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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對王妃下狠手?
☆、鬧彆扭
呂妍驚叫出聲,雙手拍打他的背,可那背就像是銅牆鐵壁,打在上面就像撓癢癢,劉卓習武,練就了一副強壯的身軀,穿上衣裳便是清瘦公子模樣,卻不知那衣裳下盡是精肉,處處都爆發著力量,跟呂妍相處的這些日子,若不是他處處注意著手中的力氣,若是用盡全力歡…愛時呂妍還能剩多少“渣骨”?
這次他似乎並不想手下留情,扛著的鐵臂使了五成的力氣,就把呂妍給固定在了肩上,全然不顧呂妍的怒氣,徑直往前走去,他沒有去鸞棲殿,而是回身去了錦華殿,那裡有劉卓的寢宮,從正殿進去,後殿分左右,左側是浴室,右側為寢房,兩人飲酒歸來,全身上下盡是酒味,劉卓酒量不錯,他並沒有醉。
呂妍是被直接扛進浴房的,接著連人帶衣丟進水中,全然不管她會不會游水。劉卓這人不注重生活細節,卻不想這殿後的浴房卻修繕的如此仔細,明明這麼的寬敞,能抵掉半個正殿,卻被他劈成兩半,一半是靜水池,一半是從外引進來的溫泉水,呂妍便是丟進了溫泉水池子,好在她會游泳,下了水一會就冒出頭來,伸手抹去臉上的水,抬眸看去,就見劉卓不知幾時已自個解下衣裳,此時未著一縷,赤…身站在岸上,也不知是這池中之水太過熱燙還是那美色的影響,呂妍只覺得鼻腔一湧,鼻血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忙側過頭去,游到另一側的岸邊,背對著劉卓爬在上面,此時與劉卓成對角。
劉卓剛要下水,就瞧到了她這副模樣,動作猶豫了一下,接著跳下水池,徑直向她遊了過去。
呂妍捂住鼻子,腦裡盡是剛才那畫面,腦子開始有些不清明,果然美色誤事,剛這麼想著吧,後背一熱,她被他在水中抱起。
劉卓摸到水中的水凳,背後著岸坐下,呂妍安置在胸前,接著硬生生的板過呂妍的面容,兩人目光相對,看著她一臉的狼狽模樣,灰暗的面容上微微有些動容,他伸手拔開她的手,抹去那血跡,可呂妍根本止不住,她氣極敗壞的說:“你走開,我受不了。”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可是在這浴池當中赤…祼相對,卻別有一番風味。劉卓手上的動作一滯,又有些心亂如麻起來。
說起來兩人這些日子相處,都是在燭火中明明暗暗中度過,全沒有此時這般一目瞭然,劉卓想起先前的兩回,此時再次見到呂妍的模樣,心情不知用什麼形容,明明是氣她的,氣她胡亂的為他納了兩位側妃,氣她自作主張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更沒有把他放在心裡,亦如他一樣,多少有些不平衡,然而這些細沫劉卓自是不知道,只覺得氣惱、煩悶,卻找不出緣由,如今佳人入懷,又不知是該氣還是該恨。
劉卓見呂妍的鼻血久止不住,便獨自起身穿上了衣裳,直到呂妍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了衣裳,止了鼻血,劉卓才上前抱住了她。
呂妍正在氣頭上,剛才強行把她擄走的事可沒完,便一把推開他,語氣冷清的說道:“我並沒有與你開玩笑,她倆入府已多日,今年最後一夜,你便陪著她們吧。”呂妍說完,不再看劉卓,轉身往浴室外走去。
走出浴房,穿著一身裡衣的呂妍被冷風撲了一臉,守在外面的妙玉見了忙把斗篷送上,把呂妍包裹了起來,扶著她在風雪中行走,好在兩殿之間相隔不遠,不久就回到了鸞棲殿,鸞棲殿燒了地龍,進了殿與外間溫度成了鮮明的對比,呂妍扯下斗篷交給妙玉,穿著月牙白中衣坐在榻上發呆。
無眠的一夜,呂妍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索性早早起身。妙玉為呂妍梳妝、洗漱,今日是元日,午時入宮陪著鄭氏用膳,佘氏與夏氏都會跟隨在側,再接著是皇宮晚宴。
也不知昨夜裡劉卓是歇在了哪位殿中?呂妍想起這事,心就有些煩亂了起來,心越煩亂,臉色越是嚴肅,看不出任何風波。
妙玉妙真一直貼身服侍,自然是能揣摩幾分心思,妙真屏退眾人,狀作隨意的說道:“昨夜殿下染了風寒,今日黎管家過來報備,不知女郎可要去前殿探探?”
呂妍眉頭緊鎖,奇怪的問道:“殿下為何會染上風寒?”如此壯實的身子,向來習武還不會保護自己的身體麼。
妙真故意嘆了口氣,“殿下昨夜守在鸞棲殿前,一夜未閤眼,早上匆匆離去的,接著就聽到黎管家前來報備。”
他居然守在了前殿,如此寒冷的天氣,都到了前殿了為何不進寢房?也真是痴傻,今天還得應付這麼多的事情,如今又染上風寒,如何受得住?
妙玉剛為呂妍整妥完畢,呂妍便匆匆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