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部分(第3/4 頁)
個邊緣的角落裡,一個人坐著。現在看著面前的五個人,而且還都是書生,不由有些心中酸酸的感覺,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絕人家,所以,田烈還是不情願的說道,“各位客氣了,酒樓又不是我家開的,諸位想坐,就直接坐便是了!”
那個白衫男子一怔,顯然是有些不理解自己為什麼得罪人家了,對面的這人語氣也是怪怪的,現在有些尷尬的看著這人。身後的那幾人輕輕地拉了拉身前的白衫男子,示意離開這一桌,但是,白衫男子知道酒樓裡面已經沒有作為了,便勉強的對著前面的這個人拱了拱手說道,“如此便多謝了!”
說著,便與身後的諸人一起坐了下來。
旁邊的另一位書生坐下以後,便直接大聲的說道,“小二,給我們上一盤豆角,一盤酒鬼花生,一盤小炒獐子肉,再來一壺老酒,快點!”
“好叻!”旁邊的店小二高聲唱道一句,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酒食已經端了上來。白衫男子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然後把先斟好的一杯酒遞到了那個男子面前,說道,“多謝這位兄臺,還請這位兄臺不要客氣!”
田烈看了眼前的這位白白淨淨的書生,慢慢的接過了對面的那位書生遞過來的一百九,然後道了一聲,“多謝!”便不再說話了。
旁邊的那幾位人也都沒有再說話了,各自斟滿了一杯酒,然後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那個黑衫男子看了看身旁的另一位書生,說道,“友聞兄,你真的決定從軍了?”
那個名叫友聞的書生也是一襲黑衫,不過卻和這位黑衫書生略有不同的是腰間束著一條黑色帶子,顯得有些幹練。這位書生看了看在座的各位,然後說道,“我雖是舉人,亦能夠於不久而登科,但是,現今之世,我還是覺得方有從軍才是正途。”
旁邊的另一位身著灰色衣衫的男子看著友聞,說道,“曹兄,古往今來,從軍皆是賤籍。況且依曹兄的大才,他日登科拜相亦未可知,何苦去從軍呢?”
曹友聞看著面前的那個灰色衣衫的男子說道,“我曹友聞怎敢和你陳*良相比呢?依你陳*良之才,才能夠真正的登科,他日才會拜相,不過,我曹友聞卻志不在此,從軍雖是賤籍,但韓統領卻是待兵如子,寬厚仁愛,況且值此亂世,亦有從軍才可以施展平生之偉大抱負,匡扶國難,而拯救黎民於水火,這才是大丈夫所為!”
陳*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唉,你曹兄的智謀不在登科,我也無法勸阻。不知石仲麟石兄可曾想過從軍?”
另外一個從來沒有說過話的灰衫男子便是石仲麟。石仲麟微微一笑,說道,“平生志向並不於此,只願能夠為一方父母便可!”
另外一個黑山男子看著石仲麟,笑了笑,說道,“石兄大才,怎麼會單單屈就於一方呢?值此亂世,定當擇一明主,而施展平生所學,此才為正途!”
石仲麟苦澀的笑了笑,看著面前的那個黑衫男子,說道,“方兄之志不在小!不過,若說擇一明主,這我等之所在便是一明主,何苦還要苦苦相尋呢?”
方伯潛笑了笑,說道,“古往今來,亦從未聽說過像韓統領此等謀略者,但看今日之定北,一條鞭法,為民省卻許多苛捐雜稅。往常春秋二稅,以及徭役,還有人丁稅等等,加上地方官吏徵收火耗銀,實是從中漁利,現如今,韓統領之政,不管何等田地,只需按畝繳納糧稅,也不用管銀子是否為官銀,碎銀亦可,而地方官吏亦不用開爐鑄官銀,就剩缺了許多火耗銀,這其中之利卻是為了民眾。而商人之利,雖說君子不言利,但是,韓統領卻別出心裁,商人之利儘管通行天下,而邊軍只需坐收厘金,單單厘稅一想,就足夠畢竟全軍之開銷,何況原本官營鹽巴,現在遠銷蠻族,其中利潤不知幾何,這邊軍現在可謂是盆缽皆滿,而韓統領也確實是開源之高手!”
旁邊的那個白衫男子自來到這裡還沒有說過話,除了剛開始讓座的時候。現在聽到方伯潛這樣的大論,然後才笑了笑,說道,“你方伯潛是一個財經高手,誰不知道你滄州方家因為官鹽開放,而大賺一筆。現如今也登科了,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你方伯潛為何不在家協助家人經商,來此作甚?”
說完,在座的諸人也都是大笑起來。
方伯潛看著面前的白衫男子,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司馬兄,現在正是我等大有作為之世,在家中憋著怎麼會行呢?何況你雲夢兄,遊遍天下,各方風水人情無所不識,今日之事,定當是你的大有作為之世。所以,值此大有作為之世,才應該出來闖蕩一下,何苦別在家中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