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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可那眸光裡卻帶著一股恨意,也不知為什麼,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他似乎也從未曾對她做過什麼,可是她為何卻要處處避著他,特別是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那時那恨之入骨,咬住他肩膀時的場景還瀝瀝在目,就因為這樣他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可是就多看了一眼,卻發現這婦人不同尋常,與京城裡的婦人不同,只是哪裡不同他又說不上來,總覺得兩人似曾相識,相處的那些時日,常常讓他很困惑,不管他喜歡什麼,是渴了,是疲了,她似乎都能發現,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明明兩人初次相見,他卻覺得她認識自己很久了,這麼想著,又忍不住多看了對面兩眼,卻對上了劉賢那晦暗不明的眸子,劉賢也不避開,兩人對視了一下,劉賢依舊看著垂頭一旁的呂妍。
從皇宮裡飲宴歸來,呂妍有些疲憊,坐在馬車上,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捂在劉卓的懷中,劉卓似乎也有些疲了,頭挨著她的頭,兩人就緊緊地偎在了一起。
回到梁王府,呂妍不小心在馬車上睡著了,劉卓小心翼翼的把呂妍抱下馬車,卻沒有叫醒她的意思,便徑直抱著她入了府,後面兩位側妃就這樣看著他的背影遠去,算起來,劉卓似乎從沒有在她倆面前說過一句話,也未曾正眼瞧過她倆。
夏氏今日的面色一直不好,此時更是陰鬱,佘氏卻有些氣不過,拉著夏氏說道:“再這樣下去,我們如何向長輩交差,夏姐姐,你可得想個法子,要不然待她有孕了,咱倆成了透明人。”
夏氏冷笑一聲,“別急,時日還長著呢,只要夫君不趕我們走,一切都還有機會的。”
被夏氏這麼一說,佘玉環心裡似乎好過了一些,卻還是臉紅脖子粗的在原地跺了一腳。
呂妍醒來的時候,居然是躺在柔軟的床上,她身子動了動,才發現身上早已換了衣裳,只著褻衣,背後是一片溫暖的熱源。她的身子動了動,面上一驚,那下面頂在她後面的地方,實在讓人羞得無地自容,她再也不敢動了,卻發現劉卓的呼吸一粗,接著鐵臂環了過來,攬上她的腰肢,讓兩人帖合的更加緊密了,呂妍的心怦怦跳過不停。
劉卓低低一笑,那胸口傳出的顫動,直刺著呂妍敏感的神經,羞紅著臉,佯怒道:“你如今身子不爽落,就別……啊……”不待呂妍把話說完,他已頂了進去,呂妍的身子不自覺的動了動,就聽到劉卓極度壓抑的聲音:“別動……”
呂妍想轉過身來,又動了一下,劉卓再也受不住了,低吼一聲,翻身而起,把呂妍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呂妍最近被劉卓折騰的也夠嗆的,元日那晚明明生著病,卻依舊那番勇猛,後兩日好了,那勁力更勝,實在有些招架不住,想起每日晨時便要進宮請安的事,這幾日夜間被劉卓折騰著,白日又被鄭氏折騰著,她還真是苦命,今日從宮中出來,呂妍癱在了馬車裡,車簾處跪坐著的妙玉妙真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噤了聲。
雖然鄭氏並沒有對呂妍怎麼樣,可是日日這樣行往之梁王府於宮中,實在是辛苦,再說時日久了難免生變,她可不想忍不可忍時得罪鄭氏,畢竟她是劉卓最尊敬的母妃,上一世劉卓可以為她母妃而殺盡四方,最後疲憊而亡,鄭氏在劉卓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得想過法子躲開這種每日請安的局面才行。
呂妍揉了揉額頭,吩咐道:“妙玉,你下午去找錦華殿的掌事嬤嬤,就說我最近身子骨不利落,叫殿下去側妃殿中吧,今晚不要來鸞棲殿。”呂妍話音一落,妙玉妙真一臉驚滯的看來,有些不敢置信,要想她倆可開心著了,女郎沒成婚前,殿下便寵著,如今成親了,殿下何止寵著,簡直寵上天了,成好掌中寶,心頭肉,跟著這樣的主子,再次回到梁王府的兩人,那地位自也是不同了,自已的家人也因為兩人的關係而受到禮待,多好啊,可是女郎今日這是怎麼了?這殿下要去哪兒不去哪兒,這怎麼好說去。
妙玉忙勸慰:“女郎,殿下在外公事繁忙,平時在錦華殿又不讓丫鬟婆子近身,如今陳大將軍又不在府上,女郎不幫著操操心,就怕殿下不會自己照顧自己,若是再像元日那番,怕是……”
呂妍的額角更痛了,依著劉卓的性子,肯定又在大殿上守著了,這天寒地凍的的確不妥,只好嘆了口氣,閉著眼睛,再也不想說話。既然主子不再開口,顯然這事兒是不用去通稟了,兩人放下心來,高興的合不攏嘴。
☆、晨時請安
回到梁王府,剛入鸞棲殿,就見劉嬤嬤皺著眉頭,臉色有些不好,呂妍看在眼裡,沒有立即發話,而是待下人退下,才叫住了劉嬤嬤,問道:“說吧,可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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