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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會有什麼樣的結局是一早就註定了的,他盯著周承輝半天才道,“你倒是個人物兒,”行刺之前他也是盯了周承輝許多天的,卻沒想到這小子年紀不大,卻有一身好武藝,是自己輕敵了。
“不過是僥天之倖罷了,我不拼命,難道叫你上樓去刺殺各位長輩不成?”周承輝淡淡看了一眼隨後趕來,身邊侍衛重重的幾位王爺,“不論你的目標是我還是幾位王爺,這位黃姑娘無辜被牽連其中,殺了她於你又有什麼好處?”
“就是,你拿著姑娘便以為能保命不成?你想殺的可都是皇親國戚,這罪夠你死十回了,”周成梁雖然一直躲在樓裡,可也被嚇的不輕,現在跟著昌王過來了,看到的又是一地血,已經恨不得將這刺客剝皮揎草才解恨,哪裡會管一個不相識的女子的死活?
“表姐,表姐救我,姐夫!”黃宜恩已經被明顯感覺到攥著她胳膊的那隻手快要將她的胳膊捏斷了,心裡大急,見張影心已經被丫鬟扶起,連忙向她求救。
黃宜恩出身不顯,可黃綱卻是自己要拉攏的一支力量,如果黃宜恩在自己府裡無辜喪命,以後黃綱只怕再不能為他所用了,周昧揣度之後向前一步道,“這位壯士,你先放了黃姑娘,咱們一切好商量,上天有好生之德,”
“哼哼,周大公子還真是會說話,敢情被他一劍刺中的不是你的兄弟?為了個表妹,就要放走將傷了自己弟弟的仇人放走?”周昧話音未落馬之儀已經冷笑一聲,不屑的瞪了周昧一眼,向康王道,“王爺怎麼說?”
“之儀說的是,不能放了他,傷了我的徇哥兒他還想活著?”那邊老王妃曲氏跟一眾命婦已經趕到了,聽到馬之儀的話指著周昧罵道,“我呸,你個不友不悌的東西,自己親兄弟還在那兒躺著呢,你想叫人放了傷他的人?小心叫我查出來這事兒跟你有半分關係,我叫你給徇哥兒填命!!”
“母親您在說什麼?必亮跟徇哥兒都是我的兒子,他們自小一處長大的,必亮這麼說不過是不想看著宜恩在咱們府上遭了難,她畢竟,”周徇雖然傷了,但並不要命,丁湘雲怎麼能叫曲氏公然的將一盆髒水潑到自己大兒子身上,“徇哥兒只是傷了-”
“你給我閉嘴!她畢竟什麼?不過是張氏引進府的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當她後頭做的破事兒我不知道呢?我徇哥兒一根頭髮絲兒都比她貴重!”若不是眾目睽睽,曲氏早就一巴掌招呼到丁湘雲臉上了,“克寬,你是一家之主,今天的事兒你說了算,我可跟你說,徇哥兒小小年紀被差點兒被人害了性命!”
被曲氏當頭一通罵,周昧也後悔剛才為了名聲說了漂亮話,眼前這個人是直接跟自己派去的人接頭的,只要他死了,也就萬事皆了,“祖母責的是,孫兒只是想著表妹畢竟是來做客的,叫客人在咱們府上有個什麼閃失,咱們對黃家不好交待,至於這賊子,”周昧看了一眼被周承輝的人押著的另幾個刺客,“孫兒看著他像是個為首的,若是拿了他,那些人不要也罷。”
周昧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一直旁觀的昌王已經回過味兒來,將平日周昧的心思跟今天的事一聯絡,便大概猜出了今天刺殺的始作俑者,他冷冷看向押著黃宜恩的刺客,“敢在康王府對咱們不利,哼,就算死了本王也要挖地三尺誅他九族!”這個人今天是必死的,不能叫他落到周承輝的人手裡,“來人,給我放箭!”
這是要滅自己的口了,青衣刺客仰天大笑,他們做這一行,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現在死了,才能保住家人,他提了黃宜恩扔到周昧懷裡,大聲道,“這丫頭還給你們,今天的事兒不過是我想帶了兄弟從王府捆個貴人出來賺些銀子花花,跟旁人沒有關係,”
說罷長劍一揮,轟然倒地。
就這麼死了?轉眼之間,兩知活生生的人命就倒在自己面前,楊驕一陣暈眩,靠在身邊的青杏身上才堪堪站住,“祖母,咱們先回去吧,”
郭氏到底老練一些,安撫的拍了拍楊驕的後背,“這個時候只怕不好跟老孃娘道別,咱們先找個地方定定神,等王爺們將事情了了,再走不遲。”
那邊周昧尷尬的抱著黃宜恩,想鬆手,可懷裡的姑娘昏迷未醒,又不能這麼一直抱著,“來人,快,快將表妹扶下去請個大夫,”
“今兒是什麼日子啊,十七叔生死未卜,十三叔卻好豔福,”周承輝幽幽的看著抱著黃宜恩左右不是的周昧,他看的沒錯的話,這黃宜恩睫毛微動,根本就是假暈,既然這姑娘平白受了驚嚇,自己幫她一把也未不可,“這位姑娘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侍衛們也不好插手,十三叔還是將人送到那邊樓上,再請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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