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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給了這支藥,就把希望全寄託在韋家了,當初辛辛苦苦的採來,到頭來還是得交給鬼婆。
這朝中局勢,前一世的這個時候她還未曾回到京城,這中間都沒有什麼記憶。若是實在不行,就自己煉製算了,呂妍正在心中衡量,主位上的鄭氏在安於手中寫下幾字。
安於臉色一變,擔憂的說:“可是……”
鄭氏搖了搖頭,安於止了話,然後看向呂妍,臉色嚴肅的說道:“如此,我們也只好博上一博了,到時解藥送來,還請呂姑娘辨認真偽。”
呂妍忙起身應承。
就在這時,宮外太監通稟:“陛下駕到。”
屋內眾人一驚,安於忙扶著鄭氏起身,鄭氏看了呂妍一眼,拉開安於的手,向安於使了個眼色,安於上前拉著呂妍往後廂走去,“你初來乍道不懂規矩,還是避開的好。”
從後廂出門,已有宮女候在那兒,領著她往西側小院走去。
呂妍來到小院,宮女們原路返回,妙玉妙真迎了上來,妙玉上下打量了兩眼,噓了口氣。三人來到小院的花廳裡坐下,呂妍一路都在沉思,這鄭氏的舉動實在是匪夷所思,剛進宮時,二話不說拉著她去打扮,隱去了所有的光茫,這時聽到聖上來了,臉色驟變,又匆匆把她打發走,這中間曲折還真是耐人尋味。
呂妍在院中左右無事,便帶著妙玉妙真在小院裡散步,三人來到東側一角,那兒有道沉封已久的破舊木門,呂妍看著上面起鏽的鎖孔,她伸手拿起來看了看,鎖應聲而落,原來只是虛掩著,根本就沒有鎖上。
三人正要推開木板,就聽到牆的另一邊有腳步聲,似有人正往這邊走來。
三人忙閃入一棵老樹下躲了起來,等了許久,木門沒有動靜,牆的另一邊響起了對話聲。
“得到確切訊息,昨夜聖上是劉美人侍寢,這位劉美人是前日秦昭儀進宮探親的外甥女,被聖上瞧見,得了個美人封號,今日又封為婕妤。”
“想不到這麼快,你可有瞧見劉美人的模樣,是不是與皇貴妃娘娘長得像?”
“不太像,只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極像,明媚動人,頗有幾分神似。”
“原來如此。”“再過兩日,小主也有一位美人奉上,你可要留心。”
“奴婢時候都注意著的,只要能幫到小主,要奴婢做什麼都行。”
“小主一定會記得你的恩情的。”
兩人腳步聲遠去,呂妍三人從樹後面出來。隔牆有耳還真應了這話,這宮裡宮殿連著宮殿,院子連著院子,稍不留神,就會洩密出去。
三人離開東側,來到花廳,呂妍吩咐道:“今日之事,不可洩露半句。”
“是!”妙玉妙真齊聲回答。
聖上為何要尋找與鄭氏相像的女子?這宮中還真是複雜,好在鄭氏病好了後,她呂妍就可以出宮了。
在元日的前一天,解藥送了過來。呂妍被請去前殿,殿中只有鄭氏與安於,桌上放著一個烏黑木盒,蓋子被開啟,一顆小小的黑色藥丸擺在了上面。
呂妍不知道鄭氏用了什麼法子,在沒有實行劉卓的承諾之下,先給瞭解藥。先前呂妍出計,說起來非常簡單,可執行起來就有些難處,她剛進京城之時遇到韋氏,由而判斷出她對劉卓的用意,這次更是賭上了韋楚楚對劉卓的情意,那日在梅庭湖上她的表現,果然不出她所料,韋氏對劉卓的感情之深可見一斑,可韋氏再喜歡劉卓,她也不能代表韋家,韋家長輩個個精明,豈是一兩句承諾就能解決的,這中間之曲折也不知鄭氏費了多少功夫。
呂妍上前,座上兩人看著她,她來到桌前,拿起木盒聞了聞藥丸的味道,接著又對著光線細看了一下藥丸的成色,許久把木盒放下。
上前向鄭氏行了一禮,回稟:“稟娘娘,藥丸的確沒錯,卻是少了一味藥,吃下藥丸,娘娘的病會好轉,但不會根冶,定時定量還得依靠一味藥草。”
兩人俱是臉色大變,那麼韋家是要控制鄭氏了,毒辣之極。
“你說的可是真的?”安於語氣嚴厲的問道。
呂妍跪下,“民女無半句虛言,每月十五,心絞痛就會發作一次,若不吃上他們的解藥,就會痛疼難忍,五臟六腑俱傷。”
“如此說來,你定有法子根冶?”
呂妍跪在地上,認真的看向鄭氏,“若娘娘信我,我現在就可調配出來,只需加上一味藥即可。”
☆、周梓卿
鄭氏微笑,上前扶起呂妍,安於在一旁說道:“皇貴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