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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雪中抖得更狠的劉淵,用力地抱著了劉淵,淚水無聲的滑下臉龐,溼了整個臉頰。
許久,分開,劉淵看著韓東,擦下淚水,“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個爺們,哭啥呢?好了,趕快走,我得回去了,凍死了。”說著,並拍了拍韓東的肩膀。
韓東看著這個兄弟,對於自己的兄弟,他知道一切該有的客氣都是多餘的,所以他沒有拒絕,靜靜地接受著一切,用手拍了拍眼前兄弟瑟瑟發抖的身體,點了點頭。
韓東轉身向著剛才走過的官道繼續著自己的路程。
劉淵看著韓東的背影,一步一步的遠去,低聲咕弄了一句“兄弟啊”轉過身,卻從他眼角溢下了兩行清淚,他,劉淵,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在雪中大步的向回跑去,任憑淚水滑落。
雪,依然下著,頭上戴著的斗笠已落滿了積雪,韓東回頭看著劉淵向回跑的身影,“兄弟啊”,又轉過頭繼續著自己的路途。
雪,依舊下著。白茫茫一片,紛紛揚揚。
寒風肆虐,雪花紛飛。
第二章 驛站
寒風肆虐,雪花紛飛,紛紛揚揚了一天的雪在這傍晚時分終於停歇了。
官道上,空無行人,回首望去,只有兩行歪歪扭扭的足跡向著前方延伸著,韓東回過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路,繼續向前走著。
早晨時,告別了劉淵之後就一直在這空無一人的官道上走著。
劉淵,這個兄弟對自己的好是無可置疑的,他那把刀確實是他們劉家祖傳的,名曰:白龍刀。他甚至還和自己說道他們劉家是五百年前皇漢王朝的王公後代,這一點韓東無法考證,但是,劉淵他父親確實是伯爵,說道走關係為自己打探前線的情況還真是有可能。
不過,韓東卻從來沒有去過劉淵們家,也就不可能見過劉淵的父親。正如劉淵送自己時所說一樣,四年了,劉淵叫自己去他家過年也有四次了,他卻一次也沒有去,這次也不例外。甚至劉淵回來時還說他父親想要見見他,不過,後來自己還是找理由推掉了,不是自己謙虛,是自己確實有事去不成,這是自己知道的。
韓東拿起白龍刀,想著臨別時的情景,卻只有無奈的搖搖頭。
看著眼前的路,這天已經臨近傍晚了,卻還沒有走到驛站,想著這麼冷的大冬天,說不定等會還要下雪,肯定不能在雪地裡待一宿,於是加快了向前走的步伐。
冬日的天黑得格外早,驛站的主事看著門外右側蹲著的幾個流民,不屑地瞪了一眼,“走吧,走吧,這是驛站,不是常平署,快走快走,我要關門了。”
驛站主事提著昏黃的燈籠向遠方望了望,看了看官道上確實沒什麼貴人什麼的,便轉過身準備回去,經過流民身前時又不屑的吐了一口吐沫。
一流民一看,便站了起來。
“怎麼,想造反啊?來人啊!”驛站主事瞪著流民狠狠的說道。
驛站大門中,跑出來三個驛丁,看著這些流民呼來喝去。
另一流民連忙拉著他坐下,“你想我們都得死啊?坐下!”
那站起來的流民看著這三個驛丁,氣鼓鼓的坐下。
驛站主事見這些流民不敢造次變沒理會他們,喊著三個驛丁回去睡覺,這麼冷的天,也不會有那個貴人來歇息了。
“咔吱”,“咔吱”,腳步踩踏雪地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驛站主事耳尖??若不是他有這雙靈又尖耳朵也不會當上這驛站主事的??連忙打著燈籠出來看著北邊官道上。
片刻間,只見四五個人影出現在北邊一兩丈的地方,待走近一看,只見這五人全穿著邊軍軍服,雖說沒有肩章,但肩頭那殘存的線頭分明顯示了這五人的身份,毫無疑問見過太多來來往往形形**的人們,驛站主事一看這幾人就知道這是逃兵。
驛站主事連忙喝來驛丁,替眼前的這幾位兵爺帶路。
最前方的一人,粗獷威壯,左腰一把大刀,這形象不用驛站主事多想就知道這是領頭的主,連忙親自帶著幾人進去。
五人經過流民身邊時,一人不小心奔了一下,那兵爺一看抽出刀喝道,“哪個雜種,敢絆你大爺,活膩了!”
“朱二,把這幾人給我砍了,免得礙眼。”那領頭的回頭瞥了一眼牆角坐著的流民,說著。
“是,大哥。”那抽出刀的朱二立馬拉起一位流民便於砍去。
幾個流民被這情形嚇怕了,邊上的還傳來細微的哭泣聲。朱二抽刀二話不說,一刀下去,那流民的頭顱伴著帶有熱氣的鮮血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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