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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之的話中若說是讚美,倒不如說是揶揄,明明看到了剛剛陳默那不適地呼氣的樣子,卻還在那邊說風涼話。
陳默白了沈南之一眼:“還不是你!”
原來昨天陳默將這件事和沈南之商量一下,沒想到沈南之一聽完陳默的話,立即自告奮勇,說給陳默寫個稿子,到時候陳默只要照著稿子上的話說,就肯定沒問題。
陳默一向不擅長這種煽動人心的舉動,見沈南之好意,自然欣然接受,更何況對於能有瞬間記憶力的陳默,背幾張稿子,簡直就是小意思。
可是誰知到,這沈南之居然幫她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陳默雖然已經自己做主刪了一大堆,可是等真的說起來的時候,還是說了很久,不禁有些埋怨於他。
這人一定是知道她不善言辭,故意整她的吧!別以為她不知道!
沈南之見陳默微有氣怒之色,突然伸出手將陳默的雙頰往上拉起,手中滑膩的觸感讓沈南之略晃了一下神,但風流的眉眼中忍不住帶笑道:“小美人就是這個不好,從來不笑!”
兩隻細長的手指夾起陳默兩頰邊的軟肉,輕輕往上一提,陳默的臉上便顯出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萌的沈南之就想伸手指去戳戳這個小酒窩。
可是還沒等他行動,他的手就被狠狠地打了下來,陳默的臉色瞬間轉冷,就連身上都冒著冷氣:“下不為例!”陳默的語氣中不僅僅帶著點怒氣,更帶著警告,告訴沈南之,剛剛他的行為讓她很不爽!
陳默轉過身去離開的那一瞬間,心中不知為何,湧上了一些苦澀:曾經也有個人說什麼想看她的笑顏,結果自此之後,天南地北,杳無音訊,有生之年,可能再無重逢之日。
沈南之有些怔愣地看著自己被打紅的手背,風流的桃花眼有些黯淡地低垂了下來。
自那天之後,“陳氏醫館”裡的幾個小藥童都分外賣力起來。陳默將自己撰寫的教材分發給他們,教他們識藥認草,教他們背自己改良過的《千金方》、《傷寒論》,一邊在給他們打下紮實的基本功,一邊也慢慢地將法醫學傳授給另外五個弟子。
因為霍梓軻聽到了陳默教另外五個弟子驗屍術的訊息,急急忙忙就趕來一起學習,並且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陳默的第一個弟子,所以他們都要叫他大師兄。眾人見陳默並未反對,且霍梓軻的確年紀和資歷都高過他們,所以這一聲“大師兄”還算叫的心甘情願。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眨眼,就到了年尾,陳默給“陳氏醫館”的人都放了半個月的假,讓大家都回去過年。
陳默和春香仍舊住在趙家村的小院中,但是現在陳默不缺錢,自然小院重新整砌了一遍,已不是當日破破爛爛、一窮二白的小屋了。
陳默見近日無事,也便在自己的房間中躲懶,天天就是看看醫書,研究一下不同草藥的特性,又把最近自己的驗屍記錄整理起來。而春香則成了這個家裡最忙的人,天天忙著採買過年的東西、製備過年用的煙花爆竹,又一個人準備吃食,直忙得天昏地暗。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雖然家裡只有兩個人,可是春香的年夜飯還是準備的很豐盛,什麼梅菜扣肉、臘肉南瓜盅、紅燒獅子頭、醬爆雞丁……。應有盡有。再加上春香的好廚藝,頓時整個小院中都瀰漫著一股食物的香味,讓人光聞著都忍不住流口水。
因為春香對陳默說今天是年三十,不能再看她的醫書研究她的草藥,於是陳默現在便百無聊賴地坐在窗邊打盹。
春香見陳默實在無聊,便從自己的繡籃中拿出了幾張紅紙和一把剪刀遞給陳默道:“小姐,要不你幫奴婢剪窗花吧!奴婢的窗花還沒剪呢!”
陳默無聊地瞥了一眼春香,慢吞吞地接過紅紙和剪刀,點了一下頭,示意知道了,便拿起這兩樣東西仔細回想到底是怎麼剪窗花的。
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實在是天朝的陳默哪裡會關心什麼窗花怎麼剪的問題?似乎在她的記憶中也從來沒有剪過窗花。
糾結了一會兒,見春香又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樣轉出去忙了,陳默只好自己低下頭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剪。
外面大雪飄飄,北風赫赫,屋內燈火通明,燃著幾盆銀炭,即使就是身披一身薄衫,也不覺得多冷。
因為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村裡各家各戶都在忙碌籌備,做年夜飯的,打掃屋子的,到鄰居家借調味料的……村童跑到自家院門口忍不住開始放一些小鞭炮的,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陣驚呼聲和嬉笑聲,整個趙家村都籠罩在一片溫暖祥和的氣氛中,讓陳默的心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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