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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好名字。”陸達笑得聲音更大。
御林侍衛威嚴不再,發出陣陣嘲笑聲,笑得北越勇士直呲牙。
“不許笑,不許笑,我叫沐飛,誰敢嘲笑我,殺無赦。”
沐飛鳥最佩服的人就是他的祖父沐呈灃,他對沐呈灃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崇拜。但有時候他對沐呈灃也頗有微詞,原因就是這個倒黴名字是沐呈灃給他起的。
沐呈灃希望子孫擺脫被囚禁的命運,象鳥兒一樣自由飛翔,可這名字叫起來就變了味。尤其沐飛鳥學得漢字多了,他對這個名字不只厭惡,而是恐懼了。
蕭梓璘站於高處,沖人群擺了擺手,嘲笑聲和議論聲嘎然而止。
“沐飛,本王讓你立即放人。”
“放人?休想,有本事你數,數四聲,看結果會怎麼樣。”
蕭梓璘只說了幾句話,還沒有真正的交鋒,形勢急轉直下,沐飛已處於劣勢了。他心中憋屈,被眾人嘲笑,又氣憤不已,這更激起了他的鬥志。
沐飛皮鞭甩響,北越勇士馬上把銘親王和鑲親王捆得結結實實,往樹上提。
蕭梓璘氣勢沉穩,心裡更是毫不在意,反正被吊上樹的也不是他。他正想找機會殺殺銘親王和鑲親王的銳氣呢,老天就給了他一個絕佳的契機。
他不著急攤牌交鋒,也不急著救銘親王和鑲親王,他們也該吃點苦頭了。
“傳令,弓箭手準備。”蕭梓璘拿出令牌,扔給護衛。
片刻功夫,輕碎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高處也有衣袂翩飛之聲傳來。
眾人尋聲忘去,看到數百名多的弓箭手以匍匐交替之勢伏身於街道兩房的牆上、樹上和房子上,正張弓撥弩,對準北越勇士,隨時準備開弓放箭。
沐飛不害怕,但他為自己失去主動和先機懊惱惋惜。
一個灰衣人湊到沐飛耳邊低語了幾句,聽得沐飛咬牙冷哼,隨即放聲大笑。
“原來你就是有殺神之稱的臨陽王啊?你殺過多少?咱們比比誰殺得多。”
“我沒殺過人,真的。”
“放屁。”
蕭梓璘冷哼一聲,“死在我手裡的東西不少,但我從來不承認自己殺人,因為死在我手裡的都不是人。今天你死在我手裡,我還會說我從沒殺過人。”
“你……”沐飛也是強勢之人,感受到蕭梓璘對他的蔑視,氣得直咬牙,“勇士們,把盛月皇朝這兩位親王勒死,我們跟他們同歸於盡。”
“且慢動手,手下留人,手下留人——”
聲音傳皇城的方向傳來,堵在街道上的御林侍衛立即讓出一條路。十幾名護衛開路,四個太監抬著一頂敞棚轎子,轎子裡坐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
這位是謹親王,皇族活著的人數他輩分最高。年近古稀、剛剛死去的英王都要叫他王叔,當今皇上、銘親王和鑲親王等人都叫王叔祖。
皇上連謹親王都請出來了,可見他下了血本,極有誠意,不想和北越翻臉。
只是沐飛遠道而來,不一定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轎子停在人群中間,謹親王並未下轎。他眯眼仰頭,看到銘親王和鑲親王都上了樹,正一臉期望乞求俯視他,他雙手捧胸,牙齒也哆嗦起來。
“太叔公,你暈高嗎?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謹親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指著高處問:“他們暈不暈?”
“不知道,沒來得問。”
“小璘兒,我知道你有辦法,你快把人救下來,你父王、你王伯吊在樹上多難受。人家悄無聲息打到門口,抓了我們兩位親王,傳出去多丟人哪!”
蕭梓璘為難搖頭,嘟嚷道:“現在早傳得京城皆知,還能堵人嘴巴不成。”
“小璘兒,別說沒用的,趕緊讓他們把人放了。你問他們有什麼條件,儘管跟他們談,我知道你有分寸,太叔公這就去見皇上,給你請功。”
說完,謹親王就下令起轎,原路返回。
吊在樹上的銘親王和鑲親王都咬牙切齒,碰上北越這群不怕死的東西,他們的臉面可丟盡了。在他們的府門口,被外人綁起來,他們這人丟得不比英王小呀!
銘親王和鑲親王極有默契,寧願在樹上吊著,也催促蕭梓璘。因為他們知道蕭梓璘會有一百句中聽不中用的話等著他們,讓他們更加無地自容。
“沐飛,把人放了,把你的條件亮明白。”蕭梓璘的語氣溫和了許多。
“我們剛來時,條件就已說得清清楚楚,你們朝廷沒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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