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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就是三殿下的新寵?喲,確實是美人兒!”施景蟠看著秦譽身旁的人兩眼發亮,施薔薔見他哥那模樣,暗自咬牙恨鐵不成鋼。
蕭襲月回頭就看見了秦譽,以及……他身邊的美人。晃眼間只覺一對璧人、郎才女貌。
皇后特意為三皇子秦譽挑選的側妃,吏部侍郎次女,趙月柔。趙月柔之母正是皇后的表姐。
趙月柔生得極美,姿色不在蕭華嫣之下。不過氣質完全不同。不會琴棋書畫,氣場也沒有那麼高貴冷豔,嬌滴滴、水靈靈的,柔柔弱弱的依靠在秦譽身邊,惹人憐。
秦譽在向他問好的眾人中晃了一眼,終於看見人後那面色略冰冷、眼神如霜的女子,朝她露齒一笑:“四小姐,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勞三殿下掛心,甚好。”她冷道。
秦譽眉梢挑了挑。這表情……應是不好。
秦譽的眼睛雖也邪裡邪氣、不是什麼好鳥,卻和施景蟠那種邪不同。秦譽氣場冷,時常不苟言笑,施景蟠收斂了不少、不敢冒犯。
席上美味頗豐!砂鍋煨鹿筋、紅皮乳豬、桂花魚條、八寶兔丁、金腿燒圓魚……樣樣都是大菜,山珍海味浪費奢華!施景蟠是個紈絝,面子從來都不肯少,何況在場還那麼多“美人”。
席間,蕭玉如的眼睛就從沒有從秦譽身上離開過,而秦譽身邊還有個弱美人時時引秦譽照顧,蕭華嫣看在眼裡,心頭不高興,卻有不能發作。
“各位慢用,華嫣先下去街上透透風,這屋子裡悶得緊。”
蕭華嫣藉口離開,起身又覺得就這麼走豈不是有落敗弱者的嫌疑?於是轉而對秦壑道:“方才來的路上我街上有測字賣書畫的先生,甚是有些韜略,不知五殿下有沒有興趣?”
秦壑心知蕭華嫣受了秦譽冷遇,心頭鬱悶,便答應了。
“三哥、景蟠兄,那我們一會兒樓下會合。”
“五弟且放心去。”秦譽半點不挽留,蕭華嫣更是不高興了。激將法也不管用。
秦譽轉而對趙月柔說:“你也去幫我測一個字,一會兒我吃好了下來檢查。”說完點了點趙月柔的下巴。
趙月柔嬌羞的應聲,耳朵湊上去聽秦譽說了那要測的字,便紅著臉一道走了。
施薔薔、蕭玉如、蕭玉蓮都是深閨女子,難得自由一趟,也說一同下去逛逛。蕭襲月想離開,可屁股剛離開凳子站起來,就聽秦譽一聲命令——
“留下!”
蕭襲月一火、剛想說回去,卻見這前一刻還板著冷臉的男人突然溫柔下來:“乖,留下,我有話對你說。”
秦譽聲音不大,施景蟠酒醉微醺,並沒聽見。
說實話,其實蕭襲月有點怕這男人,或許是前世遭受毒害太深,陰影太重,所以……她冷冷哼了一聲之後,屁股又黏回了凳子上,坐下又暗覺自己有些沒出息。
算了,下去撞上蕭華嫣、秦壑,也不見得順心,就留下吧。
這時,恰好來了一波施景蟠的紈絝兄弟,這些人並不知道秦譽身份,更不認識蕭襲月。
“來來來,坐坐坐……”施景蟠醉了酒,膽子也大了不少,竟招呼了那五六個狐朋狗友坐了下來。
秦譽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也不反對,修長的手指拿著酒杯,當茶一樣的抿。
這男人,確實有讓女人痴迷的資本,怪不得前世荼毒了那麼多美人!
秦譽也不說話,自顧自喝酒。他不說話,蕭襲月反而心頭好受些,不然還真不知聊什麼。她有種錯覺,好似這廝好像是故意把那些不順她意的人遣走,讓她有個地方安靜安靜。而他在這裡,施景蟠也不敢對她造次。
席上,男人一多,話題就變了!醉酒的施景蟠腦子突然冒出個葷…段子,想說,但又介於秦譽在場,有點怕、不敢說。
“景蟠兄有話儘管說。不必在意我。”秦譽“和善”道。
施景蟠得了秦譽允許,立刻沒了顧忌:
“多謝三公子!”
“施兄你到底要說什麼?”
“是呀,快說快說,別賣關子了。”
施景蟠把半杯酒喝光,放下酒杯:“你們可知道,怎麼確定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嗯?”目光似有似無地掃過蕭襲月。
一紈絝答:“那還不簡單,帶上榻一滾……嘿,不就知道了?”
“去去去,帶上榻才發現你也太蠢了!”
蕭襲月一陣噁心,想轉身就走,卻被秦譽按住膝蓋,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