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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掌難鳴。縱使有心也無力。但有表妹在便不一樣了,說句讓珊兒表妹見笑的話,我早就期盼著你嫁進來的這一天。有你在的話,相公可能會回心轉意——”
一個女人要對自己的丈夫有多深的無奈,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冉智柔這個驕傲的女人,華珊珊從第一眼見到她,就對她有著厭惡和嫉妒。因為這個女人,霸佔著表哥身邊的位置,善妒蠻橫,連姑姑和姑父都不放在眼裡,表哥也畏她如虎。
可是,冉智柔今日的一番話,卻讓她斷不出真假。她可以確定,這個女人不想讓表哥太過好過,也不喜歡她。
但這可以理解,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和她分享相公的另一個女人。她說出這番話,可想而知表哥是個多麼花心、多麼令人失望的人吧。
還有姑姑,這女人很聰明,拐著彎的告訴她,即便她是姑姑的侄女,在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她依然會偏袒自己的寶貝兒子。包庇自己的兒子,已經是夏夫人的拿手好戲,不管因為誰,哪怕是她最心疼的侄女,頂多就是說自己兒子幾句,又怎麼忍心真的管教他?
呵呵!這個女人,當著姑姑的面,就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囂張,一點都不將姑姑放在眼裡。
但正因為如此,華珊珊才相信冉智柔說的話是真的。她不相信她表嫂有著那樣厲害的心眼,姑姑也說,她這表嫂又囂張又善妒,最重要的是沒腦子,受不得別人激將。失去理智的時候,不管誰在場,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也都敢做。
夏夫人一拍桌子,驀地站起來,“好你個賤媳,有你這麼說你婆婆和相公的嗎?陽兒再不對,他也是你的丈夫。孃的決定不如你意,也終歸是你的婆婆。你在珊兒面前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想拆散陽兒和珊兒的感情,還是想逼著你婆婆對你低頭認錯?”
好一招色厲內荏,以為對她拍桌子她就害怕了嗎?想在自己的侄女面前豎立婆婆的威信,也不看看她挑的物件是誰?她看她是忘了她是什麼人了,她可是天下第一的妒婦啊!
夏夫人吼也吼了,罵也罵了,冉智柔依然面不改色地坐在對面,笑著看她的舉動。
夏夫人氣得暴跳如雷,她還真當她改了性,果真是個刁婦,刁婦!
桌上的手,就要揮出,她要好好管教這個賤丫頭,否則還真當天老大她老二不成?
“誒——這……這是……”夏夫人的手深深陷在桌子裡,無論如何拔都拔不出。桌上木質的桌子刺啦刺啦的響,她拍的地方桌子下陷,呲呲斷裂。細長的木屑慢慢刺進了夏夫人的手裡,夏夫人痛得大叫。可這桌子就像是有了魔法,她又是抓又是推,依然無法將自己的手從桌子上解救出來,反而手掌手背被刺得傷痕累累、好不痛苦。
“是你!是你!一定又是你!我要讓陽兒休了你這個妒婦,孽媳弒母,孽媳弒母——”
夏夫人淒厲得大叫,叫得整個宅子都聽得見。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為了擺脫嫌疑,遠遠地站到了一邊。用柔得不能再柔軟的聲音,份外可憐的解釋道:“娘,你真的冤枉了我。明明是你擊打桌子過猛,桌子發出了抗議,你怎麼能怪兒媳呢?”
“……”(未完待續)
066 忘不了
066忘不了
夏夫人閣中。
華珊珊細細地為夏夫人包好受傷的手,心疼又關切的道:“姑姑,你沒事吧,還痛不痛?”配合著她的表情,幾滴淚撲簌簌落下來,“都是珊兒沒用,保護不了姑姑,讓姑姑的手傷成這樣……”
“傻孩子,你哭什麼,這不關你的事,都是那個小賤人搗的鬼。”夏夫人握著侄女的手,回想著今日在朝陽院所受到的一切,眼中兇光畢現,手攥得死緊,力道不斷加大、加重。彷彿她此刻正勒緊著冉智柔的脖子,讓她呼吸動彈不得。
“姑姑!——”華珊珊呼痛。
“哎喲珊兒啊,你看姑姑……疼不疼……姑姑給你揉揉啊……”夏夫人忙放開自己的手,看到華珊珊細皮嫩肉的小手被她掐得通紅,連連為她揉著。
華珊珊雖然痛在手上,心中卻暗暗得意。
姑姑對那個女人這般痛恨,她入了門後,那個女人哪裡有能力和她爭?既不得表哥歡喜,又惹姑姑痛恨,她在這夏府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以她的性子,不用她對付她,她自己就會惹出一身的事來。
她是姑姑的侄女,嫁與表哥成為平妻,這夏府當家主母的位置,遲早有一天會是她的。表哥是花心沒錯,但她有自信在嫁給表哥後,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