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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再廢話我堵上你的嘴。”
“不敢勞煩郡主動手。”汶錦衝洛
郡主動手。”汶錦衝洛芯眨了眨眼,雙手捂住了嘴。
文媽媽迎著她們走過來,給清華郡主幾人行了禮,在汶錦耳邊低語了幾句。
汶錦依舊捂著嘴,瞄了清華郡主一眼,又給文媽媽使了眼色。
“老奴這就去安排。”文媽媽輕嘆一聲,轉身走了。
“出什麼事了?你看我的眼色不對呀!”清華郡主拿開汶錦捂在嘴上的手。
汶錦重嘆一聲,無奈道:“你的哥哥、銘親王府的世子搬著鋪蓋、帶著衣物到我們家來了,說是要住下來,清靜清靜。下人們不知該怎麼招待他,特來問我的意思。我能有什麼招兒?總不能把他打出去吧?對了,他可是跳牆進來了。”
唐融被蕭梓璘找回來剛一天,賜封他為銘親王世子的聖旨就頒下來了。
聖旨一下,爭破頭的爵位塵埃落定,銘親王府內並不安定。正如清華郡主所說,她們家現在鬧騰正歡,天天雞飛狗跳,不缺鬼哭狼嚎。
銘親王妃認為沒有家鬼、引不來外祟,當年那群悍匪肯定有內線,才掠走她的兒子。她將矛頭指向了陸側妃,要寫狀紙到官府,請求徹查當年之案。
陸側妃是陸太后是的親侄女,不是嫡出,也很得陸太后喜愛。她所出的兒子只比唐融小兩個月,沒有唐融,銘親王世子之位就是她兒子的。
爭奪世子之位無望,銘親王另外幾個妾室也出了一些么蛾子,弄得閤府上下人仰馬翻。銘親王妃有了兒子就有了底氣,現在正使出鐵手腕,大肆整頓。
別人為世子之位削尖腦袋,唐融對這尊貴身份一點都不喜歡,再一次逃跑了。
只不過他這次跑到了汶錦家,看來是不想讓銘親王府興師動眾找他了。
“他為什麼要跑到你們家?還是跳牆進來的。”洛川聽說銘親王世子事,神色很不自然,她知道汶錦想讓她難堪,卻又不便發作,“這件事若傳出去……”
“他去哪裡與你有什麼相干?腿長在他身上,他想到誰家自然隨便。”清華郡主沉著臉瞪了洛川郡主一眼,“我們府上不怕這件事傳出去,反正我哥哥也沒什麼好名聲。死了十幾年,又活了,還弄出個什麼皇家寡婦讓人恥笑。”
“你……”洛川郡主氣得直咬牙,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銘親王世子原本與她定了親,時間不長,就出了事。成年之後,為了家族的利益,她又當了一段時間的皇家寡婦,好不容易盼著退了這門親事,可以再嫁了。
不成想銘親王世子又回來了,而且跟她毫無關係了。
洛川郡主想在皇族擇婿,這樣可以彰顯清平王府與眾不同的地位。
可因為清平王府情況特殊,她不可能成為皇子妃。
這樣一來,她就只能嫁王府世子了,親王府自是首選。當然,若能直接嫁給象蕭梓璘這樣有實權的王爺就更好了,只是她現在不敢想了。
蕭梓璘曾警告洛川郡主若敢再對他有非分之想,就找罪名把她丟到暗衛營的刑房去。刑房裡有專門為女犯打造的刑具,體驗一種,就能保證終生不忘。
清平王來要人也不怕,就說抓錯了,頂多賠禮道歉,想必清平王不敢鬧得太過分。清平王敢鬧騰也不怕,大不了把罪名坐實了,那時候洛家可就慘了。
洛川郡主一聽就害怕了,不敢再打蕭梓璘的主意,可能另選合適的人。
天上掉下個銘親王世子,符合她的要求,也配得上她的身份,只是與她有過前緣。只因她當時鬧騰太過,得罪了陸太后和銘親王妃,這緣分八成是續不上了。
當時是她無緣無枚、只求一時心裡痛快才推汶錦落水。事實鬧開,影響了她的名聲,她又恨透了汶錦。今天,她和洛芯來看汶錦,就是變相的示威和挑釁。
洛川郡主勉強一笑,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怕銘親王世子跑到琇瀅縣君家裡,還是跳牆進來的,會影響琇瀅縣君的名聲,畢竟男未婚、女未嫁。”
“你怕影響你的名聲嗎?”清華郡主挑起眼角問汶錦。
“我怕什麼?他本來就是我們家的人,現在不過是多了一重身份,其它並無變化。難得他氣悶裡能想到來我們家,不改初心,不忘恩義,值得褒獎稱讚。”
清華郡主拍了拍汶錦的肩膀,“說得不錯,我母妃看好你,她想給你做……”
話沒說完,清華郡主故意留了半句,就是想看眾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