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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凸起一處,笑咧著嘴露出一排黃色大牙,直直就衝自己來了,身上衣物被撕裂的瞬間她才反應過來,尖聲驚叫卻被布團堵著發不出一點聲音。粗糙的手掌遊走在自己的身體各處,讓她噁心得想吐,眼淚再剋制不住地掉了下來。
她祈求這人能放過自己,想說抓錯人了,該在這裡的不是自己,可是沒有一點聲音,整個屋子裡一陣肆意的陰笑聲,伴著撕扯衣物聲音,第一人滿足地出去了,之後又進來一個,第三個,第四個……躺在冰冷地上的女子滿含淚水的眸子裡映著深深的絕望,如同一具屍體,卻還可恥地呼吸著。
一夜靈辱,她居然還活著,不止一次,她都在想要是在被拋下的那一刻死了多好,就不用帶著滿身髒汙狼狽被送到沈家門口,不用看本該受著這一切的人假惺惺地哭著說她沒來得及,更不會有後來懷上孽種在道觀如過街老鼠般藏身多年。沈家有本事壓下了事情,卻沒法抹去烙在她骨髓深處的陰影,這陰影無時無刻地侵蝕自己,生生將人逼瘋。
冷氏下意識地撫上左手手腕上的疤痕,那一道道都表明了自己曾經多麼想死的決心,可偏偏老天爺一次次留了自己的命,再後來,因緣巧合遇著了宏世,相識相知到最後在一起,她幾乎用盡了最大勇氣,而那人又是如此包容,她深深愛著,也深深怕著,她的過往太見不得人,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著,卻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沈貞娘死了,沒等她發洩自己的一腔怨恨就死了,怎麼可以呢……所幸,還有她的女兒,她要親眼看著,看著歷史在她身上重演,就當是……當是沈貞娘該償還的!
冷氏再次將目光凝向了屋子那頭的趙文宛,在她的大力掙扎下,不顧形象滾了一身泥土,也不想束手就擒,那幾名山匪叫她這無賴做法弄得有些亂了手腳,只堪堪扒了幾塊布料。
“還磨蹭什麼,弄傷弄殘了都無所謂,留著口氣就成,還不快些!”那聲音透著陰毒地吩咐了道。
“……是。”山匪應了聲,少了顧忌,招呼了另外兩名上前死死按住,臉上被呼了拳頭也不敢鬆手,催促著旁邊的人快點上。
趙文宛此時才是真的慌了神,力氣在掙扎中漸漸流失,眼眶不自覺沁了淚珠,心道自己這回真的要完了麼——太不甘心了!
四肢被緊緊按壓著,山匪中個頭矮小的那人衝著自己咧著嘴直笑,嘴角有透明液體流出,大抵是看到她視線,伸手抹了抹,繼而解起了褲腰帶。
“你們要是敢動,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定叫你們生不如死!”趙文宛拼著最後力氣嘶吼著。
而因著胸前衣物被撕毀,露出半截白皙高聳的景象叫常年少有開葷的山匪惹紅了眼,只專注眼前美景,壓根沒有聽進去,那矮個子搓了搓手,徑直向那處伸了過去,“小娘子,就讓爺好好疼你……”
就在那隻手快要碰到趙文宛的剎那,咻的一道尖銳嘯聲劃破空氣,一抹亮銀穿過紙糊的窗子直直插入那人手腕中,伴著一聲淒厲慘叫,巨大的慣性力道讓矮個子向旁邊踉蹌了幾步,抱著流血的腕子鬼哭狼嚎了起來。
隨後便是嘭的破門聲,一襲墨衣的顧景行攜著滿身寒氣看了眼屋子裡的情形,剋制不住殺人的衝動,解了外袍披在趙文宛身上,拔出矮個子手腕上的匕首劃破了離得最近一人的喉嚨。
跟在他身側的灰狼,皮毛油亮泛著光,呲牙對向想要反撲過來的山匪,登時把人嚇得往後連縮了幾步,然灰狼卻未放過那人,一個躍起將人壓在身下,口裡的涎水一滴滴地滴在了他臉上,嚇得人失了禁。
“景行——”趙文宛看著如同天神降臨般的人,眼前氤氳一片,卻還是想努力看清楚他的模樣,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落,恍若夢境。
醒來發現不過一場噩夢。
“宛宛,別怕,我在。”顧景行瞧著趙文宛不同以往的脆弱模樣,心疼得不行,更是騰起一股將這裡一切毀滅的慾望。
隔壁傳來咚的突兀聲響,驀地驚醒了趙文宛,聲音嘶啞道,“別讓她跑了!”
顧一顧二隨即追出,屋子裡只剩下哎喲喲叫喚的幾人,顧景行陰沉的目光掃過,連著這聲兒都不敢發出了。
解了趙文宛身上綁著的麻繩,顧景行扶著人站起,隨後替她攏緊了外面披著的外衫,他穩穩地踢在了矮個子右腿之上,倒在地上抱著受傷的右手疼嘶的矮個子臉上顯得有些猙獰,豆大的汗珠自他臉上不斷的溢位,可見顧景行腳下的力道有多大。
顧一顧二很快返回,帶著一臉愧色,“屬下無能,讓那倆人跑了。”
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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