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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
“你說。”
蕭梓璘輕咳一聲,說:“今天上午,沐飛帶北越勇士在皇城外鬧騰,有辱我朝國威。皇上讓我父王和銘王伯帶御林侍衛阻止他們,加以震懾。
沒想到沐飛根本不買兩位親王的賬,還折辱了他們,讓他們丟了臉面。他們被救下來,一個時辰之後進宮見皇上,聯名上書,慷慨凜然請求皇上對北越開戰。
沐飛讓人把我朝和親公主的屍骸灑在路上,讓千萬人踐踏,又屠殺了她的兒孫,摘下首級,讓他們屍首分離,這惡毒的行徑確實是對我朝的挑釁與侮辱。
象這樣的奇恥大辱確實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朝若不狠狠回擊,確實顯得軟弱了。兩位親王就是以此事慷慨陳詞,激昂之態連皇城都震撼了。
令孫兒沒想到的是我朝的文武百官竟然有七成以上是要臉面、有殺氣的熱血男兒。五位閣老有三位支援對北越開戰,皇族更是以兩位親王馬首是瞻。”
陸太后聽明白了,眯起眼睛,問:“你呢?你支援開戰嗎?”
“當然支援,孫兒的父王提出開戰必勝,孫兒哪有不支援的道理?”
“若是開戰,誰任主帥?”
“支援開戰的人有十之七八推舉逍遙王為帥。”
陸太后愣了片刻,又問:“誰為先鋒?誰為副將?”
“正在商議推舉。”
蕭梓璘微微一笑,又說:“皇祖母聽說要開戰,馬上問元帥、前鋒、副將的人選,可見您熟悉戰事的籌備。若我朝真與北越開戰,只要時機合適,皇祖母大可以陣前督戰,英勇慷慨肯定不亞於聖賢皇太后和聖勇長公主。”
陸太后斜了蕭梓璘一眼,轉向汶錦,“你聽到了嗎?就是這麼一針見血。”
汶錦咬緊下唇,不敢出聲,心中暗歎蕭梓璘口損人更損。
蕭梓璘這番話不只是一針見血,更是一刀破腹,直插心臟。
連陸太后這久居深宮的女人都可以陣前督戰,堪比當年叱吒風雲的聖賢皇太后和聖勇長公主。那麼,盛月皇朝的武將大可以人人為帥,統領三軍了。
朝堂內人才遍地,還怕和北越打仗嗎?
這是銘親王和鑲親王的意思,蕭梓璘以這樣的口吻說出來,本身就是莫大的諷刺。這兩位親王在朝堂上建樹都不大,大概是想透過與北越開戰樹立威望吧!
“我父王和銘王伯都爭著要代皇上陣前督戰,皇祖母也去豈不是更好?”
“那他們沒商量抬幾副棺材去嗎?”
蕭梓璘嘴角挑起嘲弄,“皇祖母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你還沒回答哀家呢。”
“好男兒當馬革裹屍,抬棺材做什麼?沒的累贅,一副也不用。”
陸太后冷哼一聲,沉默了許久,才道:“璘兒呀璘兒,你自幼花花腸子就比別人多,什麼事都不直說,遠不如融兒實誠。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提起和北越國開戰的事?沐飛不是帶人在皇城外磕頭謝罪了嗎?”
蕭梓璘衝汶錦挑了挑眼角,嘻笑問:“美人,你聽出本王的話外之音了嗎?”
“沒正形。”陸太后輕聲斥責了蕭梓璘,又轉向汶錦,換了一張溫柔慈和的笑臉,“琇瀅縣主是聰明人,以後一定把他降服了,好好管教。”
汶錦謙恭一笑,為了展現她這個聰明人的聰明,只好硬著頭皮問:“臨陽王殿下的意思是說銘親王和鑲親王受人挑唆,才請求皇上向北越開戰的?”
陸太后眉頭一皺,沉聲道:“他們倆的政見、主張十有八九相悖,誰又能同時挑唆他們?再說向北越開戰這麼大的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通的。”
蕭梓璘衝汶錦讚許一笑,“正因為他們多數時候不和,今日聯名上書,同時提出要和北越國開戰,孫兒才覺得奇怪。若說他們都受了沐飛的折辱,想出一口惡氣,也說得通。可這麼多文武官員同意,還有三位閣老支援,孫兒就奇怪了。”
汶錦趕緊看向蕭梓璘,看到他寬慰的眼神,她心裡舒坦、踏實。
陸太后嘆道:“你跟哀家說這件事,哀家可以罵他們一頓,或許能阻止,可這也是表面。挑唆他們的人是誰?有什麼目的?你應該讓人儘快去查才是。”
“在查。”
“這麼說哀家還不能阻止,免得打草驚蛇,那你跟哀家說這些有什麼用?”
蕭梓璘剛要開口,聽到外面傳來竹笛聲,他就出去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又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個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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