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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個平和的人,對誰都冷冷的,心也毒,要不然二房不會到了那地步。”
陸炳瞪了淩氏一眼,“你是個眼明心亮的人,別因為關心則亂胡亂編排人,二房究竟是怎麼倒的你心裡還不清楚?”
“我之前也覺得二房是自作自受,可今兒看見她對咱們這麼無禮,對那個丫頭那麼殘忍,對玖兒那麼羞辱,我這心裡、我這心裡難受的厲害。”
“再看看,只要他們小兩口不光明正大鬧到咱們跟前,你就不許插手,兩口子一床被窩,小兔崽子樂意跪也說不準。”
淩氏氣的側轉了身。
——
風雪敲門,小酒館用厚實的棉墊子封了門,裡頭依舊熱鬧吵雜,喝酒划拳的,吹牛的,閒聊的,聽堂子中央小女孩彈唱說書的,幹什麼的都有。
玉蓋等四人在窗戶邊上要了一桌,點了一桌子的酒菜,金泥逮著酒水不要命似的猛灌,已經把臉喝紅了。
玉蓋雖猜不透陸玖和慕卿凰的打算,但也模糊猜著一點,那個岑小曼有問題,兩個主子是將計就計釣大魚呢,如何釣魚自然要先下餌。
可憐金泥這個蠢貨被那個岑小曼騙的掏心掏肺。
看著打小一起玩的兄弟這麼難受,白錦等人也開心不起來,香塵就道:“退一萬步講,那是主子,主子看上了你就得雙手捧著送上去,大哥放手吧。”
這不是火上澆油嗎,玉蓋忙道:“你胡扯什麼,萬萬都要聽我的,世子爺絕不是那樣的人,我親眼看見的是那個岑小曼硬往世子爺身上撲的,不幹世子爺的事。”
這話說的沒人信。
白錦嘲笑親弟弟道;“在府裡你還說看見世子爺和岑小曼抱在了一起,這會兒你又改了口氣,你哪句話是真的?”
玉蓋語塞含混道:“總之世子爺不是那樣的人。”
白錦點頭,“我也不相信世子爺會飢不擇食搶你喜歡的丫頭。”
金泥醉醺醺的冷笑了一聲,忽然道:“我不是他的奴才了,我不是了,咱們早就不是了,咱們是軍籍,是堂堂正正有品級的軍官!”
“就因為一個攀附富貴的丫頭片子你要和世子爺反目成仇?”白錦質問。
金泥就道:“要是世子爺上了玉鸞呢?”
“不可能!”白錦一霎白了臉。
“哼。玉鸞打扮的可比小曼妖嬈風騷的緊,你還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金泥諷刺的掃了白錦一眼。
白錦一臉青色。
香塵一拍桌子,“你看看你們都看上的什麼臭女人。”
玉蓋頭疼的直揉額角,“你們可真能耐,就這點破事你們就開始懷疑世子,不信任世子了?”
“那是給你扔荷包的玉珠沒出事,等玉珠出了事我看你能比我好到哪裡。”金泥冷笑。
玉蓋不想搭理這個沒有腦子的,禁不住看向白錦,“哥,你是怎麼想的?”
一轉頭就發現白錦直愣愣的不知盯著他看了多久,嚇了玉蓋一跳,心裡一突,“哥,你看我做什麼?”
白錦就笑了,拍了拍玉蓋的肩,“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靦腆的弟弟話越來越多了。”
“有嗎?”玉蓋裝傻。
白錦又笑了,沒繼續逼問,端起酒杯自顧自和金泥碰了個杯,“今晚上我陪你不醉不歸,明兒醒來就都忘了吧,女人算什麼,咱們兄弟之間的情義才是最重要的。”
玉蓋可不敢讓白錦喝醉,又勸又奪又鬧騰了半個時辰玉蓋就把白錦扛回了家,香塵也想扛自己大哥,可惜金泥的酒量是四個人裡最好的,他們三個都醉醺醺了,金泥的腦袋還清醒著,一氣打發了香塵,金泥抱著酒瓶靠著牆接著喝,神情痛苦又頹廢,流轉間有了某種恨意。
酒館中依舊人聲鼎沸,一個頭上編了好多辮子,從下而上梳成髮髻又用紅繩纏成了髻,流蘇下綴著一串黑鈴鐺的男子走了過來,他故意絆到金泥伸出來的腳上,“嘿,兄弟,抬抬腿。”
金泥眯了下眼,“你叫誰抬腿呢?”
“你擋了我的路,叫你抬腿呢。”辮子男硬氣的道。
金泥本就心情不爽,見辮子男一副欠揍樣兒,猛的將酒壺痛摔到地上,踉蹌站起來一拳頭就揮了出來,辮子男也不是吃素的,大拳頭回擊,兩個人頃刻就打成了一團,桌子翻倒,酒菜摔碎在地,菜湯子成了汙水,兩個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男人一盞茶功夫不到髒的什麼似的,酒館裡除了店主,客官們都笑哈哈看的歡快,還有呼哈助威,當場開賭的。
這一打,金泥就打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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