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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國,也是近來中原才鮮少有人知道這種花的厲害性的,就連眼線眾多的他,也不過是才知道這種花的藥性,她怎麼可能知曉?
謝通面容冷肅,薄唇緊緊抿著,一雙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朱福看。
他身上有一種與身俱來的清冷的氣質,他不說話,只這樣靜靜坐著,目光定在人身上,都能叫人冷得打寒顫。
朱福與他也算有過幾次接觸,對他的冷也漸漸習慣了,她別開眼睛望著窗外道:“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需要告訴我是不是就行。”
“哪本書?”謝通喉結滾動一下,“我聽子瞻說,你並不認識多少字,會看什麼書?”
朱福一噎,然後心裡就很不爽,那火氣一股腦往上躥。
倒不是氣謝通說他文盲,她是氣沈玉樓!謝逸怎麼會知道她不認識幾個字的?肯定是玉樓說的。
自從兩人暗地裡挑明關係以後,雖然明白上一直守著禮,但是朱福心裡一直是將沈玉樓當成終身伴侶來看的。在她的心裡,兩人如今這個樣子在現代算是談戀愛,兩人之間的事情不該與旁人說才對,可他為何要將自己不識幾個字的事情告訴謝逸?
朱福生氣,卻也沒有無理取鬧,見茶樓小夥計端來茶水,她倒了一杯就喝了。
謝通見坐在眼前的姑娘雙頰微微泛紅,那雙水洗過般明媚的大眼睛裡明顯是裝著怒氣的,他眸子微微一閃,這才覺得自己說的話傷害了別人。
靜了一會兒,謝通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道:“你說的沒錯,我有一個藥商朋友,前不久剛剛從南疆回來,當時他採買的藥材裡便有一種花,他跟我說這叫罌粟花。罌粟花可以磨成粉,那種粉表面上看起來就跟麵粉一般,少量吸取,的確能夠強身健體祛除百病,但是一旦上了癮,就再也擺脫不了了。”他抬起眸子繼續望著朱福道,“像蕭老爺這樣的情況,應該是癮已經太深了。”
朱福手緊緊攥住茶盞,惡狠狠道:“肯定是全二富,是他害的東家,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簡直是恩將仇報。不行,這種東西越早擺脫了越好,若是再由這狗東西操控著蕭老爺,豈不是會害死蕭老爺?”
謝通道:“蕭敬賓已經完全離不開這種東西了,他心裡清楚明白全二富在陷害他,可他不能說。他也還有妻兒,那全二富肯定也威脅過他,若是說了,怕是會對蕭夫人跟蕭家少爺不利。”
朱福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也漸漸找回了些理智,倒也不說話,只是不停灌茶。
謝通靜靜望著她,外面陽光照射在她臉上,使得女孩子肌膚更加粉嫩細白,女孩子十四五歲的年紀,便是素面朝天也是好看的。桃心臉兒,尖尖的下巴,高潔光亮的額頭,她額前的頭髮是輕輕梳到發頂去的,連露出的髮髻線也很美。瞧著溫柔隨和,骨子裡卻是充滿正義,看著似乎衝動,可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又十分有分寸。
有些時候,他總覺得她根本不像是一個小城裡的市井姑娘,而是見過一些世面的大家女郎。
兩人坐在窗邊,各懷心事,朱福盯著桌面瞧,正在愣神,謝通則端坐著打量她。外人瞧在眼裡,就像是男人毫無避諱地瞧著女人,而女人則害羞地低了頭,不論是樓上大街上路過的路人,還是來茶樓喝茶的閒人,都悄悄將目光投落過來。
沈玉樓陪著朱貴一道去書肆買了筆墨,朱貴就這幾日便要縣考,這些日子,倒是跟沈玉樓走得很近。
作為過來人,又作為他未來的堂姐夫,沈玉樓倒是很樂意幫助朱貴。
“這幾天就別再熬夜唸書了,早些休息,要睡飽覺養足精神才能正常發揮。”打書肆裡走出來,沈玉樓輕輕拍了拍朱貴肩膀。
朱貴到底年歲小,比沈玉樓矮了足足一個頭,他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叫你們失望的。”他仰起腦袋朝沈玉樓笑了笑,少年清俊儒雅,本來就還未長得開,再加上又有幾分女生相,尤其是笑起來眉眼彎起來,竟是有些像朱福。
沈玉樓無聲笑了起來,心裡某處柔軟得很,對,他想小不點了。只才幾個時辰沒見,他就想她了。
“沈大哥,你瞧,那不是我二堂姐嗎?”朱貴眼尖,一眼便瞧見坐在茶樓二樓的朱福跟謝通,“坐在她對面的好像是謝家大哥的哥哥,咦,他怎麼會帶著我二堂姐去茶樓?他怎麼一直盯著二堂姐瞧,二堂姐臉都紅了。莫不是。。。。。。”朱貴好奇心奏起,見沈玉樓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他只以為沈玉樓是在擔心二堂姐的閨譽呢,倒是沒有往別處去想,“沈大哥,我們要不要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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