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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濃這樣想著,沒料到葉瑾突然抬手捉住了她白皙無骨的小手,沉聲道,“阿濃,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
秋景濃聽到這句話簡直是赦免……
見葉瑾果然已經能夠熟練地解開自己的衣帶,並知道衣服架子的位置,秋景濃立刻一邊感嘆葉瑾的適應能力,一面逃也似的離開了淨房。
那個,她的臉好像越燒越厲害了……
真是……見鬼了……
不多時,就聽見淨房裡的水聲漸漸停了下來,秋景濃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整個人都緊張起來,坐立不安了一會兒後,還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葉瑾只穿了一套乾淨的素色襯衣褲,從淨房裡走出來竟然也毫無障礙,叫坐在一邊佯裝鎮定的某人好一番驚訝。
秋景濃見他出來,立刻站起身來伸手去扶他,微微有些涼的手指碰到葉瑾的手臂,竟然出奇地被灼到。
一個人的手臂竟然可以這麼熱……
秋景濃抬手去探葉瑾的額頭,停留片刻自言自語道,“好像並不是發熱……”
沒想到葉瑾竟然躲開她,自己一個人試探地向床邊走去。
秋景濃快走了幾步想要扶住他,就聽見葉瑾微微清冷的聲音,“阿濃,我必須得習慣,你不必扶我。”
“可是……”
“阿濃,哪怕你此生都不會離開我,也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這命途裡的坎坷,還是要獨自面對的。”
這命途裡的坎坷啊……
秋景濃聽話的停下動作,微微蹙著眉,看葉瑾一點點試探性地朝床邊摸索。
這是那個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寧花的少年將軍,這是那個舉手投足間都是如月清輝的世家公子……
若是大興和前朝一樣評選出四公子來,葉瑾必定名列榜首。
這樣文韜武略的翩翩公子啊……
他原本是這樣的翩翩佳公子啊……
秋景濃覺得自己的眼睫微微有些溼潤。
一定是水汽太多打溼了她的眼睫吧,她才沒有哭呢……她才沒有呢……
彼時葉瑾已經走到了床邊,翻身坐在床上,衝著秋景濃的方向笑道,“怎麼,春宵苦短,阿濃想要等會兒再歇息麼?”
啊?
秋景濃無語凝噎。
坐在大紅織錦的床上的男子一身素白,剛洗過的黑髮還潮溼,披在身後顯得面容俊美非常,葉瑾原就生得極好,尤其是那一雙黑瞳,像是秋日裡的碧水寒潭,深不見底,此時那雙眸子裡盡是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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