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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忠順伯府,把忠順伯和端淑大長公主都打入了天牢。葉淑妃和七皇子受了牽連,都被軟禁了,但並未削免他們的封號。
無疑,此番冒險之舉以蕭梓璘的勝利劃上了句號。
葉家上下都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審問了。蕭梓璘需要提供大量證據,並不輕鬆。
李太貴妃受了驚嚇,在鑲親王府睡睡醒醒,惡夢連連。鑲親王一府上下給她唸了三天經,到了第四天,她總算清醒了,也有了精神。
不用問,她也知道自己被朝野上下噴了口水,戮了脊樑骨。她越想越恨,咽不下這口氣,就讓明華郡主執筆,代她寫奏摺,告蕭梓璘忤逆不孝。
蕭梓璘正為忠順伯府的案子夜以繼日忙碌,聽說李太貴妃告了她,他只冷冷一笑,毫不在乎。皇上若因此事處置他,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皇上早恨上他了。
據說皇上看到李太貴妃的摺子,拿起來就丟到了鑲親王臉上,他只說了“為老不尊”四個字,就給這件事定了性,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說來說去,李太貴妃也太自以為是了,倚老賣老,拎不清。不管蕭梓璘是不是真的忤逆不孝,皇上這麼做維護了蕭梓璘,打了她的臉。
她丟了臉面,更是氣得不輕,躺在床上呵呵
得不輕,躺在床上呵呵咧咧的叫罵哭泣。
陸太后親自來看她,倒是給她長了臉,可接下來就峰迴路轉了。
“看妹妹哭得傷心,哀家也難受,轉眼我們都已年過花甲,何必自己想不開呢。我這些天每晚都夢到先皇,每次夢裡與先皇見面,不是在寺院,就是在佛堂。
哀家覺得先皇託夢應有所指,就找高僧法師解夢。他們都說先皇在點化我們求福澤,多朱經、多拜佛,哀家就想該去西山寺誦經禮佛了。”
“那你就去吧!”李太貴妃知道陸太后來者不善,說話也沒好氣。
“我去不行,妹妹去才好。”
陸太后笑得溫和燦爛,“那葉家姑娘活生生一個人就這麼死在妹妹眼前,要不是妹妹非讓她在正妃之前過門,會有這事嗎?她肯定怨上妹妹了。
她年輕,怨氣重,又是橫死,若真纏上妹妹可了不得。先皇提示我們誦經禮佛就是因這件事,妹妹還是聽先皇的吧!別到時候後悔了,不好收場。”
“先皇給你託夢,又沒給我託,憑什麼讓我去西山寺禮佛?”李太貴妃很清楚若若被送去西山寺禮佛,就與錦衣玉食的日子告別了。
陸太后站起來,沉下臉說:“來人,遵先皇冥旨,送李太貴妃到西山寺禮佛。”
“是,太后娘娘。”
“哀家不去,誰敢讓我去,我死也不去。”李太貴妃瘋狂嚎哭叫罵。
那就去死吧!這是陸太后的心裡話,這些年她都忍著,沒說出口。
皇上說李太貴妃為老不尊就等於扒到了她在皇族的體面和榮耀,讓她以後都難以抬頭。陸太后若不落井下石,讓她嚐盡苦頭,就太便宜她了。
陸太后對鑲親王妃說:“告訴鑲親王,先皇讓李太貴妃到西山寺禮佛關係到皇族福澤。讓他以大局為重,別阻攔李太貴妃求福澤,更不能違抗先皇的旨意。”
說完,不顧李太貴妃吵鬧,不用宮女攙扶,就很穩健地走出了李太貴妃的臥房。望著空中的太陽,她長舒一口氣,臉上充滿勝利者的自信與得意。
鑲親王妃追出來,跪下哽咽,“太后娘娘,璘兒過幾天就要成親了,他……”
“恐怕這世間璘兒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李太貴妃了,他成親是大喜事,皇上都想讓他高興,我們也不能給他添堵,你說是不是?”
鑲親王妃唯唯諾諾答應,心裡卻焦急難安。她是扶正的繼王妃,她兒子為嫡為長,卻比蕭梓璘這原配嫡子低一頭。如今。蕭梓璘好不容易把世子之位騰出來了。若李太貴妃走了,世子之位能不能落到她兒子身上,他們母子心裡都沒譜兒。
“你本來就不笨,還要學著做更聰明的人,明白嗎?”陸太后知道鑲親王妃是沉悶的性子,不象李太貴妃那麼掐尖好強,卻也懶怠訓導她。
“是,太后娘娘。”
直到第三天,李太貴妃才千般不捨、萬般不願地離開了京城,去了西山寺。
在繁華富貴地享樂了一輩子,老了老了,再離開,就更讓人依依不捨了。
就象一個人,不想死,但死亡永遠是生命的終點,誰也逃不過去。
葉家被查抄的當天,蕭梓璘就派人監控了錦鄉侯府,主要密切注意葉玉柔母子的舉動。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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