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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在寺裡有什麼事,需要什麼,就讓人給我送信,我自會安排。”
“多謝父親,女兒告辭。”汶錦深深看了海誠一眼,才往外走。
海誠會意,讓海琳和海珂進屋抄書,他就把汶錦送到了門外。
汶錦把柱國公又要過六十大壽的事告訴了海誠,也說了想把海巖接出府,不再受府裡控制等幾件事。海誠深知柱國公府的情況,長嘆幾聲,不置可否。
他沒公然反對,就是認為可行,只是不便表明態度。海誠是當官的人,知道處理府裡的事和處理衙門的事一樣,有些事不能明說或直說。
有些話一旦出口,會關聯太多的麻煩,說不定還會惹來禍事。
汶錦明白海誠的心思,沒多問,周氏做出的決定也由不得海誠反對。
“父親看看這個。”汶錦把蘇宏仁寫給海珂的信遞給海誠,又說:“文媽媽來寺裡時間不短,認識許多客院灑掃的婆子,是一個婆子揀到這封信,交給了文媽媽。這是佛門清靜地,文媽媽怕母親動氣,就給了我,我認為父親處理更妥當。”
海誠看了那封信,當即就變了臉,悶聲不語。不管他是否相信這封信是灑掃的婆子揀到的,但這封信是真的,這一點就足已讓他氣憤惱怒了。
汶錦沒再說什麼,給海誠行了禮,就離開了這座院落。進到宅院的大門,就見範成白站在大門一側的涼亭裡,看到汶錦走過來,他臉上浮現別有意味的笑容。
“真巧,沒想到在這裡碰到範大人。”汶錦嘴上這麼說,其實她正想找範成白呢。除了她哥哥的事需要範成白幫忙,與畫圖相關的幾件瑣事她也要提醒一下。
“不是巧,而是我特意在這裡等姑娘呢。”
“不知大人找小女有什麼事,去那邊說。”汶錦指了指被花樹掩映的長廊。
範成白搖搖頭,說:“我和姑娘之間又沒見不得光的事,找隱秘的地方說話反而會讓我誤解。就在這裡說吧!大門口時常有人進出,倒不會有人說閒話。”
“大人真是心思百轉、慎密無縫。”汶錦語氣裡飽含濃濃的諷刺意味。
“請姑娘直言。”
汶錦微微皺眉,“大人讓我直言?不是大人特意等我、有事和我說嗎?”
“你就沒有事要跟我說?我在這裡等你,就是給你機會跟本官說話。”範成白與汶錦保持了幾尺的距離,背手仰頭看天,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官威氣勢。
“哦!原來如此,多謝大人的玲瓏心思。”汶錦衝範成白深施一禮,說:“回大人,蘭若寺自明天起做盛大的法事,小女決定沐浴佛光,聽經禮佛三日。三日之後,小女就開始畫羅夫河三省支流圖,請大人把小女需要的東西準備齊全。”
範成白點頭道:“三日之內肯定能準備齊全,姑娘放心,我會親自監管。這些話也正是我想跟姑娘說的,時候不早,話已說完,我先行告辭。”
“哎!你就這麼走了?”
“難道姑娘還想再送我一份厚禮?亦或是想擺席面招待我?”
汶錦輕哼一聲,說:“你想得美,我還有其它事要說。”
“說吧!”範成白稍稍靠近了汶錦,低聲道:“姑娘若要問本官的私事及程家姑娘的事,本官無可奉告。我幫姑娘以最妥貼的方式退了婚,我和姑娘也扯平了。”
“我另外有事,辦成了,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範成白微微一笑,“姑娘請講,只要本官能辦到,定不推辭。”
面對範成白,汶錦的心總忍不住微微顫動,她知道那是悸動的心絃。重生之後,她跟範成白說的話比前世的十三年還多,可她卻覺得離得越發遙遠了。
若可以,她希望今生能當他是摯友,視他為兄長,以此償還前世那份深情。
“範大人以‘本官’自稱時,官腔真是打得十足,威嚴有餘了。”
“以‘本官’自稱不只是威嚴,更代表鄭重,讓姑娘絕對相信。”
“好好好,我相信、相信,說正事、說正事。”汶錦瞭解範成白,若你來我往說閒話,不涉及正題,範成白說到天黑也有的是話要說,她可跟他耗不起。
汶錦跟範成白說了柱國公府的事,連府裡那些齷齪尖酸不入流的手段也沒隱瞞。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不只汶錦,就連海誠和周氏都不認為柱國公府是家。
她讓範成白給國子監祭酒陸大人寫信,請陸大人提點海巖脫離柱國公府。父母都不在京城,海巖年紀不大,離開柱國公府,無依無靠,只能投靠外祖家。可海巖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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