭華嫣還被秦譽那暴怒的一喝震懾著,臉色還慘白著,見了蕭襲月那血泊中的釵子,驚懼中總算放下心來。護在蕭華嫣身旁的秦壑,則是一瞬間,突然愣住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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