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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魏王,“關去大理寺牢房,沒有朕的旨意不許任何人探望!”
“父皇……父皇……”魏王被帶了下去,而陳知紀也拱手道:“臣定然不敢有負皇恩,定然將倒賣兵器一事查的清清楚楚,不會放過任何人,也不會冤枉了任何人的。”
“陳卿做事,朕還是放心的!”皇上淡淡應了句,陳知紀也匆匆離去,追上了要被押送大理寺的魏王。他可是還有著好多的事情要詢問的,至於其餘大臣,此時也紛紛尋了藉口離去。
皇上叫了幾個兒子去了偏殿,等看到齊王也跟了過去之後,不由皺眉道:“你怎麼還在!”
齊王一時語頓,就聽到皇上又道:“犯了那麼大的錯,竟然還不回府思過,難不成還想著讓朕獎賞你不成?”
“……兒、兒臣知錯,兒臣一時鬼迷心竅,嫉妒六弟自回京之後就越發的得父皇信重,因此聽信了小人讒言,以為六弟在北疆確實是舉止不妥,這才一時錯怪了六弟……”他說著轉身,對著寧王深深躬身下去,“還請六弟見諒,四哥是個渾人,竟然一時嫉妒迷心,聽信了不實之言,讓六弟受了這般大的委屈……”
“四哥說的哪裡話,不過是些許誤會而已。”寧王笑著道,在齊王鬆了一口氣的情況下才又緩緩開口:“說起來,也是謝天峰此人可恨,竟然挑撥你我兄弟之情……”
說著緩緩搖頭,看向了齊王,等他做抉擇。謝十二孃雖然未曾入齊王府當側妃,然而齊王與謝家卻也是利益相依的。如今魏王是逃不了了,皇上自然不願意一下子折損兩個兒子。齊王只要表現的尚可,定然是雷聲大雨點小,再過個一年半載,說不得他就在韜光養晦中休養生息好了。
因此,既然不能拿下他,自然是要徹底斷了他的臂膀的。
“他在北疆連番敗仗,連著遊走在空白區討生活的部族都吃過敗仗,父皇恩厚,未曾真正降罪於他,他不知感恩也就算了。一舉一動卻更是有負皇恩了,四哥說呢?”
齊王唇角抽動,雙眼緊緊盯著寧王。
“他……他確實是有負父皇對他的倚重……”寧王想做什麼他如何不明白,然而此時他自身都難以保全了,若是能夠把罪責都退到謝天峰的身上……齊王雙手緊握,反正此事之後,謝天峰只怕再難翻身,也不怕把這些罪名都擔下來。
大不了,日後他再提拔謝天峰的兒子就是了。
這樣想著,齊王心中才略微好受了些,又深深看了寧王一眼這才道:“倒是六弟,在北疆多年,可真的不算是虛度光陰。”
這話他暗指寧王在北疆的勢力,意在提醒皇上寧王也不簡單。然而,此時聽在皇上的耳中,卻更多覺得這是事實。寧王是個實幹的人,從不空頭說話。在北疆六年,除了那些看著光鮮的戰績之外,若非這次陳知紀深入調查,只怕那些大大小小的功勞就被他給隱瞞了。
不居功,不自傲,甚至不挾功請賞,這樣的性情才真是讓皇上覺得放心。
“北疆兵器不足一事,”皇上略略想了下,看向一旁兵部尚書耿豫中,“如今兵部在冊的兵器儲存還有多少?”
“依著陳大人所調查的空缺來說,兵部的庫存只能夠填補其三分之一到一半的空缺。”耿豫中的神色也不大好看,“若是全部補足,可供戰事替換使用的話,只怕就這漏洞就更大了。”
寧王離開北疆才兩年半的時間,北疆這邊兵器空缺就被搬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窟窿。謝天峰根本就未曾在北疆坐穩,而吳成豪去了也不滿一年,這種欺上瞞下的事情,兩個人未曾察覺雖然情有可原,然而……
耿豫中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關鍵。
“北疆入京並非只有武器空缺是最為麻煩的,能夠領兵打仗的將領,吳大將軍就足可以勝任。然而,北疆這兩年多來的風氣,卻是另外需要一個鐵面無私又不會受各方影響的人去鎮守才是。不然,縱然度過此次危機,這內裡已經空虛的北疆怕是還會生出旁的混亂。”
皇上緩緩點頭,倒是明白耿豫中的意思。原本是寧王坐鎮北疆,他有著皇子的身份,自然能夠鎮壓其下各種權貴旁支的種種小動作,不用顧忌那些門閥之間的關係。而吳成豪,卻只是悍將,打仗有一手,在京中卻是根基不深,種種忌憚之下,料理起北疆的事務反而束手束腳。
這才由得章璨、薛宇成這種小人在短短兩年之內就掏空了北疆!
都是魏王這個好兒子!
皇上斜靠在羅漢榻上,伸手揉了揉額頭,半響才道:“北疆的事情不能再拖,原本戰事就該防範於未然……”他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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