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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薇雖然不願意,卻還是起身說道:“不如妹妹先去側院更衣。”
“好啊。”呂妍應承,呂薇只好派了丫鬟婆子服侍呂妍去更衣。
走入側院,進了屋,關了門,呂妍猛的回身命令:“影,出來吧。”話音一落,只聽到屋外嗯了兩聲,剛才領路的丫鬟婆子暈倒在地,屋外跳下一條身影。
呂妍把門開啟,問道:“地勢可探查好了。”
“探查好了,宇文二公子正在書房。”
“好,一切按計劃行事,把宇文業引入錦宛花園。”
杜影飛身隱入屋舍之間。呂妍帶著周梓卿與妙玉往花園走去,剛入錦宛時,呂妍便有詢問那領路婆子,知道了花園的方向。
三人沒走多久,便來到一處花亭,畢竟是貴妾的住處,園中沒有護衛,遠處丫鬟婆子三三兩兩的走過,幾人只要小心謹慎,便能避了開去。
杜影與宇文業一前一後的從屋簷上飛掠而過,杜影猛然落入花圃之中,宇文業一驚,這不是薇兒的園子麼?想起稚兒,心中大怒,尾隨而下,就在落地之時,空氣突然灑開一把粉沫,宇文業只覺眼睛一痛,忙閉上了眼睛,身子站定,心下卻非常著急,一動也不敢動,尖著耳朵聹聽周圍的聲音,可是卻沒有半點聲氣,看來這人武功相當了得,早知道就該叫上府中護衛,終究是太過大意了。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一把柔弱的聲音,周梓卿在他身後喚道:“宇文業!”聲音哀愁,飽含深深的思念,宇文業全身肌肉一緊,身子忽然僵住,好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曾多少次午夜夢迴,醒來卻始終追尋不到。
“還記得那片廝殺的山谷麼?還有那一路逃亡相依為命的時光麼?還記得我倆跳入秦河時,你抱著我,緊緊地抱著我……”周梓卿已泣不成聲。
宇文業面色蒼白,額上冒出冷汗,心卻滾燙了起來,他的手有些顫抖,身子卻僵在那兒動彈不得,他想睜開眼睛,可眼睛裡卻刺痛不已,血淚流出,喉中哽咽,他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是誰?”
周梓卿來到他的身前,看著這個讓她念念不忘、成了她精神支柱的俊美男子,她伸出手來,纖細蒼白的手指撫過宇文業的眉眼,抹去他的血淚,哽咽道:“當初我被人毒啞,丟進秦河九死一生,心中唯對你的執念,才苦苦捱到京都,卻躲在醃髒小巷,成日與乞丐為伍,不敢與你相認,不敢與家人相見。”
“你真的是她?”宇文業慌張的伸出手來,捧上週梓卿的臉,手指匆忙的在周梓卿臉上勾畫,“你真的是她,你真的是……”說到這兒,宇文業只覺喉中乾澀,再也說不出話來,用力把周梓卿圈入懷中,兩個久別重逢的人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對方,忘記了世間煩惱與憂愁,忘記了時光。
呂妍見兩人久久不願分開,她著急的在原地走了兩步,四處望了一眼,道:“妙玉去捧盆清水來。”
倆人捧著一盆清水往兩人身上一淋,驚醒了夢中人,宇文業把周梓卿護在懷中,怒道:“是誰在沷水?”
呂妍冷斥:“給你沷點涼水,清醒一下頭腦,誰叫你睜著眼睛是瞎子,閉著眼睛才成清明人。”
“呂家二姑娘?你怎麼在這兒?”
“少費話,若不想變成瞎子,就快快洗洗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眼前人。”
周梓卿拉著宇文業,親自為他洗了一把臉,又為他細細的洗了眼睛。宇文業的眼睛慢慢睜開,就見眼前一位蒙著半張臉的女子,只達他胸前,一雙幽黑的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輕輕的伸手,開啟她的面紗,只見一張明媚動人的面容出現在眼前,水靈靈的肌膚,小巧的鼻樑,櫻果般的嘴唇,一臉的擔憂。
“原來你長這樣,原來你是如此的甜美,與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那聲音刻入我的靈魂,每每午夜夢迴,總能想起,我想我念,卻再也尋不回你,我悔我願,卻於事無補,如今老天爺終於開眼,終於讓我們守得雲開見月明,我一定要娶你為妻,常伴我身邊,再也不要分開。”宇文業深情的說著,周梓卿含淚搖頭,卻伏在他懷中哭了起來,等著這一刻似乎等了一輩子,每當她飢寒交迫之時,每當她無助之時,就會想起他,他是她唯一的執念。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尋個地方,先換身乾爽的衣裳再說吧。”呂妍提醒兩人。
宇文業反應過來,拉著周梓卿的手不願放下,“隨我來。”
呂妍換了身柳綠衣裳,身後跟著一身粉紅衣裳的周梓卿與淺蘭衣裳的妙玉。周梓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