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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加大力氣,將她牢牢箍在懷裡,嘆了口氣,早晚有一日,要被你氣死。”
秋景濃:……
葉大人你可以不生氣的……
正說著,馬車停了下來,馬車伕咳了一聲,沉聲道,“已經到寧王府了。”
他當然聽見馬車裡不安分的聲音了,枉自猜測下也知道此時不該打攪大公子,可是這是去寧王府,不是回錦苑,不能一圈圈沒完沒了地繞著長寧城轉悠,該打斷還是有必要打斷的……
馬車伕這麼合計著,不期然簾子一掀,一道藍色的人影已經閃了出來。
還沒緩過神來,那人已經轉身伸手將秋景濃也扶了下來。
門口眼尖的早就進去通報過了,秋景濃挽著葉瑾朝裡走,沒走幾步,迎面就撞見了慕子寒,臂上挽著一個美豔婦人,卻不是秋景裳。
秋景濃定睛一看,正是那日宮宴陷害陸葭伊的太傅府小姐,謝穎之。
她不是慕子寒的側妃麼?!
秋景濃心中擔憂,連忙開口道,“我姐姐怎麼了?”
慕子寒冷笑了一聲,陰翳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暖意,道,“她能有什麼事?”
秋景濃還沒再開口,就被謝穎之搶了先,道,“喲,這不是葉少夫人麼?怎麼額頭上還有傷啊?”
秋景濃原本和謝穎之原就相看兩相厭,謝穎之顧忌秋家的勢力,倒還忌憚幾分,如今秋家已毀,說起話來便毫無忌憚了。
秋景濃想大約是剛才磕得那一下,頭上還有痕跡,抬手撫了撫,看了一眼葉瑾,不在意地敷衍道,“方才下車時磕了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呵,磕了馬車還要看夫君臉色行事麼,明明就是貌合神離!
謝穎之顯然不信,嬌笑道,“葉少夫人以後可要小心些了,這若是破了相……”
話還沒說完,慕子寒便打斷了她,道,“話不能這麼說,那是人雁門公府的私事,我們不便過問。”
秋景濃無奈。
凡事都往壞處想,慕子寒和謝穎之倒是貨真價實的一對。
只可惜那男人的心早被掏空,隨著柳遙的離去埋葬在了過去。
她沒說話,原本是不在意的,沒想到葉瑾卻開了口,也不繼續接茬,只是抬眼看了秋景濃一眼,推開她挽住自己的手,低聲道,“笨手笨腳的。”
話說得好像真的嫌棄她一般。
秋景濃微微怔了怔,心知他大概是有其他打算,便配合著訕訕放下手,怯怯地站在一邊偷瞄葉瑾,儼然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慕子寒和謝穎之見之相視一番,臉上神色複雜難辨。
一番刀光劍影的寒暄過後,秋景濃如願地去秋景裳的院子尋姐姐敘舊去了,留下葉瑾對付這對難纏的雌雄雙煞。
被寧王府裡的婢子引著七繞八繞走了半天,秋景濃才看到熟悉的綠衣婢女。
是錦畫。
錦畫是秋景裳從大司馬府帶過來的陪嫁,自然是認得秋景濃的,一見她的身影,立刻轉身跑回去通告秋景裳了。
還沒走到近前,門口果然出現了一個瘦削的人影。
秋景濃腳步頓了頓,開口喚道,“裳姐姐……”
秋景裳衝她頜了頜首,站在原地等她走近。
“你還好麼?”秋景濃一到近前,便問道。
秋景裳點點頭,仔細端詳了秋景濃一番,這個小姑娘已經褪去了曾經的青稚懵懂,開始變得有韻味起來。
想必過得很好。
“如今秋家遭了大難,裳姐姐可還安好?”秋景濃擔心地是她在寧王府的日子。
慕子寒有多恨秋家,有多恨秋景裳,她們心知肚明,原先慕子寒還顧忌大司馬府的勢力,雖然對待秋景裳冷冷冰冰,卻也不曾怎樣苛待她。
可今日見謝穎之對待秋景濃尚且如此態度,更別說是對孤零零一個人又不得寵愛的秋景裳。
秋景裳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地笑,“還好,慕子寒雖恨我,可還勉強留我在正妃之位,除了視我無物,並不曾苛待我。”
“那謝穎之呢?她必定不是好相與的主。”
秋景裳聞言反而如釋重負,道,“你不知道麼?慕子寒又納了三位側妃,謝穎之整日與她們三個鬥志鬥勇,哪裡顧得上我。”
秋景濃微微舒展眉頭。
她這一個多月都在慕子宸的皇宮裡,並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自然不知道慕子寒納妃之事。
不過想到秋景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