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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嚴密,六個穿著黑衣、戴著方正黑帽的威武捕快分成三層,如鐵金剛一般嚴正以待。
好大的陣仗!
又沒人劫獄。幹嘛這麼嚴肅?
冉智柔還真沒有說錯,確實是有人劫獄。不。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兔子,還是一隻腦子不太好使的笨兔子。
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種情況,是沒什麼機會潛進去了。愛兒那丫頭,難道已經來過了?這些人一臉嚴肅,該不會是愛兒那丫頭已經來攪過局了?
意識到這一點,冉智柔便頭疼得要命。而且她確信,八成就是那丫頭來了,因為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她了。
這丫頭,還真是亂來!
現在要怎麼辦,也不知道那丫頭現在怎麼樣了。看現在的情況,師兄應該還在裡面,沒有被帶走。要不然他們也就不會像樽黑門神一般杵在那,而是出去追蹤被劫走的人犯了。
可是以愛兒的本事,怎麼可能會被他們發現?這會兒她又在哪裡,脫身之後,不是第一時間回客棧,她是去了哪裡?
冉智柔慢慢退出了原地,來到了刑部大堂。
前面比後面熱鬧多了,尤其是這會兒尚書大人正在審案,除了守在刑部大牢外的人,全都齊集在前面,看著尚書大人審案斷案。
這次的案情有些特別,應該說以往大家從未看到過有人這樣審案!
不是因為審案人有多特別,而是被審的物件,讓大家瞪大了眼。
冉智柔還沒看見裡面的情況,因為四周都圍滿了人,嚴嚴實實的,看不到堂內的情況。在兩人交錯的肩膀縫隙間,能看到高坐在大堂手執驚堂木再一次讓眾人肅靜、清俊威武的尚書大人!
冉智柔從刑部縣衙內,來到了人群外。站在這個地方,就算被人逮個正著也沒有關係,有許多百姓都在觀看尚書大人審案。
冉智柔被擋在外圍,聽到人群中許多人都在討論著這件案子。說什麼好奇怪,怎麼會有這麼事,天哪!這是怎樣?你看,那隻可憐的兔子趴在堂中瑟瑟發抖誒~
兔子?兔子!!
冉智柔這下嚇得不輕,難道是愛兒被打回原形了?扒開擋在身前的幾人,冉智柔站到了最前面。
明鏡高懸的匾塊,掛在刑部大堂最高處。正堂位坐刑部主審官,威武不可侵犯。左右兩邊是森嚴、寂靜、兵卒列隊,手持棍棒,面目嚴肅。
而堂下沒有等待被審判的嫌疑人,只有一隻孤零零的白毛兔子。
這也就怪不得威嚴的孫大人堂上會出現連番的喧譁了,不管誰看到等待審判的是一隻兔子,都會驚得合不攏嘴的。而他們的孫大人,今天拍驚堂木的次數比平時要多得多。
那兔子這會兒正耷拉著腦袋,兩隻白白的小爪子並排放在身前,腦袋趴在地上,眼珠骨碌骨碌轉。它時而動動耳朵,時而舔舔前面兩隻整齊的小爪子,完全不把上座威嚴的主審官大人放在眼裡。
是愛兒!
那隻兔子,不管是毛色,還是習慣神情,都跟愛兒一模一樣!
她怎麼會弄成這樣?不但救人失敗,還被人逮個正著。不但被人逮個正著,還是以這副原形的模樣!
壞了!冉智柔心頭一跳,孫慕白既然審判一隻兔子,是知道了愛兒的真實身份了嗎?
可愛兒法術高強,自己雖然明令禁止不准她動用法術,可愛兒又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主兒。關鍵時刻,還是可以運用法術脫身的啊。怎麼會被孫慕白活捉,還弄到現在進不能進、退不能退的境地?
冉智柔的目光直直打到孫慕白身上,他,做了什麼?
孫慕白也看到了冉智柔,嘴角一彎,眼裡染上了些許笑意。這抹笑意,在那張嚴肅的臉上顯得很突兀,卻意外地賞心悅目。
她終於來了,他已經等了許久了。
大堂地上趴著的那隻小白兔,眼睛骨碌亂轉之時,看到了她的主人,眼珠頓時便亮了,呲呲輕輕磨著牙。撒著腿,就要跑向冉智柔。
一把大刀擋在了兔子的前面,那是最後一班衙役抽出佩刀擋在它前方的聲音。
兔子弓起身體,尾巴翹起,眼睛狠狠瞪著前面擋住她的那把刀,發出咕咕地叫聲。這是兔子在心生不滿和憤怒時才會發出的叫聲,這個動作代表著誰要和它作對,便會很危險。
冉智柔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送上門去,兔子自己闖的禍,認真擔待著吧。反正她也不相信有什麼人,真的能將這隻笨兔子怎麼樣。
冉智柔給了兔子一個眼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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