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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敢反對他的話,連那個老反駁人的迪斯克也識相的一言不發。那頭目又道:
“記住,剛才那番話誰都不能再提起,一定要憋在心裡。要是日後誰敢再說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明白了嗎?!”
話音剛落,金屬的碰撞聲響起,想來那些人都是忙不迭的點頭。
“好。我們在附近搜查,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如果碰到可疑分子,必須抓活的,司教大人最討厭這地方出現屍體了。”
他們要開始在這兒進行搜尋,想必很快就會發現眾人,劉咲心急如焚,但又無計可施。忽然,湖面上“咚”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進去。那些人停住腳步,轉身往湖面看去,岩石後一條黑影躍出。離岩石最近的兩真是倒黴,什麼也沒發覺就被擊倒。等剩下的五人察覺不妥欲反擊時,那套黑色的裝甲服阻礙了他們的行動。阿樂一起腳,一人被踢中下巴,悶哼一聲就面朝天的倒在潮溼在泥灘上,還把身後的同伴也“順便”一起躺下,那人急得想推開對方沉重的身子。卻被亞邁冷不防掏出鐳射槍,對準他腦門穿了個洞。
霎時間,七個人裡只剩下了三個。那個頭目這時才如夢初醒,大喊:
“開槍!快開槍啊!”
他們再也顧不得什麼“不能在此殺人”的禁令了,手忙腳亂地解開背在身後的突擊步槍想瞄準,阿樂趁機又料理了一個。另一個用槍對準了劉咲,正想扣動扳機,忽覺手腕劇痛,槍也拿不穩掉在地上。那人一抬頭,眼前出現一個白色的身影,沒有任何缺點的臉孔蘊含著超然的平靜。這就是他在這個世上最後一刻所見到的影像。
阿樂還想擺平最後一個,卻見到那個小頭目被方烈用膝蓋將他壓在泥地上,一隻手被反擰在背後,而另一隻手以奇怪的角度耷拉著——想必是被扭斷了。方烈微微一笑,道:
“我想留下一個會有用處。”
她從耳中抽出端子線(這是直接連結電子腦的裝置),插入對方耳中,讀取他電子腦中的資料。那個頭目雙眼翻白,身體微顫,顯然是電子腦的資料在不斷外流。方烈的神情卻越來越凝重。阿樂半跪在她身邊,問道:
“怎麼樣?”
“……這裡的確有他們的基地,人數不少。是路西法!”
亞邁摔了一跤,差點跌到湖裡,孫銳連忙將他扶起。
“什麼路西法?”
“路西法是一個秘密組織,我以前曾經和他們交過手,對方實力不弱。這個組織對原體很感興趣。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
“秘密組織是嗎?”
阿樂口中喃喃念著,彈了彈那些屍體上的金屬裝甲服。方烈斜睨著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阿樂也回視著她,問道:
“你看著我幹嗎?”
“我在想,你想的事情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也許。”
輕飄飄的口氣讓對視的二人同時一笑,目睹這一幕的劉咲看著她們的表情,她心裡已經隱約察覺到這兩人的意圖了。
“你們該不會……”
孫銳也看出點苗頭,他的問題被方烈以頷首的形式確定了答案。
“既然這裡的主人已經發出邀請,那我們就順便去逛一圈。”
“你的意思是:要闖進這個路西法的基地?!”
劉咲雖然已經猜到這個意圖,但仍然不能不感到驚訝。阿樂朝她搖搖頭,說道:
“不是‘闖’,是‘混’進去。而且是光明正大的進去。比如說,以士兵的身份。”
第二卷 重合 第五章第8節
她的話沒說完,孫銳已經笑了。只要換上這些人的行頭,就算熟人見到也認不出你,而且還能以路西法士兵的身份進入其中,矇騙敵人。雖有一定的風險,但敵明我暗,使己方變被動為主動,不失為一條好計策。
“我們也沒別的選擇。”
迦藍的發言讓劉咲更是驚訝不已,不是他發言的內容,而是他的態度。劉咲覺得,迦藍的態度似乎正呈現著微妙的變化。
“沒錯,如果被對方發現這幾個士兵沒及時回去,他們不會罷休的。而且我剛才接觸這個傢伙的電子腦,才知道路西法的基地探測到有物體墜落,所以才派他們來偵查。他們是衝著遊隼號來的,我們得拖延時間,好讓飛船能修好。”
阿樂接過方烈的話。“還好我們先動手,要不然遊船長日後只能向保險公司索賠遊隼號的保險金了。”
“唉,不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