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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中熬出頭,討得大太監的歡心才被指派做四皇子的大伴,經過後宮的錘鍊,他的心智眼光都很敏銳,暗中幫著四殿下做了不少事。
怎麼——他竟落得主子一個自作聰明的評語?
有點冤!
見四皇子已走遠,他忙跟上去,既被四殿下賜名知趣,他便閉上嘴巴,絕口不再提蘇家小姐。
這些年,主子除了對帝位外,在意的人或是事極少,謀不成的事幾乎沒有!
汪知趣萬萬不敢同主子比謀略。
側面瞧著主子淡定的俊彥,汪知趣彷彿也不覺得冤了。
回慈寧宮的路上,不僅被四皇子折騰的吳尚宮欲言又止,蘇臻烈也如第一次認識似的連連偷看蘇臻真。
吳尚宮旁敲側擊的詢問四皇子和太子殿下,蘇臻真沉默寡言,逼不得已開口也只說自己被嚇到了。
“兩位殿下若都對你有心,未必是您的福氣。不過您又太后娘娘疼惜迴護,也不必太緊張。許是太子殿下和四殿下較勁也說不準,如今……”
吳尚宮露出對宮中形勢很熟稔的樣子,指導剛回京的蘇臻真,“唯有三殿下能同太子殿下抗衡,三殿下最終是血親。”
三殿下?
蘇臻真比很多人都瞭解金玉其外,陰狠狡詐且極為好色的三皇子!
回慈寧宮不久,太后便放她們出宮。
柳氏興高采烈且滿足的提著賞賜,說回去分兒媳和孫女幾件首飾,蘇臻真聽著三嬸一個勁恭維太后娘娘和祖母,同王氏心靈相通的笑笑。
想從祖母柳氏手中得到珠寶首飾——難上加難。
就算三嬸把祖母誇成一朵花也得不到任何一件首飾。
出了宮門,王氏先扶柳氏上馬車,回頭問蘇皓暉,“你爹呢?”
蘇皓暉拜見太后,以外男不得在後宮久留的藉口先出了皇宮。
“被同僚留在議政殿那邊,爹讓娘不必等他。”
蘇皓暉向妹妹眨眨眼,玩味的說道:“有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回府可有好戲瞧了。方才祖父出宮時,面色不怎麼好看呢。”
太后娘娘故意刁難無視蘇逸謝恩的訊息,只怕是已經藉著六部給事中等人的口傳遍朝野上下了。
柳氏再不得臉,蘇逸也是奉旨歸宗的國之功臣。
明景帝都在百忙之中抽空見了蘇逸,太后娘娘——您比皇帝陛下還忙?
太后執意不見蘇逸不是不行,人上了年歲又任性的權利,然而太后讓蘇逸含憤怒而去,一來她漠視骨肉至親,二來太后狠落明景帝的面子。
明景帝本就防著太后干政,藉此機會明景帝可再敲打太后一系或是三皇子的擁躉。
“若是姑祖母擺脫干係,自然有人頂缸。畢竟侯府那位可是以體貼,賢惠,孝順聞名帝都的。”
蘇臻真巧笑嫣然,父親果然給力!
損失了一盒子珠寶的太后娘娘想必此時在嘔血吧。
王氏戳了戳愛女的額頭,欣慰的笑道:“鬼丫頭。”
“爹和同僚敘舊,又不是我讓他去的?”
“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同你爹使眼色。”王氏摩挲女兒比豆腐還嫩的臉頰,“真兒是個聰慧的,娘出身不高,猛然入侯府有許多不足,你多提醒我。”
“娘!”
“我倒是不怕丟臉,最怕讓你爹蒙羞,或是因我的疏忽,他被人算計輕視。”
王氏自知比不得名門貴女教養,“你爹求學時苦得很,連件體面的衣衫都沒有,他熬到今日不容易,我們不能拖他後腿。”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平時娘就柔柔弱弱的就行,被人欺上門……您說不過就哭,哭不過癮得話,您把人扔出去就是了。”
王氏的天生神力將來絕對會震動帝都。
“小妹你太壞了。”
蘇皓暉騎在馬上留神馬車裡的動靜,俊美文雅的臉龐露出一抹壞笑,“不過,我也想看帝都的人彎腰撿下巴。”
俊朗出眾的少年又隱隱帶著勾人的壞笑,經過的小媳婦,大姑娘被勾的心如小鹿,紛紛詢問是哪家公子。
翌日,永安侯大開宗祠,內房外放的族人齊聚祠堂。
永安侯為族長,領族人祭拜祖宗後,親自展開族譜,把早已花掉的柳氏重新標為夫人,蘇逸,蘇邁的名字從庶枝提為嫡子,柳氏離開後又生的蘇遷經過滴血認親和出生日期證明為永安侯親子,蘇遷被記錄在族譜之上。
如此一來,永安侯一脈序齒排序分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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