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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間,那人彷彿吻上了自己的唇,一點一點渡氣給自己。
秋景濃覺得微微好受了些,緊捂著腦袋的手垂下來,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葉瑾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此時的秋景濃就像是一個瓷娃娃,輕輕一碰就會碎掉,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景濃才安靜下來,葉瑾也覺得自己腦中的清明之感消失不見了。
“葉瑾?”秋景濃終於能聽見自己的聲音,試探地叫了一聲。
那人還死死地摟著她,聲音顫抖地“嗯?”了一聲。
“我沒事了。”
葉瑾還是不鬆開她,不說話。
秋景濃輕嘆了一聲,道,“葉瑾,你抱得太緊了,我難受……”
身體的桎梏隨著這句話立刻消解,葉瑾鬆開她,才發覺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癱坐在了地上,甚至連地毯上也一片潮溼……
她到底出了多少汗……
想到這,葉瑾站起來攔腰把秋景濃抱起來。
他忘了自己看不見,沒了雙手每走一步都是試探。
憑藉著記憶和超乎常人的感覺,葉瑾還真尋到了床邊,把她輕輕放在了床上。
秋景濃只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倒是有些餓,開口道,“葉瑾,我餓了。”
葉瑾連忙喚來侍女吩咐小廚房做些吃食,侍女進來見到這幅情景,只當兩人是新婚,鬧騰的有些兇了。
這大白天的……
葉瑾自然是看不見這侍女的神色的,也沒在意。
等飯菜端上來,秋景濃也緩了過來,下床吃了沒幾口,就吐的一塌糊塗。
她明明是餓的,偏偏吃下去便覺得噁心難忍,控制不了的往外吐。
葉瑾也慌了神,喚來侍女收拾了殘局,又叫小廚房做些粥來。
秋景濃有些不好意思,靠在一邊輕聲說道,“還要你來照顧我……”
“阿濃……”葉瑾伸手摟過毫無氣力的秋景濃,心疼道,“葉瑾怎麼值得你這樣……痛苦……”
怎麼不值得啊……
秋景濃沒什麼氣力和他辯駁,只是軟軟地靠在葉瑾懷裡不說話。
待小廚房重新做了粥來,秋景濃勉強喝了幾口,便搖搖頭,昏昏欲睡了。
葉瑾只覺得心疼,也沒有別的法子,守著秋景濃睡去,才轉身離開。
“公子,書神醫說他不來。”凌颯道。
葉瑾一拳砸在一旁的朱漆柱子上。
好一個書逝,料定了他若是來見自己,自己必定不會叫他好過……
凌颯覺得往日裡冷靜自持的公子此時有些失控,可是對於屋子裡那個女子的事,公子也不只失控過一次了。
只求那女人能平平安安熬過來,不然……他不知道公子會不會一怒之下踏平瀲灩山……
接下來的幾天,秋景濃才真正明白什麼叫,難捱。
是非蠱發作的時間並不固定,唯一確定的便是一日一次罷了。
第二日,秋景濃吃午飯時發作,打翻了整張桌子,嚇得葉瑛幾乎跳起來。
第三日,天還沒亮,秋景濃就覺得腦子裡嗡嗡響個不停,控制不住在床上打滾,折騰了幾乎一個上午。
第四日,青流已經明顯流露出想要手刃葉瑾的心思,導致秋景濃換了青沙陪著自己,給青流休了假。
第五日,葉瑾已經寸步不離,幾乎時時刻刻做好將她攬在懷裡的準備,秋景濃卻直到深夜才發作。
幾天下來,秋景濃也沒吃下什麼東西,覺得自己消瘦了許多。
這一天的清晨,秋景濃從混沌中醒來,汗水早就浸溼了長髮,自己被葉瑾緊緊地抱在懷裡,動也不能動。
那人漂亮的眼睛還閉著,劍眉蹙在一起,薄唇抿成一條線,眼角似乎還流著乾涸的一道痕跡。
這個人,怎麼連睡夢裡都這麼嚴肅……
秋景濃痴痴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如玉面龐,等下他醒來,是不是就能看見了啊……
真好……
寧錦閣的窗子沒關,窗外院子裡的樹上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安了家,一大早的就啾啾地沒完沒了。
秋景濃永遠也忘不了這個清新寧靜的早晨,那個在日後再也沒認真看過其他人的男子,突然睜開了漆黑如夜的眼睛……
那人的目光中終於有了從前的光芒,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