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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一片天真無邪,說道,“沒人教阿濃啊,可是孃親是除了爹爹外,最疼阿濃的人,等爹爹走了,阿濃怕鄭夫人和華姐姐欺負阿濃。都沒有人替阿濃做主……”
秋景濃說著說著,竟然掉下幾滴委屈的眼淚來。
秋長天也知道前些日子秋景華把秋景濃一個人扔在葉府的事,後來又聽底下的奴僕嚼舌根,大概知道那天秋景濃回了大司馬府,又被鄭氏責問了一番,這樣看來,確實是鄭氏和秋景華欺負了秋景濃。
有了第一次,保不準便會有第二次。
秋長天心下一動。
這內權,確實在鄭氏手裡久了點。
那個看似冷若冰霜,內心卻百轉柔腸的女子,自始至終沒有爭搶過。
他走了,大司馬府著實叫他放心不下。可若主事的是她,他便放心不少。
更何況崔氏是清河崔氏女,若皇帝當真想要他後院起火,也得掂量掂量崔氏孃家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的。
想到這,秋長天拍了拍秋景濃的頭,道,“還是我的阿濃想的周全,爹爹答應你,離府前叫韻之掌內權。”
秋景濃聽到這句話,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
最起碼,她不必擔心秋長天出征的時候,秋景華和鄭氏惹出什麼事端了。
從另外一方面講,她替孃親求了權,也是覺得孃親的一腔深情該得到些回應。
她不過是想要和那個男人像普通夫妻一樣白頭偕老。
秋景濃願意替她爭取。
☆、第13章 前路莫測
還沒過年,秋長天便領兵出征了。
熱鬧的大司馬府,也就隨著秋長天的出征漸漸沉寂下來。
這一方面是由於秋長天去了東陲,另一方面,則是秋長天離開前,突然將把持內權十餘載的鄭氏架空,把內權給了崔氏。
大司馬府里人人自危,不知道這是否預示著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只好在一切明朗前,先夾起尾巴,不被任何一方落下把柄。
秋景濃知道,西苑和東苑的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就算她不想,秋景華也必然不會叫她好過。
何況她本就看不上秋景華。
崔氏問過秋景濃,秋長天臨走前,可否和秋景濃談過話,秋景濃如實相告,最後換得崔氏一句“阿濃確實長大了。”
她分不清崔氏這句話是喜是悲,然而她只是當做耳邊風,聽過,便忘到了腦後。
十四歲這一年的新年,過得悄無聲息。
秋景濃甚至都回憶不起來前一世的這一年是怎樣度過的了。
許多事情都改變了,她的生活也偏離了預定的軌跡。
可智閒大師說,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大司馬府的大禍,躲不過。
年還沒出頭,宮裡每年都會舉辦的宮宴又要開始了。
上一次宮宴還是千秋燈會之後的那次,回來後,她的大姐成了二皇子的未婚妻。
這一次,秋景濃不知道又是什麼在等著自己。
宮宴這天,秋景濃一日既往的素淨打扮,和崔氏同乘了一輛馬車,懷著緊張的心情前往皇宮。
因著府裡只能出一位夫人,如今崔氏掌了權,便是由崔氏帶著秋景濃秋景華秋景露三人出席的宮宴。
秋景華不願與秋景濃更不願跟崔氏同車,破天荒地主動要和秋景露坐在了一輛車裡。
說道秋景露,倒是叫秋景濃大大地驚訝了一番。
她已經很久沒見秋景露了,幾次出門,秋景露都稱病不出,平日裡也沒見她,就連秋長天出征,秋景露也沒有露面。
秋景露長得像秋長天,一雙丹鳳眼掛在臉上,頗有些美人坯子的潛質,只是往日裡秋景露太過於畏首畏尾,怯懦的氣質更盛,掩去了她的容貌。
而此時站在馬車旁的嬌俏少女,竟是美得教人移不開視線,就算站在名冠長寧的秋景華身邊,也絲毫沒有被比下去。
秋景露微微笑著站在馬車邊,清瘦了不少,越發顯得丹鳳眼大起來,這一日略施了粉黛,五官都比往常更精緻。最重要的事,她不再害怕了。
秋景濃吃驚的目光正對上秋景露,後者沒有躲閃,只是微微朝她點了點頭。
秋景濃回頭看了崔氏一眼,鑽進了馬車。
車子一開始動,秋景濃就忍不住靠過去,問道,“孃親,你看到了嗎?露姐姐好漂亮啊。”
崔氏點點頭,倒是非常平靜,笑道,“怎麼,阿濃覺得自己樸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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