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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天藍色的精緻的荷包塞在他手裡。蕭梓璘接過荷包,又扶她坐下,嘴角挑起寵溺的笑意。
“朝廷不會跟北越開戰吧?”
蕭梓璘冷哼一聲,“一場有心之人設計的鬧劇而已。”
汶錦想了想,問:“葉磊和端淑大長公主設計這場鬧劇是為了挑起兩國的戰爭、他們從中得利吧?他們想得到什麼好處呢?”
“就憑他們現在的身份,還有那點見不得光的能耐,根本不可能挑起兩國戰爭。他們這麼做只是想轉移朝野上下的注意力,方便他們行事。”
汶錦想問得詳細一些,話到嘴邊,又打住了。蕭梓璘查的都是很隱秘的大案要案,該讓她知道的,自然會跟她說,有些事不讓她知道也是為她好。
蕭梓璘盯上了葉磊和端淑大長公主,一步不慎,葉家危矣。
葉玉柔和葉夫人都是外嫁女,就算葉家有罪,按律不會牽連她們。怎麼才能把她們卷,連蘇宏佑那個畜生一起除掉,又不牽連蘇家某些無辜之人呢?
這件事她不想讓蕭梓璘插手,她要自己去做,用自己的手報自己的仇。
“我明天想去清安寺找蘇瀅和蘇灩,順便看望蘇老太太。”
蕭梓璘看了汶錦一眼,問:“你和蘇老太太熟識?”
“在宮宴上見過一面,算不得熟識,順便看望她也只是盡晚輩之義。”
除了蘇瀅和蘇灩,蘇家就還有蘇老太太這個明白人,行事也很公道。可錦鄉侯府若大廈將傾,也不是蘇老太太一個人能阻止或挽救的。
蕭梓璘握住汶錦的手,輕聲說:“明天別叫清華了,我陪你去。”
“我和清華郡主之前約好了,為什麼不叫她?是不是她遇到麻煩事了?”
“算不上麻煩事,都是家中瑣事,你不能插手,也幫不上忙,裝做不知道最好。”蕭梓璘邊說邊擺弄汶錦的手指,扶起來,按下去,玩得似乎很盡興。
“你陪我去清安寺不會耽誤公事嗎?”
“不會,我隨時都在做公事。”
蕭梓璘停頓片刻,又說:“蘇家有我一位忘年交,我該去看看他。”
“你的忘年交,是蘇老太太嗎?”
“今晚的星星真美呀!”蕭梓璘非常不合時宜地岔開了話題。
汶錦知道他不想回答她的問題,輕哼說:“你剛才說要給我講故事給我聽。”
蕭梓璘攬住汶錦,沉默良久,才說:“在西南省時,我恢復了記憶,知道自己是誰之後,腦子裡多了一些印象,不象是我這一世的事,就象做了一個夢。
在那個夢裡,你是我的妻子,今年冬月,我和你成了親。我有一個非常喜歡的人,她也喜歡我,我和她年少初遇,彼此一見傾心,但我還是娶了你。
在鑲親王府,我排行第二,卻是原配嫡出。鑲親王的長子是李側妃所出,我母妃去世後,李側妃扶了正,我那位兄長也成了嫡子,而且還是長子。
我和他都爭鑲親王世子之位,最終我獲勝了,這就觸動了李太貴妃和李氏一族的利益。李太貴妃說我做鑲親王世子,就要放棄她,娶你過門。”
汶錦依偎在他肩膀上,靜靜聽他講述那些在他的記憶裡平空多出來的好像夢一樣的故事。她聽得入迷,一句也不想問,問多了就會破壞那些美好的記憶。
“你就不想問些什麼?”
“不想。”
她是蕭梓璘聖旨指婚的正妃,又與他有過糊塗婚約和幾年的恩怨糾葛。按常理來說,她應該很想知道蕭梓璘夢中一見鍾情的女子是誰。
可是,她不想問。
她怕問了就會進到他的夢裡,參與到他夢中的生活中。在他的夢裡,與諸多女人爭寵不可怕,她怕自己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那是很殘酷的事。
她只要現在,與他挽手相伴,不好奇,也不疑心。
“為什麼不想?你問吧!隨便你問什麼我都回答。”
汶錦點點頭,問:“你回想那個夢,可曾後悔自己委屈求全?”
蕭梓璘輕哼一聲,“不是後悔,是恨,恨那些逼迫我的人。”
“對,你應該恨,痛恨比後悔更有力量。”
“琇兒,你為什麼不問我喜歡的那個人是誰?”
汶錦輕輕一笑,說:“對於我來說,她是誰並不重要,因為那是你一個人的夢,不是我和你共同的夢。你沒必要告訴我,儲存在心裡,永遠是美好的。
我不會傻到和你夢裡喜歡的人爭風吃醋,本來現在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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