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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竟然還讓大小姐發現了。”
丁香捂著臉,火辣辣的疼,怯怯問道:“媽媽,可怎麼辦?”她現在是真的沒了主意。
趙媽媽一時也不知如何,掐著腰瞧著哭哭啼啼的丁香,越看越是晦氣。
“大小姐跟你說了什麼,怎麼沒將你抓個現行,還能讓你有時間來這裡找我?”
“我將藥打翻在地,大小姐也沒什麼證據,但是……”一回想起趙文宛那天狠戾的樣子,那一句句的話語還回蕩在耳邊,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趙媽媽重點就是在這句,只要大小姐沒證據,就一切好說,於是態度有了些轉圜,話語也隨之柔和了幾分,“成罷,下藥這事兒暫且不用你,回去老實待著。我會把此事稟告夫人,你是機靈人,知道這之前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媽媽我不敢保證說這事能就此平息,但可保證你沒事,若是真的不行,便尋個名目將你送出府也是有可能的。”
丁香聽了趙媽媽的勸解才算是安心一些,“勞煩媽媽您了,那丁香就回去等訊息。”
丁香正待轉身,趙媽媽連忙叫住囑咐,“瞧你這心神不寧的樣子,被人瞧見了難免會詢問,讓人起了疑心,若是真有人問起來,你就道是伺候大少爺不周到,被大小姐狠狠訓斥了。
“嗯,丁香知道。
“去罷。”
丁香一轉身子,趙媽媽就眼珠子提溜轉了起來,猛然變的兇狠,和那時候瞧著被打時金蝶的神情一模一樣。
時值夏末,花瓶裡插著嬌豔花朵多半失了水分,不再鮮豔,葉氏除了晨昏定省後便得了功夫,正拿著剪刀修剪下花枝,瞧著趙媽媽匆匆來了,定是有事,放下剪刀捧了茶水,倚靠在軟榻上。
待聽了趙媽媽的稟告,手裡端的茶杯猛然一抖,濺出些許濃香的茶水來,臉上掛著一絲隱隱的擔憂,“我真是小瞧那丫頭了,原來藏著這等心機。”
趙媽媽也不含糊,“大小姐不同往常了,夫人以後還得多防著些。”
“難怪她這回要趁著機會插手清風居的事。”葉氏擰著細眉,整個臉色抑鬱寡歡。
趙媽媽抬頭看到葉氏眉尖的擔憂,寬慰了一句,“夫人也別太過擔心,即使趙文宛知道是您多放了味藥又如何,大少爺小時候發病又不是您動的手腳,這始作俑者是誰咱們不知,無論如何這債也算不到夫人頭上的,況且老奴已經有了法子,定會讓這事平息下去,大小姐找不出證據的。”
葉氏與趙媽媽的狠毒的目光對上,也微微眯起眼睛,“媽媽的意思是……”
“上回金蝶事發突然,咱們沒個應對,落了口實,這回可是有著充足時間的。”趙媽媽因著先前辦事失利憋著口氣兒,也想在葉氏面前掙回來,眼下機會正好,有了盤算。
葉氏瞧著趙媽媽信心十足的模樣,心中意會,悠悠切了茶蓋兒,再開口時恢復沉穩道,“好,就依著你說的辦。需要錢的就從我這兒的私賬上支。”
“老奴知道。”
是夜,清風居都熄了燭火,黑漆漆一片,只有外面月光顯的陰悽悽的,伴隨著蟲鳴蛙叫好不��恕�
半夜裡丁香出來小解,提了褲子剛從裡面出來,就見有道黑影閃過,丁香有些察覺異樣,然環顧下四周並無什麼發現,只見地下被月光照出的樹枝陰影微微晃動,便以為是自己瞧岔了,抒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還沒呼完,一條皮袋子猛然從後面纏上了脖子,如一條毒蛇般緊緊的纏繞著,丁香難以呼吸的扒著那皮帶子,臉色青白交替,嘴唇發紫,她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微小求救聲,瞳孔在淒厲的嘶啞痛苦中一點點的擴散放大,直到最後沒了焦距。
☆、第24章 冤枉
“這人怎麼說走就走了,前兒個我還聽她跟李管事告假半日,說是家裡妹妹當了雲染房的繡娘,回去看看,明明是喜事兒,怎的一轉頭就想不開的上吊死了?”迴廊裡僕從來往匆匆;丫鬟侍女;圍了大堆;交頭接耳。
院兒裡,一黃袍道士一手拿著一把木劍;一手拿著一個鈴鐺;長條的梨花木桌上擺了不少供品,香爐裡焚著三支高香,遇風明明滅滅,白煙嫋嫋騰空而起,道士嘴裡唸唸有詞,潛心做法。
“先前我看她臉色不好,有問起過,說是在清風居當值的時候惹了大小姐不快,一直戰戰兢兢的,該是怕被大小姐整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大小姐手段……”有跟丁香同一房的怯弱出聲道,這會兒看著道士做法,又補充道,“大夫人請了大師來做法,明面兒上是怕大少爺身子弱沾了邪祟,可暗地裡大家誰不知道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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