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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女色影響了政務,朝堂上一片萎靡,皇后謝穎之早就後院起火,連帶著朝堂上的謝家也不那麼配合了。
謝修之凱旋而歸,慕子寒約是為了安撫情緒,倒是給謝修之好大一個官職。
不過這也不能使心高氣傲的謝穎之平息心中的怒火。
典禮司已經不再多事了,從前是謝穎之,現在又是已經升到皇貴妃的季妃,按理說像季妃這樣出身低賤的宮女,無論如何也不至於晉封如此之快,如此之高。
不過自打出了並立兩後的事,殺了那麼多官員,也沒人指責典禮司自保不吭聲了。
但凡長了腦子的,誰也不能自己往刀口上撞不是。
因此謝修之越級封職的事,大家也都不甚在意。
原先天天上朝的慕子寒漸漸地改成了隔日上朝,後來又改成了三日一上,得見龍顏的大臣貴族們只覺得慕子寒一天比一天倦怠,臉色也不好,明明皇宮裡每日花銷越來越大,可慕子寒臉色卻蠟黃蠟黃的,像是營養不良。
不久就傳出慕子寒有患了心疾的傳言,說是常常疼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可除了太醫院那些諱莫如深的太醫們,也沒人知道這傳言的真假。
只是原本就風聲鶴唳的長寧貴族們又開始新一輪的猜測和恐慌了。
這自恭帝以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皇帝一個比一個活得短,誰也不知道這位,又會何時一命嗚呼。
想要尋來那個曾經治好恭帝的神醫書逝來吧,人家早在慕子寒第一次發病前就離開長寧,回瀲灩山去了。
世代中立瀲灩山對於長寧貴族來說,還真不是想指使便能指使得動的。
誰沒事回去自己惹那個麻煩呢?若是請的回來還好,若是請不回來,依當今那個陰冷性子,還不治了罪投進獄裡去?
況且朝臣們自然不是擔心慕子寒的身體狀況,他們只是擔心若真是到了慕子寒的大限,這天下恐怕要大亂了。
慕子寒,並沒有子嗣。
這樣的混亂朝政下,國家能繼續運轉下去,也是多虧了原先先太子一黨人等,依舊盡心盡力地謀劃著。
久病未歸的大司馬葉瑾歸朝後,慕子寒曾有意為難葉瑾。因其年前託病請辭兗州總管一職,欺君罔上,想要處置了葉瑾。
不過一則年前葉瑾遇刺不少官員都看見了,,這理由太過牽強,二則超過一半的朝臣都在為葉瑾求情,慕子寒終究還是沒能如願。
如此,朝中官員更是多傾心於精神矍鑠年少有為,不但手握重兵,而且頗得人心的葉瑾,公文之類的,也就自動自覺地先送去何煦處了。
只是這人似乎完全沒有心思坐到那個位子上,若是有心改朝換代,早在九華宮難那次,他便完全可以順水推舟地登上王位了吧!
想得更遠些,就先帝慕子宸,也是葉瑾推波助瀾才做得皇帝的。
不過很快,朝臣們的心思就更加活絡起來,因為不知道從何時起,坊間開始流傳起來,說是先太子的孩子其實在九華宮難的時候並未失蹤,而是養在大司馬府上。
葉瑾對此事只是一笑置之,別人問起來不承認也不否認,引得眾人心裡一陣猜測。
不過三月初春狩不久的一次廟會上,有人看見葉瑾和大司馬府夫人一起出遊,懷中確實抱了一個小孩子,粉嫩嫩的十分可愛。
更有人說,那孩子一看便知道,和先太子眉眼確有幾次相似。
葉瑾聽見這樣的傳言的時候,實實在在地笑了一笑,還不足一歲的小孩子,哪裡看得出什麼眉眼。
不過慕傾熙還活著的訊息是他放出去的,他們這樣猜,也算是順遂了他的心思。
這幾天葉瑛卻煩得很。
他在太學,原本日子過得挺不錯,可最近總是有大的小的,甚至連帶著先生都旁敲側擊的問起葉溪來,他只說這孩子叫葉溪,也能叫那些好事的人猜來猜去。
因此,一下了太學,葉瑛就一頭扎進自家兄長的院子裡去了。
彼時葉瑾正和秋景濃在湖心亭,三面垂著厚厚的帷簾遮風,午後春日的陽光有些溫暖,風只一點點,暖暖地拂過人臉有種微醺的舒適。
秋景濃蜷著腿坐在榻上,那人則躺在她的一旁,頭枕在秋景濃的膝上,一隻手舉著一本冊子在瞧。
葉瑾烏黑如墨的頭髮沒有束冠,隨意地逶迤在榻上,一隻纖細瑩白的手穿過黑髮,一下一下的抓梳著,氣氛溫馨和諧。
葉瑾下了朝說有點頭痛,秋景濃才想起來,小時候自己頭疼,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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