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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腸子。
蘇陌回頭看他,趙隋的桃花眼彎起了一個很細微的弧度,儘管嘴角拉得很平,但她看出來他在笑。
“安王殿下,你是故意的吧?”
趙隋的嘴角終於揚了起來。
蘇陌義氣一上來,一堆蘿蔔全扔進鍋裡,“你不吃,總有人吃!”
張弛的手指還按在趙隋的脈上,平靜的臉上隱忍著怒火,“安王,我只想把個正常的脈搏。”
趙隋看過來,傲慢地收回手,“本王很好。”
張弛正色道:“但你的身體很虛!”
趙隋蹙起眉頭看著張弛,張弛不甘示弱,“大公子,麻煩你出去一下。”
蘇陌覺得,自己已經恢復女兒身,完全可以換個稱呼,但她還是聽話地出門,迎面又碰上漠措,“大公子,你不是喜歡吃鹿肉嗎?烤好了。”
蘇陌瞥了一眼那隻鹿腿,毫不客氣地接到手裡,拉過漠措,語重心長地問道:“你們就那麼不能接受我是女人這個事實嗎?”
漠措身子一僵,臉頰一紅,打了個哈哈,咳嗽了兩聲,“阿若還等著我呢,我先過去了。”
蘇陌:“……”
張弛聽到外面聲音消失這才說道:“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殿下的病會在這個時候發。那五位皇子,除了太宗時期的三皇子是成年後發病,其餘都是在開解人事時發現的。”
“你想說什麼?”
“無論什麼病發,總是要有誘因的,而殿下發病的誘因,入軍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觀察,心裡有些推測。”
趙隋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你說,本王洗耳恭聽。”
這份戒備或者說排斥是很明顯的。
張弛道:“每次只要大公子出現,殿下的鼻翼總會不停開合。”即便那弧度很輕微,但卻是逃不過善於望聞問切的大夫的眼睛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殿下很喜歡去捕捉大公子的氣息,久而久之這便成了一種習慣。這就像是慢性毒。藥,將潛藏在你體內的狂疾慢慢激發出來……”
趙隋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弛,“你是不是想說,只要本王離她遠一點,狂疾根本就不會發?”張弛來他軍中,不正是為了將蘇陌帶回去嗎?
張弛起身拱手,“殿下一定在懷疑是我不懷好意想將大公子奪回去,張弛說的話你也肯定不會信,但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大公子只有一個,總有失敗的一方,而就算你贏了皇上,你也不可能得到大公子……”
“嘭!”趙隋身前的桌子應聲而碎,近在咫尺的張弛心肝兒本能地顫動了一下,但卻沒有退縮一步。
“他們已經結合,中間便插不下任何人。”
“張弛,你若想活著就給本王閉嘴!”
張弛當然不會閉嘴,面不改色繼續道:“若是我沒猜錯,殿下第一次發作應該是在大公子與皇上結合那一夜,被宓香所迷,那一次應該還算輕微,只是一點苗頭。第二次發作,應該是大公子來癸水,那一次不過加速了你的狂疾激發,也不算真正發作。而真正發作,應該是大公子對皇上動心的時刻……”
趙隋氣得渾身發抖,張弛只能硬著頭皮扛著低氣壓繼續道:“大公子的宓香,安王殿下你駕馭不了……”
“滾!”
張弛躬身一揖,不急不慢地退了出來。直到出了帳子,被冷風一吹,他才陡覺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遠處,阿若在唱歌跳舞,蘇陌蹲在篝火邊上,用一把匕首盡職盡責地割著她的鹿腿,看見張弛,還衝他揮了揮手。
張弛擦了一把額頭汗,露出笑臉,走入人群中。
蘇陌覺得,那次張弛替趙隋看過病之後,趙隋變得異常詭異。
他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蟄伏在自己的山頭上,不跟任何人親近,高高在上地鄙睨著眾生。好幾次蘇陌想去求見,還沒靠近就被他的侍衛給攔了回來。
眼看一個月期限將至,齊沃格使臣們也開始憂心忡忡,如此下去,趙隋還會給解藥給他們嗎?
阿若從車裡出來就見蘇陌站在冰天雪地裡,又折回去拿了一隻手爐過來。
“殿下說,三丈之內,大公子不得靠近!大公子還是請回吧。”
蘇陌迎著雪風眯了眯眼,這越靠近塞外,風越大,她只好攏了攏領子,“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
阿若腳下滯了一下,看了一會兒跟趙隋的侍衛對峙的蘇陌,又揣著手爐回到車上,撩了簾子看著這邊。約莫又等了一刻鐘,侍衛終於讓開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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