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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仔細想了想,以恭謹容忍謀算的性子,是不可能淪落到和我還有南在臣同樣的下場的。皇甫奏中誰也信不過,恭謹太過聰明,為他做了太多的事,擔心恭謹會成為第二個南在臣,遲早都會忌憚他。與其讓別人做主子,為何不自己扶植一個傀儡?他已經是大焰的丞相,有實權在手。只要斬斷皇甫奏中的羽翼,自己就會贏得他的信任,在這武林大會中,皇甫奏中能依靠的力量便只有他的恭家堡。”
“等到了時機,就可以把皇甫奏中一腳踢開,而這件事,甚至用不著他自己來做,皇甫奏中參加武林大會,除了皇甫奏中和我們,就沒有人知道。但恭謹肯定是知道的,我們能看出破綻,他一定也能。皇甫奏中現在怎麼樣都沒關係,他隱藏自己的身份,對自己就是最大的不利。因為他就算是死了,也只是死了一個名叫葉桑的江湖人,誰也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還有這屆武林大會,高手跌出,皇甫奏中武功再高,也未必不會敗。只要他在背後做些手腳,那皇甫奏中就被他操縱在手心裡了。”(未完待續)
201 我要定了!
201我要定了!
“還有這屆武林大會,高手迭出,皇甫奏中武功再高,也未必不會敗。只要他在背後做些手腳,那皇甫奏中就被他操縱在手心裡了。”
“恭謹他真的會這麼做?”這種說法雖然不無道理,可也太不可思議了。
“這只是我的猜想,並沒有證據。他和南在臣都可疑,抑或是他們二人都有此嫌疑。目前我們知道的尚且有限,也不敢做出定論。”
“南在臣和恭謹兩人,不是敵人嗎?”這兩個人,應該不可能相互勾結,扳倒皇甫奏中吧?畢竟南在臣會落馬,除了皇甫奏中有心,還是恭謹大力促成。
“在朝廷那個地方,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若我說,恭謹將南在臣拉下馬,只是他和南在臣合演的一齣戲,你會怎麼看?”
冉智柔張大著嘴巴,滿臉難以置信。
“這樣的事,應該不可能發生吧?”
“我也不知道,但並不能否定這種可能性。我曾經破過一個案子,在一個名門世家之中,小叔與自己的妻子如膠似漆,令人稱羨。對他的大嫂卻是冷眼相待,甚至還言語譏諷、當著別人的面給她難堪,讓她下不來臺。有時候,就差出手教訓她。小書教訓嫂嫂,這樣的事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那家是名門世家,這樣的事更是不能容忍,全家都隱瞞著這件事。”
“那後來呢?”既然都鬧到刑部去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後來人死了,不是那位大嫂。而是小叔的妻子。她跳了井,丈夫說是失去掉下去的,我在井邊發現了一些疑點,初步斷定為她不是失足,而是他殺。”
“兇手便是那位丈夫!”
“變聰明瞭,冉冉。”孫慕白笑看著她道,這個案子確實有許多可疑的地方。也很令人深思。斷完這個案子後。孫慕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很難受,並非因為那個小叔殺妻,而是他殺妻的動機。實在令人想象不到。
“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那個小叔真正愛著的人是他的大嫂,為了保護他的大嫂,故而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一直刁難她。與她不對付。但她的妻子還是發現了他的感情,要挾他要把這件事抖落出去。爭吵中他不小心將自己的妻子推下了枯井之中。”
“竟然有這樣的事……”冉智柔今日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因為她聽到的事,實在太過於詭異。也怪不得孫慕白會有這樣的聯想,即便經歷了之前的事。還是無法相信南在臣和恭謹,真的如表面中那樣你死我活。
不過,這是否從某點說明。孫慕白很難相信一個人?除了他自己,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的眼裡都是值得懷疑的?
冉智柔剛想到這一點。便被自己給打斷了。她在想什麼,就算孫慕白真是如此,她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在她的心裡,豈非和孫慕白一樣,誰也不相信?
“冉冉你錯了,我並不是誰也不信,我只是相信證據,也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說過,只要是關於你的事,我都關心。”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這個怪叟客,要不要將他抓出來?”
“暫時不需要,武林大會正在緊要關頭,你還是專心備戰吧?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