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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們不怕丟。”
她是說,你這樣有失經紀人職責,小心吃魷魚。
不過,唐安不在意,花芙蓉只能聳聳肩,打哈哈的低頭認真的又捏了起來。
何菁菁過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張嶄新的泡泡。
花芙蓉照單接受,喝了一口熱茶,默默地閉上雙眼過了半分鐘,起身上陣。
海薇在海勝的灌輸影響下,漸漸地有了做警察的想法。但職業太過危險,對於各方面要求太高,劉芳對於獨生女的想法很不認同,兩夫妻一合計,又怕傷了害了的心思,建議海薇學習文職一類。於是,海薇在海勝朋友圈裡接觸了一圈,不僅不害怕,反而對於偶爾會看到的一些檔案檔案,十分感興趣。
上面斑駁鮮豔的紅色,讓海薇心裡有了不一樣的心緒。海勝不明所以,高興的託了朋友,讓海薇能早一步接觸法醫一職。今日拍攝的,是家境已經寥落不堪的海薇,依舊延續了幾年的習慣,時常出門和法醫見面。在這間休閒簡單的小店裡,耳邊是當代大紅的情歌,鼻下是奶茶的濃香,海薇時常要乖巧又好學的,向法醫提問。
法醫對海薇越來越喜歡,甚至早一年就揹著海勝,帶海薇到法醫的辦公室。直接的指著完美分開放好的身體部位,一一講解。海薇問的從來都不是那些學校和後生們關心的,也從不急迫關心要親自面臨那些血淋淋的場面。故而,海薇一問,法醫必定有問必答。
“昨天我看了少年包青天,又有上吊自殺未遂,家人看到後連忙抱下來,可是這樣血液通暢了嗎?”
海薇白嫩的臉上,抹著兩糰粉紅。似乎是好奇,眼眸亮晶晶的,和著那稚氣可愛的模樣,很是好看。
法醫解釋,“上吊自殺,繩子拴住頭部,通常順序是掙扎之後窒息失去意識,快些的90秒就可足以致死。不過突然抱下來,也會有頸椎骨折或脫位致脊髓斷裂而不能存活。要是五分鐘內沒有出現大腦不可逆向損傷,都是可以就獲得。超過了五分鐘,人活過來,也會因大腦缺氧時間過長而腦神經細胞變性壞死。”緩了緩,誇獎起來,“電視不可全信,但也有必要的參考價值。小薇,你這份好學和發現精神,就很好,繼續保持。”
“是電視裡這麼拍,要不是有老師教導,我都差點信了。所以說,還是老師厲害。”海薇笑眯眯的拍著馬屁。
一次過。
花芙蓉和對戲的前輩笑了笑,跑到楊導邊上看畫面。楊導低聲和花芙蓉建議兩句,而後拍著手又叫了助理過來,打光等等都要再協調一下。
“喝水吧。”何菁菁把水壺給花芙蓉。
花芙蓉走到自己休息的角落處,剛接過水壺,就看到一位助理過來叫她,“花芙蓉,外面有個人找你。”
“誰?”何菁菁徑直一問。
助理搖頭,“不知道,就說是認識的。”
花芙蓉想要看過去,但是現場人多,根本看不著三步以外的環境,“謝謝,我知道了。”
“你真認識?誰啊?”何菁菁有些奇怪,花芙蓉在這裡的事情,除了圈裡的就只有花媽媽了。誰會這麼安安靜靜的,叫個助理說一聲?
何菁菁就這麼一問,花芙蓉卻覺得被提醒了一樣,心中一動,“應該是認識的,反正這裡人多悶得很,就當出去散散步吧。”
“別走遠,導演隨時叫人。”何菁菁看著手腕上的手錶點了點,以作提醒。
花芙蓉手指Q成一個ok的動作,起身就出門了。
何菁菁抬起下巴,看著坐在吧檯上高高在上的楊導,腳下自然的往外面挪動。
。
。
霍子清近段時間很忙,要幹三個劇組。孤身奮戰,幾乎是身心倦怠,一天時間的計劃已經爭取到秒數。
好在地方相對集中一點,今天趕了之後,好歹現在可以提前回去早點睡覺。
走過必經之路的時候,霍子清卻停下了自己的小綿羊。
他看到了穿著簡單短袖,還有九分牛仔褲的花芙蓉,給自己紮了一條馬尾辮,正在一群機器圍繞下,面對著人大方上戲。即使不太瞭解,但看氣氛,似乎拍攝結果不錯。
楊導那張臉,霍子清是認識的。看到兩人的互動,回憶花芙蓉提及演戲時的一臉苦悶,不由好笑。
霍子清看著時間,五分鐘左右,才看到花芙蓉艱難的殺出重圍,狼狽的拉緊了鬆動的馬尾辮,快步過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喏。”霍子清指著對面敞亮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