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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海誠已不是範成白的下屬,範成白上門恰恰代表一個訊號。
蘇知府夫婦帶兒女同範成白一起來了海家,這就令海家上下驚詫不已了。
蘇家不是兩個月前才跟海家退了親嗎?兩家怎麼又開始走動了?
海誠正在書房和幾個幕僚交談,聽說範成白來了,他起身帶人去迎接。又聽說蘇知府一家和範成白一起來的,他猶豫片刻,才讓人往內宅報信。
雖說兩家退了婚,海誠和蘇泰的交情還在,至少不會在表面疏遠了。可蘇知府帶妻子兒女一起來的,蘇宏仁也在其中,海誠不得不因此而心生警惕了。
蘇宏仁曾給海珂寫過一封情意纏綿的信,還意圖插手海家的家事,這令海誠很反感。若蘇宏仁再做出有違禮數之事,海蘇兩家的年都別想好過了。
“派人去把秦家的二公子、三公子接來陪蘇公子。”
“是,老爺。”
海誠在大門口接到了範成白和蘇知府一家,彼此見禮問安,熱情寒暄。他讓人領著蘇知府的妻女去了內宅,他引著範成白和蘇知府父子去了書房。
蘇宏仁坐在書房一角,百無聊賴翻著書,不時東張西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海誠和範成白、蘇知府等人說話,沒人招待他,也沒人注意他。
半個時辰之後,秦家兩位公子才到,蘇宏仁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有秦家兩位公子陪伴雖不便於他行事,但他一個人行事更容易引起懷疑、讓人發覺。
他這些日子早已想思成災,若再見不到海珂,他說不定會重病,甚至瘋狂。
蕭氏看他這段時間很反常,反覆追問,他才不得不說出實話。蕭氏一聽就氣壞了,剛和海家的嫡女退了婚,又對海家的庶女著了迷,這不是自己打臉嗎?
蘇宏仁是嫡子,有才華、有秀才的功名,不可能娶一個庶女做元配嫡妻。可蘇宏仁軟磨硬泡,甚至拿不參加明年的秋闈威脅,蕭氏無奈,才勉強點了頭。
若不是想見見海珂、探探周氏的口氣,蕭氏才不會硬著頭皮來海家做客呢。
……
汶錦正和周氏一起清查賬目,準備年貨,母女說說笑笑,下人不時湊趣,和睦溫馨。周氏已有五個年沒在府裡過了,與女兒在一起過年,她感慨連連。
“娘,聽說京城來信了,是兩位舅舅寫來的還是哥哥寫來的?有好訊息嗎?”
周氏搖搖頭,說:“都不是,是柱國公府的人寫來的。”
柱國公府主子僕人幾百,自有和周氏私交相好的,這些年書信往來不斷。別看周氏離開柱國公府六七年,遠在西南省,府裡有風吹草動,她很快就能知道。
“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不過是那一攤爛事。”周氏冷哼一聲,說:“你哥哥離開了國公府,住到了你二舅家裡,府裡肯定會鬧騰的。你那個軟王八祖父打著過壽的名號也沒能跟要我到銀子,你哥哥又脫離了他的控制,他能舒服嗎?老虔婆沒收到你父親的孝敬銀子,鬧騰著要到官府告你父親忤逆不孝,被忠順伯臭罵了一頓。”
忠順伯是海老太太的親哥哥,也是葉玉柔的祖父,在京城口碑不怎麼樣,好在他還算個明白人。海誠雖人不在京城,也風頭正勁,現在去告不是反自取辱嗎?
周氏面露陰惻惻的得意,又說:“我們二房喜事不斷,大陰鬼和毒婦嫉妒得眼睛都發綠了。聽說陸大人收你哥哥為徒,他們就鼓動老虔婆說服國公爺,要把你哥哥弄回府。你那個軟王八祖父最是自私,比個女人還心眼小、沒見識。他真的出面去找陸大人交涉,說海家的子孫拜師必須透過他,否則就是欺侮海家。陸大人根本不買他的賬,直接拒絕了他,還暗諷他無能無德,把他氣了個半死。”
汶錦咬牙冷哼,“真是無能無德又糊塗,哥哥能拜陸大人為師,不是海家的榮耀嗎?還好陸大人不跟他一般見識,要是陸大人心小,把哥哥逐出師門,他是不是就高興了?柱國公府都是什麼人哪?我還真擔心他們暗中對哥哥下手。”
“放心,
“放心,娘早有安排,我們周家能在京城立足,也不是任誰都能欺負的。再說還有陸大人呢,他在京城威望很高,定能保護他的弟子。說來說去還是要感謝範大人,若不是他引薦,陸大人怎麼會收你哥哥為徒?真該好好謝謝範大人。”
“別瞅我,想怎麼謝娘出面就好,我不跟著摻和。”
周氏衝汶錦擠眼一笑,又長長嘆了兩口氣,“範大人是天下聞名的才子,滿腹學識,高風亮節,官又做的不低。你父親官沒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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