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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郡主見唐融和烏蘭察出手利落,害怕了,驚問:“你們想幹什麼?”
烏蘭察衝洛川郡主挑了挑小手指,冷笑道:“你膽怯了?嘿嘿,被你推下水的人是我的朋友、他的主子,你說我們想幹什麼?我們想收拾你。”
“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洛川郡主忍不住要後退。
唐融冷哼道:“你剛才不是叫嚷著自己是皇家寡婦嗎?我看你還是瘋子。”
洛川郡主又一次放聲大笑,笑得嗆出了眼淚,“讓你們說中了,我就是個瘋子,我也是皇家寡婦,因為我是皇家寡婦,我才瘋了、瘋了。哈哈哈哈……你們想為海四姑娘討公道?別做夢了,哼哼!我可是皇家寡婦,官府都要拜在我腳下。”
烏蘭察撇嘴道:“我早就聽說過你,我阿爹阿孃還商量過為我求娶你,後來聽說你立志守寡,才放棄了想法。嘿嘿,你還沒過門,就成了寡婦,守寡的日子不好過吧?我告訴你,就你這種人,真被娶進門,也要守一輩子活寡。”
“你、你是誰?”洛川郡主瞪大眼睛追問烏蘭察。
“我的話還沒說完,一會兒再跟你說我是誰。”烏蘭察衝洛川郡主做了一個鬼臉,“你比毒婦還狠毒,比辣女還毒辣,又是個寡婦,還是個瘋子。反正我不會娶你,烏狗,你會娶這樣的女人嗎?烏狗肯定不會,要不就變成烏王八了。將來就是有人娶你,也不睡你,把你掛到城牆上晾成人肉乾兒,哈哈哈哈……”
“少跟她廢話。”唐融抽出烏蘭察的彎刀,挑起一刀青泥,甩到了洛川郡主臉上,“我叫唐融,是烏什寨王子烏蘭察的武藝師傅,你有本事就來找我。”
說完,他又一腳把洛川郡主踹到了堤壩下面的泥坑裡,拉著烏蘭察走了。
“哎、哎、哎,你為什麼說你是我的武藝師傅、不說你是海四姑娘的奴僕?”
唐融瞪了烏蘭察一眼,沒說原因,拉起他就朝已停靠在岸邊的大船走去。
當天下午,蕭梓璘就醒過來了,汶錦還處於昏迷之中。
天又下起了雨,把汶錦送回城裡的客棧多有不便,海誠就讓她在艙室裡休養。周氏接到訊息,也趕來了,有她貼身照顧,汶錦的身體恢復了不少。
“繡兒怎麼樣了?”海誠進到艙室,趕緊詢問。
周氏冷哼一聲,“你沒長眼睛嗎?看不到呀?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待?”
海誠嘆了口氣,“繡兒落水,差點丟了命,你以為我不著急嗎?從看到她落水到她被救上來的那段時間,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我擔心我自己知道。”
“你擔心?哼!我歡蹦亂跳的寶貝女兒跟你為公事出城,才兩三個時辰就變成了這樣,你還想滋潤舒服嗎?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繡兒怎麼落水的?”
落水的?”
“是洛川郡主把她叫到堤壩上說話,我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也就一柱香的時間,繡兒就落水了,洛川郡主承認是她把繡兒推下水的。我看她瘋瘋癲癲地胡言亂語,懶怠理她,我明天直接去找清平王理論,讓清平王府給我一個交待。”
周氏冷笑道:“昨天你才帶二姑娘去清平王府做過客,二姑娘還見了洛川郡主。今天洛川郡主就把我女兒叫到堤壩上,連吵鬧爭端都沒發生,就把她推進了水裡。這其中有什麼端倪,是你不敢想、不敢說,還是你早知道了,想欺瞞我?”
海誠愣了片刻,長嘆一聲,說:“你別胡亂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定會查得清清楚楚,給你一個交待。繡兒還處於昏迷中,讓丫頭照顧她,你和我去拜謝臨陽王殿下。若不是臨陽王殿下不顧自身安危救人,恐怕我們繡兒……”
“是應該重謝臨陽王殿下,你等一下,我擬一份禮單,明天讓人把謝禮直接送到他下榻的地方。還有,凡是跟著救人的,每個人都有賞,別顯得我們小氣了。”
“呃,這……”海誠欲言又止,猶豫半天,才說:“我當時救人心切,想著重賞一下必有勇夫,就開出了一千兩銀子的高價獎賞,你看這事怎麼辦?”
“一千兩銀子?嚯,你可真大方,真敢開口。你一年的俸祿才多少銀子?張口就開出一千兩的高價獎賞,你是準備讓閤府上下喝兩三年的西北風嗎?為了救我的女兒,要是苦了你那些妾室兒女,你於心何忍呢?你能好過嗎?”
海誠無奈甩手,輕嘆道:“你總是這麼犀利尖刻,真讓人受不了。”
“我本來就不是溫柔大方的人,都十幾年了,你今天才知道嗎?”周氏冷哼一聲,又說:“我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