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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舒窈多日處於壓抑和痛苦的心,在這不知是凌虐還是激…情的親熱下,生出些別樣的快樂來!不知是夢還是真實,甚至不知道在她身上瘋狂馳騁的男人,是不是秦譽!
她哭,她笑,大聲的吟…哦著,浪…蕩得全然不似平時的自己,像一個只知道享樂的瘋婦。
不,不只她,她身上的人一樣瘋狂!
是兩個瘋子,他們都是瘋子。
狂風暴雨席捲了一夜,天光漸漸明瞭的時候,這風暴才停歇了下來。她極度的虛弱,空虛害怕的內心似乎透過這一夜的交…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迷濛著的視線,看見正在穿衣的男人朦朧的側臉輪廓。
這輪廓美極了。
“你……要去那裡……”她拉住那男人粗糲的手指尖兒。
那人先是一慌,接著一手臂揮下紗帳,隔在兩人之間,互相看著十分朦朧。
紗帳外傳來了他低沉沙啞的一哼,鄙夷而帶著恨。
“改日再來上你,蕩…婦。”
鄭舒窈累昏過去時,似感受到他隔了一層紗的狠狠吻在她唇上,他口上全是血腥的粘稠。
鄭舒窈再醒來時已是晌午,屋子外的丫鬟來叫她幾回了,這一回叫得格外大聲兒,才叫醒了她。
昏昏沉沉的坐起身來,鄭舒窈差點被滿床、滿屋子狼藉給嚇暈了過去!!
她一絲不…掛的坐著,滿地的衣裳竟沒有一件兒是完好的,全部被撕爛了!床被上斑駁的有血跡,自己身上也是滿是歡…愛後留下的青紫痕跡,觸目驚心!
“啊——”
鄭舒窈倒抽一口涼氣,努力的回想著昨夜的事情。宿醉之後腦袋疼得厲害,她記得是和誰在瘋狂的行那事……可現在想來記憶卻十分模糊。
外頭丫鬟聽見她受驚的叫聲,忙問:“鄭娘娘,你如何了?”
“沒,沒事……”
鄭舒窈迅速平靜下內心。她只記得黎明那男人離去時,她看見的側臉輪廓。好像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但,不是秦譽,她可以確定!而今想想那身形,竟有些像那個迎她國府,與她拜堂的男人……
難道她又一次和不明不白的男子……
鄭舒窈腦子裡轟隆一片響!
不,這事不能讓人知道,不能讓人知道!
“鄭娘娘,您要是方便,奴婢這可就進來了?”門外丫鬟問道。
“不,不你等等!”
鄭舒窈慌張的收拾著床上留下的歡…愛痕跡,可收拾著收拾著,卻腦中一亮。不,她根本不必收拾!昨日是她大喜,若房中一切整齊無異,只有她一人,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她定然會淪為整個王府的笑柄!如此情況,正好順水推舟!
那血跡又可掩飾她非完璧之身的事實,免得讓這些收拾屋子的丫鬟碎嘴。若是秦譽問起,她便說是為了讓旁人不說閒話,故意造的假象,便是了!
如此,兩全其美。
想到這兒,鄭舒窈不慌不忙,朝緊閉的那兩扇門,溫和道:“進來吧……”
丫鬟鈴蘭方推開屋門,便聞到一陣酒氣,接著便是被滿屋子狼藉給嚇了一嚇,見鄭舒窈含羞的坐在床上、被子裹著身子,心下“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鈴蘭收拾著,鄭舒窈吩咐道:“本宮初來府上,不宜鬧出什麼不好的傳聞來。今日你看到這些,可莫要出去亂說。”
說著,鄭舒窈遞了一個鐲子給鈴蘭。
鈴蘭嚇了一跳,忙擺手不敢接。“不不不,奴婢不敢收。府裡有規矩,下人不能亂拿主子的東西。服侍鄭娘娘是奴婢該盡的職責,奴婢有月銀,旁的都不求。”
鈴蘭十分有規矩,鄭舒窈一眼便看了明白,這顯然是治家的女主人管束有道的結果。平津王府治家的女人是誰,她當然知道。
沒想到蕭側妃在府上的人心已經這般順遂,她這正妃,恐怕連幌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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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舒窈起身後,在院子裡轉了轉。平津王府不小,各項佈置得十分妥帖精緻,奴才做事也勤快,到處收拾得都很乾淨。這般看來,自己越發像是多餘的。
鄭舒窈心頭五味陳雜,羨慕又嫉妒,悔不當初!若她當年一門心思與秦譽在一起,蕭襲月所受的一切恩寵,都是她該受的呀!
鄭舒窈越想,越發後悔……
方才,她旁敲側擊的打聽了秦譽的去向。他似乎是進宮辦事去了。她走起來,也少了些忌憚。
鄭舒窈走了沒多會兒,便在荷塘邊兒的柳樹下遇到了似早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