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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六十大壽,我給了五千兩。他嚐到了甜頭,過了虛壽,還要過實壽。從過實壽那年開始,我就沒再給過他銀子。我兒搬到了我兄長家,還拜了國子監祭酒陸大人為師,我不擔心再有人害他,也就沒必要拿大把的銀子為他買平安了。”
海朝聽周氏說起這些事,氣得渾身哆嗦,都說不出話來了。
海謙、周氏、海詔及海老太太聽說周氏給了海朝這麼多銀子,都以不滿的眼神掃視海朝。他們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但他們知道這次告狀會是完敗告終。
蕭梓璘搖頭一笑,問:“周夫人,這本散賬是怎麼回事?”
“這本散賬是我們二房的秦姨娘記的,那是我們老爺俸銀的花銷明細,一共是六年。每到年末,都會有一筆幾百兩銀子的開銷,那是我們老爺給他嫡母的孝敬銀子。六年共給了兩千一百兩銀子,而我們老爺這六年的俸銀加起來才三千多兩。說我們沒給過孝敬銀子,這兩千多兩算什麼?信口胡說不覺得虧心嗎?”
“二太太可別這麼說,我們長房、三房和四房每年也都孝敬老太太幾百兩銀子,比二房只多不少,從沒停過,你們二房可有兩年沒孝敬過老太太了。”一直沉默了蘇氏終於抓到了說話的機會,本想多說幾句,被海朝以眼色制止了。
周氏冷笑道:“柱國公府有多少產業、這些產業一年有多少紅利出息,想必大太太很清楚。我們二房離府近十年,這出息產業可曾分給我們一文?可……”
“那些產業還有產業的紅利出息都是嫡系一脈的,你們這些低賤的庶子休想拿走一文。”海老太太聽周氏提起公中的產業
公中的產業,頓時紅了眼,狂叫起來。
蘇氏冷笑輕哼,拋給周氏一個蔑視的眼神,以眼色告戒她別再想那些產業了。
“嫡系一脈?我呸——”周氏也是厲害人物,“大老爺和三老爺才成為嫡子幾天了?還不是老太夫人去世後,他們才成了嫡子。當年老太夫人說未婚先孕視為私奔,永世為妾,國公爺比誰不清楚?現在府裡的人也就是裝糊塗罷了。”
“二太太隨意說長輩的隱私之事,就不怕老天震怒嗎?二老爺的生母秦姨娘難道就不是未婚先孕?老太夫人沒說她是私奔者,她就光彩了嗎?”蘇氏聽周氏揭露海謙的身世,趕緊接上話,把海誠的身世也抖了出來。
“對呀!我們老爺是庶子,說到底,他們兄弟幾人還不是一路貨色。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有老太夫人那番話在前,誰敢說自己是嫡系一脈。”
“反了、反了,你們真是反了。”海朝被揭出當年醜事,氣得拍腿跺腳,咬牙切齒。這些事是他心裡永不癒合傷疤,誰提起就是在傷口灑鹽。
現在提起此事的人是他的兒媳,還當著孫女和外人,他真的無地自容了。
蕭梓璘很想笑,看到那些暗衛還有兩名師爺都不笑,他又忍住了。柱國公府的陰私事他也聽說過,只是他以前沒在意,今天聽說,覺得格外可笑。
“行了,柱國公,老胳膊老腿兒的,折騰斷了可就麻煩了。誰年輕的時候沒輕狂過?柱國公比別人更上一層樓,卻也不能由晚輩肆意宣講嘲笑。”蕭梓璘安撫了海朝幾句,問:“嫡系一脈該得全部產業,柱國公也是這麼想的嗎?”
海朝平靜下來,仍臊得難受,聽到蕭梓璘問話,嚅囁道:“不,也不是。”
蕭梓璘衝汶錦飛眼一笑,問:“那柱國公認為該怎麼分配呀?”
沒等海朝回話,海老太太就拉著海謙、海詔和蘇氏跪下,哭求蕭梓璘為他們做主。海朝知道海老太太要說什麼,看了周氏和汶錦一眼,長嘆了一口氣。
周氏對他不敬,汶錦也敢頂撞他,二房什麼也得不到才活該。
“看來這個問題柱國公不想回答,那隻能請海夫人代為回答了。”
汶錦聽說蕭梓璘讓海老太太回答這個問題,不由擔心著急,緊緊握住周氏的手。抬頭看到蕭梓璘投來的安慰的目光,她的心頓時放鬆,也舒服多了。
周氏倒很平靜,她早有打算,就等海老太太等人開口呢。
海老太太狠狠瞪了周氏母女一眼,說:“回臨陽王殿下,我們海家庶子庶女向來不多,家財分配也有先例。庶女好說,無論財帛銀兩,公中就出三千兩的嫁妝了事。因庶子的子女婚嫁都需要公中出銀子辦事,到分家時,就給庶子五千兩銀子,讓他們搬出去。至於其它產業,給多少,就要看嫡系一脈怎麼賞了。”
蕭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