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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不得這麼多了。
“但屬下走了主子怎麼辦。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照顧不了自己,若這時有人來為難主子,主子又當如何?”這也是月痕最不放心的。孫慕白讓月痕留在冉智柔的身邊,為的就是防止皇甫奏中對冉智柔不利。
“我沒事,你們快去快回,在這段時間裡。我不見任何人。”
見月痕仍有遲疑,冉智柔催促道:“去吧。月痕。”
月痕握住劍柄,毅然轉身去了,他要用最快的時間趕回來,這樣主子才會安全。
月痕走後沒多久。冉智柔便倒了下去,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胸口,疼痛得無法忍耐。
月痕在臨走前。讓掌櫃的不時上去看一看,他不放心主子。若她身體有什麼狀況就趕緊去請大夫,千萬不能耽擱。掌櫃的應下了,一轉背對夥計打了一個眼色,夥計捉了一隻雪白的信鴿,放飛到空中,其方向正是大焰皇宮。
冉智柔睡得迷迷糊糊,睡夢中依然不斷咳嗽著,肺部嗆的難受,似乎有血液流出。那一掌,拍向了她的胸口,讓她體內劇烈翻騰,氣息鼓盪。
一口氣沒喘過來,冉智柔死死地揪著自己的胸口,呼吸困難。喘息越發的劇烈,冉智柔的手,混亂地敲打著自己的床鋪。會不會她今日就這樣死在這裡?冉智柔從來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還真是窩囊。就在她要被一口血嗆暈過去的時候,一隻大手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對著她的背部拍出一掌,一口血噴出,而冉智柔那口氣總算是喘過來了。
是誰救了她?冉智柔心中疑問。想要回頭看,一根食指點住了她的睡穴,冉智柔軟倒了下去。
皇甫奏中託著冉智柔軟倒的身體,望著懷中這個傷得只剩半條命卻還是咬牙一聲不吭的倔強女人,神色複雜。
“冉智柔,朕就知道你在裝腔作勢,經歷這麼多大戰,怎麼可能會受一點輕傷,朕這一趟果然沒有來錯。”
可是,就算來了又怎麼樣?他會趁人之危嗎?皇甫奏中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君子,但是,看著受傷中的冉智柔蒼白著臉,虛弱得好像一碰即碎,皇甫奏中居然覺得有些不忍。曾經想過的,用來對付她的一百種一千種辦法,也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在你今日大命不死的份上,朕就饒過你這一次,再有下次,朕定不輕饒。”再次遇見還是敵人,他還是會不擇手段的對付她,這一次,只不過是他一時心軟,皇甫奏中勸慰自己道。
冉智柔睡得並不安穩,受了這麼重的傷,身體每個器官每個部分都在呼叫著疼痛,又怎麼可能踏實?看著她這個樣子,準備離去的皇甫奏中,還是留了下來。
她要是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她,而朕又找誰報仇去?所以,他幫她只不過是不想讓她死的太輕鬆,並不是不捨得這個女人。
皇甫奏中拉起冉智柔,用自己純陽的內力,為她調息,氣息所到之處,冉智柔全身經脈都舒暢了不少,就連臉色也有好轉。這套獨門心法,是專門治內傷的,天下還沒有幾個人會,用在這個女人身上可惜了。
但這一切,他會加倍讓她還回來的,讓他這樣對待可不容易,準備著死在他手上吧!
似乎不甘心自己竟這樣救了她,皇甫奏中使勁掐了一下冉智柔蒼白的臉,看到她白白的小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又覺得有趣,手指輕輕戳了戳,冉智柔毫無反應。
“該死的女人,膽敢與朕作對,你就要做好承受的心理準備,朕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你要小心了。”說著,皇甫奏中又使勁掐了她幾下。
英明的大焰皇朝賢陽帝,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幼稚,對這個女人似乎還有幾分寵溺在裡面,不由臉黑了,黑得徹底。
在睡夢中,甩了冉智柔一巴掌,彷彿要消滅罪證。但看著她的臉上留下自己的指印,又覺得自己破壞了什麼美的事物。如此矛盾的心情,從未有過,而這一切居然是對著他最恨的這個女人,皇甫奏中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呼啦起身,皇甫奏中走出了客棧,再也沒有回頭。
床上的冉智柔,仍然在沉睡。(未完待續)
272 真的上心了!
272真的上心了!
柴總管發現皇上從外面回來就有些不對勁,一直盯著面前的奏摺發呆,單憑那一份奏摺,皇上就至少看了大半個時辰了。柴總管不由疑問,什麼事情這麼難處理,居然難倒了我們,英明的大焰皇帝陛下?
可看皇上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在批閱奏摺,倒像是有了什麼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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