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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信任無關。
他們是恩愛夫妻,彼此珍重,正因為如此,她才不想讓蕭梓璘看她曾經的傷。
蕭梓璘看著汶錦沉思,拍著她的手,淡淡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汶錦鬆了口氣,勾了勾蕭梓璘的小指,問:“兩位側妃過門的日子定好了嗎?”
“定好了。”
“需要殿下上門迎娶嗎?”
“按規矩,指婚的側妃也要上門迎娶。可兩人都想先進門,各不相讓,就定在了一天。我不能一天迎娶兩人進門,又分身乏術,乾脆全由公雞代替。”
“什麼?由公雞……”汶錦沒喊出下半句,嘴就被蕭梓璘掩住了。
蕭梓璘指了指門外,問:“什麼事?”
“回殿下、回縣主,海大人回來了,正生氣呢,管事請縣主去勸勸。”
“我去勸,你接著午睡。”蕭梓璘抱了抱汶錦,又扶她坐在床上。
“你先別走,我問你,為什麼要讓公雞代替迎親?”
蕭梓璘微微一笑,隨口問:“在江東有用公雞代替男子迎親的嗎?”
“也有,不過那都是貧苦人家,新郎重病或是死了才用公雞代替,還有……”
觸到蕭梓璘深深的目光,汶錦的心猛然一跳,說到一半的話也嘎然而止。
江東是程汶錦的家鄉,她生在那裡,又在那裡長到十七歲,自然知道江東的風俗。可海琇生在京城,六歲去了西南省,九年之後又回了京城。
海琇怎麼可能知道江東的習俗?就算是看書或聽人說過,也不可能熟悉到順口拈來。可她知道,因為她是借住在海琇的身體裡的程汶錦,江東人氏。
一言不慎,防不勝防。
汶錦嗔怪蕭梓璘詐她,很氣惱,想哭想罵。但此時,她也感覺自己心裡那塊石頭慢慢著地。石頭儘早要落下,不管降落的時候砸得多麼疼,落下就輕鬆了。
蕭梓璘雙手捧起汶錦的臉,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去看看岳父,明天見。”
汶錦推開他,倒在床上,頭埋進迎枕裡,不再看他,聽到關門聲,才抬起頭。
她長嘆一聲,身體蜷縮在床上,閉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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