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夜地睡不著覺,因為世上任何一個大夫都不能保證治癒他,甚至有好多大夫已經對他判了死刑。
他,會不會現在正在夢中正在生死搏鬥,會不會在他完美的笑容背後,有著許多的驚恐和擔憂?
陳默靜靜地走到柳乘風面前,柳乘風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角的笑容微微頓了一下,纖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扭了一下頭,卻將髮絲搞的有些亂了,有幾縷調皮地爬到了他的面頰上,弄得他很不舒服。
陳默情不自禁地伸出還有些肥短的小肉手,將柳乘風面頰上的髮絲撫到一邊去,溫熱的指尖觸到柳乘風略帶涼意的面龐時,柳乘風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修長如玉的手一下子包住了陳默的小肉手,緩緩地睜開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頓時就倒映了陳默的樣子。
陳默突然有了一種被抓包的尷尬,雖然臉上還是沒有太多表情,但是臉上漸漸地湧現出的紅霞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
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倒讓柳乘風覺得剛剛還有些溫熱的手心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溫度,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有些驚訝地看著陳默紅撲撲的小臉,俏麗的臉龐佈滿紅暈,杏眼中掠過一絲羞澀,不知為何,柳乘風突然覺得心開始跳的格外地快起來,而且有越跳越快之勢。
忍不住將手按在左胸口,然後微微笑問道:“小默是來給我看病的嗎?”
“不想笑就別笑,難看。”明明心口都疼起來了,還笑!陳默不知為何有些不喜歡柳乘風此時的笑容。
柳乘風聽到陳默的話,卻笑容更甚,一瞬間如萬花齊放,美不勝收。
陳默從不以別人的外貌來評價人,但是這次她也不能否認,自己有那麼一刻,被迷惑了。
陳默垂下眼睫在柳乘風的床邊坐了下來,開始把脈,開始還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到後面眉頭越皺越緊:“你這兩天到底做什麼去了?”為什麼脈象如此混亂不堪,憂思過度、心力衰竭!
原本這次長途跋涉來運安,柳乘風雖然在路上有些辛勞,但是隻要在這裡好好休息、注意規律作息,那也沒有什麼大礙,沒想到沒兩天這人的病情就比陳默第一次給他診脈的時候還重!
“沒什麼,就是幫阿珏做了點事情。”運安城的事情複雜無比,牽一髮而動全身,如今上遞給皇帝彈劾夏侯珏的摺子卻都留中不發,而運安城的大小官吏如今也都安安分分地各司其職,沒有因為大幅度的官員排程而產生什麼負面影響,如果沒有柳乘風這個軍師在,恐怕僅憑夏侯珏一人是無法辦到的吧。
柳乘風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當時那一環扣一環的計策,大小官吏都得到的敲打,市井上的流言,朝廷中的風雨詭譎,是好多人當了一輩子的官都沒體會過的事。
柳乘風不想多說,陳默雖然心中有些惱火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是覺得他們相交甚淺,所以也就不再多言。
沉吟了一會兒,陳默走到房間的桌邊重新給柳乘風寫了一個方子,此時他的身體過於虛弱,若是再用之前的藥方,就顯得過重了一些,而且這次的針灸也不能再做,上次一個療程已經做完,再做要等到7天之後,只能想其他方法代替。
陳默將方子拿出去給了秋明,順便接過春香遞來的藥箱。
記得之前外祖父有教過她一套自創的推拿手法,是用來做心臟疾病的輔助治療的,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推拿是中醫用手在人體上按經絡、穴位用推、拿、提、捏、揉等手法進行治療,要求醫者能有準確認穴,並且有一套準確的行脈套路以及正確的指力。
陳默和柳乘風說要推拿,因為之前陳默也給柳乘風做過背部舒經活絡的推拿,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退了外衣就趴在床上等待治療。
陳默手中拿著自己調配的藥酒走了過來,卻沒有動作了。柳乘風等了一會兒,陳默還是沒有動,有些奇怪地轉過頭看向陳默:“怎麼了?”
“那個,褲子也要脫。”陳默竭力忍耐才沒有讓自己的面癱臉破功,可是柳乘風就不行了,一張俊臉上佈滿了紅暈,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陳默此刻已經擺正自己的心態,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的很,在天朝還有男醫生幫女病人接生的都有,這又算什麼呢?
“把長褲脫了就行,褻褲就不用脫了。”聽到褻褲不用脫,柳乘風鬆了一口氣,磨蹭了一會兒才將外褲脫了下來。
柳乘風的腿修長筆直,肌膚光滑細膩,就連很多女子都比不上,緊腰窄臀,雖然還剩一條褻褲,可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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