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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還真是會開玩笑。”停頓一下,和鈴緩緩道:“可是我倒是聽說,娘娘是南詔第一美人兒。其實啊,都說紅顏薄命,用在南詔美人身上,倒是有點道理。”
和鈴的話說的似是而非,旁人或許是不懂的,更是不知她這樣說的道理。但是粟夏哪裡是草包美人,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頓時眯眼審視楚和鈴,道:“我倒是聽不太懂陸王妃的話。”
和鈴無辜的瞪大了眼睛,單單純純的樣子:“是麼?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啊!大概……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不過啊,我聽說,南詔的美人,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還是公主好,能夠生活在皇宮中,也少了那些瑣事。”
如果說上一次粟夏沒有聽明白,這次也是明白的透透的了,她頓時冷下了臉色,冷冷的看著和鈴,和鈴不為所動,彷彿剛才說出那個話的不是她,雙手捧著杯子飲茶,乖巧的不行。
如若是一般人見了,怕是就要被眼前的情形迷惑住,但是實際上,粟夏心裡一片發冷,沒錯,南詔是沒有什麼比較出色的美人兒,因為真正的美人兒,都被送入皇宮了,最後……不過是落得一個毯子捲了扔掉的下場。
這些美人兒,從來都不是正常的程式進宮,她們突然失蹤,總要有個合適的說法,這些事兒都是粟夏在處理的,因此南詔坊間隱隱有些傳言,說是粟夏公主妒忌民間女子美貌,因此殺人。
粟夏知曉,楚和鈴不可能知道更多,她所知道的,八成就是那個坊間傳言,可是即便是如此,這也讓粟夏心裡生出了一股子不安,畢竟,雖然是坊間傳言,但是她是公主,哪裡有人敢隨便亂說呢!更何況,楚和鈴一個北齊女子,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北齊,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想到此,粟夏再次試探道:“看樣子,陸王妃倒是對南詔頗為清楚呢。不過我聽說,你沒有去過南詔吧?”
和鈴挑眉,也不隱瞞:“我雖然沒有去過,但是陸寒去過啊,他去過,自然會將一些風土人情啊,一些景緻什麼的講給我聽啊!王爺對我很好的。”
陸寒你個大嘴巴!
粟夏簡直在心裡將陸寒罵了個狗□□,隨即微笑道:“說起來,你們小夫妻倒是恩愛。”
和鈴似笑非笑的看粟夏,言道:“娘娘這話說的就有趣了,我們是夫妻,自然是恩愛的,而且,我們是新婚呀,如若新婚都不恩愛,那麼我們要互相怨懟的過一輩子?萬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雖然和鈴說話軟綿綿的,但是處處都是軟釘子,粟夏又碰了一下,想到外面關於楚和鈴的傳言,又覺得,說的果然對,就是個不通人事兒的。
“呵呵,呵呵呵。”粟夏真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繼續話題了,有一種人,你不管和她聊什麼,最後都會變成死衚衕。
“娘娘,您還要坐多久?”和鈴看了看天氣,問道。
粟夏梗了一下,虛笑,“你有事兒?”
和鈴很是誠實的點頭,“馬上就到了我睡午覺的時間了。其實也不是我不想招待娘娘,只是……我之前中毒過,身體十分虛弱,要好好的休養,所以有很嚴格的作息時間,所以……”
這就是明晃晃的趕人,縱然粟夏再能裝,這個時候也有些破功,要知道,她之前是金枝玉葉的公主,現在也是粟妃娘娘,何人敢這樣不給面子。
她站起身子,冷冷言道:“那麼告辭了。”
和鈴含笑:“巧音,送客。”還打了一個哈切,似乎是很困的樣子,看她這個狀態,粟夏翻了一個白眼,之後便是迅速的離開。
見粟夏走了,和鈴就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好半響沒說話,直到陸寒過來,陸寒挑眉,問道:“粟夏過來幹什麼?”想了一下,微笑言道:“該不會來巴結你,勾引我吧?”
和鈴睨他,“很顯然,你想多了,妄想症也是病,得治。”
陸寒微笑,言道:“你舅舅過來了,說是想要見見你。”
和鈴驚訝:“什麼時候到的?這個粟妃真是討厭,太耽誤我的時間了,舅舅等急了吧?”
蘭大富確實來了有一會兒,一直是陸寒在陪著他,說起來,蘭大富真是坐立不安,陸寒這人給人的感覺十分高冷,自從砸了慕王府,更是一舉成名,人人都知道,這人正常的時候是高冷狀,如若不正常,那麼是會殺人的。
人總是會以訛傳訛,現在已經傳言,陸寒十分厲害,多少護院都抵不過一個人,雖然大家也知道其中有誇大的部分,但是還是樂意繼續傳下去。或者說,縱然沒有那麼厲害,也不遠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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