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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秋景濃忽然想起來,微微後退一點,看著他的眼睛,道,“昨夜是你麼?”
葉瑾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嘆息了一聲,道,“不是我,還會是誰?”
可他昨天……
“你是去殺溫緒的?”秋景濃稍稍抬高了聲音,睜大眼睛。
葉瑾低低地笑了一聲,將她摟的更緊些,回答道,“算是吧。我本是去看看你,沒想到正看見他……與你並肩而行,若不是他說出長寧的事,你也不會……”
與她並肩而行……
“就因為這個你便殺了他?”溫緒雖然並非武將,可在雲國身為嘉信長公主的駙馬,地位極高,他就不怕沈焯翻臉?
葉瑾只是“嗯”了一聲,似乎並不想多談,見秋景濃如此感興趣,也就耐心地多說一些。
“父親因內鬼兵敗,主意便是溫緒出的。我早想手刃他,不過是昨日碰巧罷了。”
秋景濃聞著葉瑾身上一如既往淡淡的檀香味,語氣有些沉迷低徊,“可沈焯……”
話沒說完,就已經被葉瑾柔軟溫熱的唇堵在了嘴邊,秋景濃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腿便軟了下來。
大約是太久沒有沾染秋景濃的氣息,葉瑾顯得有些霸道和情迷,一寸一寸地吞噬著她的唇舌,有點粗魯有點急迫。
意亂情迷間,只聽見葉瑾含糊不清的回答,“他不敢。”
秋景濃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早就不知道方向和時間了,直到莫名其妙就懸了空,才發覺自己已經被他打橫抱著朝床榻走去。
察覺到這點的秋景濃一下子慌了神,連忙掙扎道,“子瑜,這是白天……你,你別……”
那人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停下腳步,卻沒有將她放下來,只一味抱著,嗓音有些沙啞,道,“他不敢對我怎樣。”
秋景濃一動也不敢動,被葉瑾緊緊摟在懷裡,她自然知道葉瑾此時已經情動,就怕自己一個不慎,叫他的意志全部瓦解。
這是松陵,不是他自己的府邸,秋景濃心中總有些障礙。
何況,葉域和葉璇才剛剛過世,她們還穿著喪服,如何能在這青天白日的做這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瑾慢慢將她放下,垂下眼睫低嘆了一聲,道,“我唐突了。”
他本不是這樣的飢/渴之人,向來也是理智戰勝一切,無奈一碰到秋景濃,自己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剋制,沈焯看得比他還要清楚,秋景濃是他的開關,是他的死穴。
知道了這一點以後,他的阿濃將會更加危險,而他再也不會叫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秋景濃臉上還飄著紅暈,氣息也是有些不穩,撇過頭去看鏡子,才發現自己的嘴唇已經是一片紅腫。
這樣一會兒她還要怎麼見人……
秋景濃懊惱地蹙起好看的眉毛,沒好氣地斜睨了葉瑾一眼。
“嗯?”葉瑾顯然敏感地感受到了她的怨念,含著笑應了一聲。
“你幹嘛這麼……”秋景濃話說到一半,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句話來,小別勝新婚……
雖然剛才他們及時剋制住了做那些羞羞的事,可……
這個人,怎麼好意思擔了個“清心寡慾”的評價。
葉瑾向她走了幾步,抬手把玩起秋景濃頭上的髮帶來。
秋景濃還穿著從長寧帶來的男裝,因是文士打扮,束起的發只簡單的用衣袍同色的髮帶綁了起來,此時葉瑾一拉,烏黑如瀑的長髮便散落下來。
秋景濃嚇了一跳,就聽見葉瑾寵溺的聲音,道,“你安心在這等我就好。”
秋景濃受了蠱惑一般點點頭,才想起青沙來。
不知道她又跑去了哪裡。
又等了大約半刻鐘,秋景濃才看見青沙跟在葉瑾後邊,低著頭一言不發地朝屋內走來。
秋景濃也不問,自顧吩咐了她收拾行裝,便和葉瑾一齊上了早就備好的馬車。
不知道葉瑾第二次去與沈焯說了些什麼,他們離開時,沈焯和秋景露都沒露面。
秋景濃也不想再等到第二日在啟程了,夜長夢多,她想要快快回到大興。
行了大約半日的路程,秋景濃覺得坐的有些疲憊,伸了個懶腰,還沒等長舒一口氣,眼角餘光看到那人一直一手撐著額角,默默看她,瞬間有點尷尬。
“你看我做什麼?”秋景濃悄悄放下手,小聲嘟囔道。
葉瑾只是搖搖頭,含著笑不說話,目光溫存。
秋景濃被他看得臉上發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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