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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一眼門口那些記者:“這裡不方便。”
周子諺點了點頭。他安排了身邊的律師先出去,成功的轉移了那些記者的注意力之後,才和君兮一起悄悄地離開。
他的車就停在附近,上了車之後,周子諺一路疾馳,一直開到了無人的郊區,才停下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周子諺停車,拉上了手剎,在駕駛座上轉了個身,看著君兮:“你剛才說小叔是為我爸頂罪?是不是?”
“是。”
“所以五年前誣陷你父母入獄的事情,是我爸做的?”
“子諺……”
“告訴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周子諺鐵青著臉。
君兮猶豫了一下,她知道這個真相對於一無所知的周子諺來說,多少有些殘忍,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是。”
周子諺目光倏然凜冽,“嘭”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拳心上的疼密密麻麻的躥到胸口,讓他不敢再多看君兮一眼。
這麼多年來,他雖然一直對父親周泫永心存芥蒂,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父親會是這樣可怕的一個人。
五年的牢獄之災,一個家庭的衰敗,君兮這一路走來的艱辛……原來都與他的父親脫不了干係。
“君兮,對不起……”周子諺低著頭,這一個接一個的真相,讓他如此挫敗。
君兮搖搖頭。
“這不關你的事。”
雖然,她知道真相的時候,也的確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想要和所有周家的人都劃清界限。但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池魚多委屈。
周泫御的事情讓她幡然醒悟,一人知錯一人當,她不該恨屋及烏。況且,最近發生的一切讓她明白,她無論如何也割捨不下對周泫御和周子諺的感情。
“這件事情,我不會坐視不理的。誰的錯,誰就得承擔後果。我不能讓我小叔做這麼蠢的事情。”
“你要大義滅親?”
“現在橫豎都是我的親人,我只是不想讓無辜的人再蒙受冤屈。”
?
周子諺本想立馬奔去醫院找他父親對峙的,但是被君兮攔住了。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周泫永犯案的證據。
君兮知道,周泫御的手上一定有足夠的證據,但是他既然一心頂罪,自然也不會讓這些證據被他們發現。
“你知道我小叔是委託誰查的證據嗎?”周子諺問。
君兮恍然想起曾經在周泫御手機上看到的那條來自王先生的簡訊。
那位王先生說:“文衛的案子有了新進展,面談。”
那一定就是他了。
“是一
tang位王姓的男人。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姓王的人可多了去了,你說的這樣模糊,太難找。”
“但我不知道,有一個人肯定知道。”君兮看著周子諺:“但這個人,她不會聽我的,她也許只聽你的。”
“誰?”
“高萊茵。”
高萊茵作為周泫御的助理,他的很多行程都是她安排的,他平時見過誰高萊茵雖然不會完全知道,但是心中必定有數。
只是現在時局混亂,君兮又早從恆富離職,高萊茵定然不會見她的。
“那我去問高經理。”
“你問也不能直白的問。高萊茵跟了你父親十餘年,她若一心為舊主,也不會對你有所坦誠。”
“那怎麼辦?”
“我不知道,這一切只能靠你的處變能力了。如果她實在不願意說,你也不用強求。我們總有辦法找到其他切入點的。”
“你說,高經理跟了我爸這麼多年,她會不會也知道當年的一切?”
“可能。如果知道,她更不會幫你了。你先去試一試吧。我這兩天得回宜蘭一趟。”君兮話鋒一轉。
“回去看奶奶?”
“不是。我得去找一個人。”
君兮說的那個人,就是父親當年的助理李牧。
當初在宜蘭遇到李牧的時候,她已經在李牧閃躲的眼神裡有所懷疑了,現在事情發展到這裡,她聯絡此前種種,幾乎可以肯定,這件事情李牧一定脫不了干係。
只是李牧說他並不住在宜蘭,這話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她回宜蘭找李牧就等同於、大海撈針,這件事和周子諺去找高萊茵一樣,也不一定會有所結果。
君兮和周子諺商量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之後,就收拾東西準備動身去宜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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