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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劍靈面色慘淡,望著氣勢凌人的南在臣,攥緊了拳頭,眼中是被羞辱的恨意。
不管是什麼人,敢這樣對他,都得付出代價!
從很久以前開始,他便發誓,沒有任何人可以輕視他、羞辱他。
南在臣離開了東來客棧,越走越快,眼中漆黑如夜,滿是燃燒的怒火和恨意。
韓松看著高劍靈走遠,回到了房中。
“相爺,他已經走了。”
“跟著他!”
“是。”韓松領命,卻沒有出去。
“相爺,他對相爺滿懷著怨恨,有朝一日,可能會對相爺不利。”
“討厭本相的人多了去了,像他這樣心胸狹隘卑鄙無恥的小人,多一個,不嫌多。”何況,恨他的人多了去了,能威脅到他的人卻沒有幾個。
少年拜相,為皇上執行過無數的任務,他得罪的人數以千計、數不勝數。南在臣從不怕對手,更不懼小人,有本事便放馬過來,也能為他添點樂子,他高興得很。
“他手中的三枚子玉,又當如何?”
“用不著我們去搶,只要將這個訊息洩露出去,他就有得忙活了。”高劍靈是小人。南在臣也從來不是君子。
高劍靈剛對他透露的訊息,他便毫不留情地散播出去,一點多餘的想法都沒有。
或許。正因為高劍靈不是一個君子,他才尤為討厭像高劍靈這樣的人。
“那冉姑娘和無魚公子那邊,還需要派人盯著嗎?”
該知道的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那兩人已經沒什麼用了。高劍靈在被南在臣激怒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個合作沒指望了。儘管他心中確定,冉智柔和無魚還隱藏著什麼東西,南在臣現在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但南在臣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太自負了,也太小看了那兩個人。剩下的秘密便由他去挖掘。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夜晚,一撥人馬悄無聲息地潛藏到高劍靈下榻的客棧,等他們摸進高劍靈房間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人了。
他居然能擺脫相爺府的盯梢。就那樣堂而皇之地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眾人離開了客棧,然而沒有走出多遠,便被高劍靈全部結果在一條巷子內。他這是在洩憤,敢算計他的人,絕不輕饒!
高劍靈此舉,意在向南在臣示威。放棄他這樣的合作伙伴,而選擇與他為敵,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京城的這筆血案,驚動了刑部。一早。孫慕白便帶著人親自前往那個巷子調查。
根據孫慕白的調查發現,這些人都死在一種卷林功之下。這種武功,使起來詭異至極。變化萬千。外表看不出傷口,內臟全部都受到損壞。在受傷的部位,會出現一個淡淡的紅印。
最重要的是,這門武功,是南相座下大焰第一高手韓松的獨門武功。韓松昔年拜在無極派敬天真人門下,習得了這套卷林功。後來投效朝廷,跟在南相手下。
自敬天真人幾年前逝世後。這套卷林功除了已經投入朝廷的韓松,便失傳了。迄今為止,無極派的門人都恨著韓松,作為一個江湖人,卻選擇做朝廷的鷹犬,實在給他們無極派丟人。
恨他是一方面,他們真正的目的還是在卷林功身上。卷林功是他們的師父敬天真人最得意的武功,如今卻叫一個外人學了去,正宗的無極派弟子卻一個不會。單憑這一點,就已經讓無極派成為整個江湖的笑柄。
韓松投入朝廷,自覺愧對師門,這套卷林功也鮮少在人前使出。人們還在想著,這套武功終有一日會淡出江湖,沒想到卻在這次命案中重現。
孫慕白當即派人帶韓松前來刑部問話,現在他是第一嫌疑人,就算是南相的人,該問清楚的還是問清楚。
韓松比其他人更吃驚,因為卷林功是他師父傳授給他的,除了他應該沒人會這門武功。可以斷定,那個人此舉意在陷害他,讓他來背這個黑鍋。
偏偏他昨晚單獨行動,沒有任何人為他作證。
在找到新的證據解除韓松的懷疑之前,他必須留在刑部,南在臣對此也沒有異議。雖然韓松一走,他的確很不方便,但他不能以身犯法,阻撓刑部辦案。
何況,他相信孫慕白,以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找出真正的兇手,解除韓松的懷疑。
韓松在被帶走前,給南在臣留下了幾句話。
這個兇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高劍靈。
他們剛一放出他擁有回龍子玉的訊息,就死了一批江湖人,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