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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姐想要怎樣的一杯羹?好羹還是殘羹?”
“當然是好羹。”
“怎樣的好羹?”
“賜我郡王之稱,賞西南萬萬畝地,許我自理。”紀嫿開出條件。
封地為王!胃口倒是不小!
紀墨好整以暇端了端身子,看向紀嫿,道,“二姐這話說得為時過早,先不說墨能否登上王座,就二姐的伏擊計劃,尚且不知成敗,此時便議劃地之事,二姐不覺過急了些。”
“不急不急!三弟登上王座乃遲早之事,二姐先站隊,也好先分得一杯好羹。”
“站不站隊,全憑二姐自己斟酌,但二姐的要求,墨卻不能應。”
“不應也無妨,二姐這是先給你打個商量,待事成後,咱們再詳細磋商?”紀嫿半探身子,定定的看著他道。
紀墨淡然一笑,不語,也不應是,也不應不是。
見他這般態度,紀嫿一時有些拿捏不定,思量片刻,她復又看著紀墨,道,“那依三弟之言,該如何?”
紀墨晃了晃酒杯裡的酒,蕩起圈圈波紋,“二姐願給墨這份大禮,墨豈有不受之禮,至於二姐所言要求,待墨見證了二姐的誠意,再提也不遲。”
換而言之,禮他受了,但要求,等以後紀嫿替他做了更多有利之事,他再斟酌是否答應。
紀嫿暗自磨牙,好你個紀墨!硬生生的擺了她一道!
話已說出口,哪有再收回來之理,加之,紀墨又說了那樣一番話,紀嫿也只能咬牙不語。
被人當了一回槍使,紀嫿心中憤慨可想而知。
奈何憤怒卻又不敢說出口,伏擊紀煜,是她提出的,紀墨也是她請來的,若她此時反悔,不僅會得罪紀墨,若紀墨再將她謀劃之事洩露出去,讓紀煜知曉,對她來說,可謂是腹背受敵。
那樣的局面,她當然不想看到,連續吸了好幾口氣,紀嫿才將鬱結之感沉於心底。
眸中微閃,腦子一動,她突然想到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紀嫿面上精光一閃,展顏道,“若說誠意,二姐自認對三弟已是赤心相待。”
“怎麼說?”
“數日前,三弟的女人大鬧女神的衣櫥,二姐念在三弟面下,放了她一回,三弟也知,女神的衣櫥乃我畢生心血,換做別人,二姐早將她挫骨揚灰,這份情意,三弟可不能不認!”
紀墨也笑,只是笑意微涼,“依照二姐之意,放她一次,已是恩賜,若下次再見,是打算再做追究?”
“二姐豈是那等計較之人,你我成了同盟,弟妹當然也是自家人,自家人哪有再追究之理。”紀嫿此話之意,擺明了想紀墨給個態度,只要紀墨認她做同盟,必定少不了要給好處,至於好處是不是她想要,日後可以再做斟酌,但在此之前,得先讓紀墨表態。
“二姐這話何來?墨與二姐本就是一家人,而她,二姐不追究,墨自然感激,若追究,墨也自有辦法護她,若二姐想借她來牽制墨,墨只能忠告二姐,莫要作繭自縛!”
言畢,紀墨放下手中的酒杯,另取了一個空杯斟滿酒,端起酒杯,他道,“不過,墨還是要感謝二姐送的大禮,成與不成,墨都會念二姐一份恩情,日後之事,端看二姐如何自處,墨只望二姐莫要執錯了子,行錯了棋!來,墨敬二姐一杯!”將手中的酒杯遞給紀嫿,他含笑看著她。
紀嫿臉色可謂精彩,勉強擠了個笑顏,她接過酒杯,“多謝三弟提醒!”端起酒杯,昂頭,一飲而盡。
紀墨亦端起酒杯,飲盡。
啪!
紀嫿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二姐還有事,先行一步,三弟若得空,可以嚐嚐這家酒樓的招牌菜。”
“何菜?”
“油燜黑心!”
紀嫿笑眼看紀墨,眸中冷光一閃即逝,心中暗暗發誓——今日之辱,他日,我必要討回!
……
三月將到,陽春將臨,大地漸漸回暖,草長,鶯飛,萬物復甦之景,猶如絢爛爆發的萬花筒,密集灑落大地,紅的綠的白的,格外讓人舒心暢然。
初春的陽光微暖,不驕不躁,讓人昏昏欲睡。
遠處,山巒起伏,蔥翠清幽,黛色延綿至天際,山巒似嬌女,暉光似緋色薄紗,覆於嬌嫩面頰,掩面羞羞答答,雀鳥歡鳴,如嬌女咯咯作笑,好一個春意正好時。
近處,溪河潺潺,水流緩緩,粼粼波光,點點璀璨若寶石,河岸旁,沙石上,喘息不止,於此寂靜悠然的山野之中,迴音寥寥,引來魚兒雀鳥探究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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