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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做得滴水不漏,叫他捉不到證據。
“朕是……那是葉卿逼朕……”慕子寒辯解道,聲音微弱,毫無說服力。
葉瑾也不想同他糾纏這些無頭賬目,索性開了別的話頭,“陛下說這些,還有何意義?”
“是你支走了書逝?”慕子寒咬牙切齒,他原本還有機會的,如果神醫在長寧,他興許還有機會痊癒,恭帝是他治好的,葉瑾的眼睛也是他治好的。必定是葉瑾,將書逝支走了!
“支走?”葉瑾冷笑道,“陛下該不會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患上心悸的吧?”
屏風內一陣猛烈的咳嗽。
慕子寒不敢相信,他吃的每一道菜,每一滴酒,都是經過了許多道驗毒的工序,“不可能……朕一向小心謹慎……不可能……”
葉瑾目光望向不遠處跳動的燭臺,“陛下倒是痴情人。”
季皇貴妃喂下的每一口飯,每一滴酒,他可都是想都不想就嚥下了的。
慕子寒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不可能……他是說,流兒也是他的人?!不,流兒是他的遙遙,是他的遙遙回來找他了,是遙遙還記得他們的誓約,回來找他了!
“何至於此!葉瑾!朕與你本無仇怨,為何一次次地壞朕好事!為何一定要取朕的性命?”
葉瑾慢慢繞過屏風,站到他面前,目光如寒冰地獄,透著徹骨涼意。他是不明白,像他這樣戕害手足,不擇手段的人,怎麼會明白這世間的諸多感情。
哪怕是柳遙,這個曇花一現的薄命紅顏,究竟是他心裡的愛,還是隻是一個沒得到過得,未完成的執念呢?
葉瑾慢慢勾起一個冰涼的笑容,“為何?陛下該不會忘了,今日是何月何日吧?”
慕子寒驀地睜大眼睛。
何月何日……何月何日……
他知道,他知道,今夜是六月二十七,過了今夜,就是六月二十八,去年的這一天,太子慕子宴薨。
葉瑾什麼都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卻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慕子寒後背升起一股寒意。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選在這樣一個時間謀害他!若是今夜他不召葉瑾來侍疾,他也一定會來吧!
慕子寒眼神怨毒,“朕若是死了,這天下必定大亂!你竟置天下於不顧?”
葉瑾環著胸靠在屏風上,眼睛微眯,“陛下以為,如今天下太平,是誰的功勞?”
他竟敢!
慕子寒一口氣沒喘上來,只覺得腦子一片眩暈,半天才緩過來,捶床大怒,“你不怕後世稱你為亂臣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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