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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胡作非為起來,此刻廊下來來往往,自也有些丫頭僕人等,見了唐毅過來,均貼身行禮,想笑又不敢笑。
懷真無可奈何,覷著無人之時,便道:“三爺,又做什麼?還不放我下來,若給太太知道、很是……”
誰知說話間,他已經穿廳過堂,回到了兩人的臥房之中,才進了裡屋,便將人輕輕放下。
懷真雙足才落地,卻被他扶著下頜,低頭便吻落下來,這一會兒,卻終究無人打擾,也終究順遂了他的意思。
懷真舉手,抵在他的胸前,卻又被他握住,揉在掌心,右手又極輕地按著她的肩頭,閉著雙眸,只盡情肆意地受用此刻:只覺得唇之所向,舌之所吮,鼻之所嗅,耳之所聽,處處皆大有妙境,一時如身在極樂。
懷真原本雪色的臉上極快地泛紅,暈紅也一點點蔓延,連耳垂都是嫩紅色,一時又喘不過氣來,通身又似被火燒板,熱的很。
憑著殘存的神智,便微微掙動,唐毅察覺,才緩緩地鬆開她,也慢慢睜開雙眸,卻見懷真瞥了自己一眼,——此刻這雙眸,卻如同那春日的湖面兒,波光瀲灩彀紋微蕩,又籠著一層薄薄地水霧似的,隨著長睫一眨一眨,簡直如同春柳輕剪,春風漾過。
情不自禁地,他竟舔了舔嘴角,還待要將方才那種極美妙的感覺重溫一次……
懷真已忙轉開頭去避開,急促地喚了聲:“三爺、別……”
唐毅生生停下,復凝視了她一會兒,才勉強平息心頭之火,溫聲道:“你放心,原也沒想做別的,只是方才在那府裡……”那觸手可得卻偏偏求而不得的折磨,讓他不安惦念了一路。
懷真聞聽,便忍笑哼道:“還想做什麼別的呢?”話剛問出口來,又頓時羞窘轉開頭去。
唐毅心頭一動,卻不敢肆意縱放那心猿意馬,——只因懷真第二次生小神佑,受了許多苦痛折磨不說,更加上後來……幸而這段日子,她在王府內養的甚好,可畢竟也不能大意,不可如此魯莽無知,還得讓她妥善保養才是。
唐毅便咳嗽了聲,恢復那端莊的神色,道:“沒什麼。”
懷真見他一本正經這般回答,反而自慚自個兒想歪了。
正在這會子,忽地外頭腳步聲響,原來是丫鬟來報說:“太太說怎麼不見了三爺跟奶奶呢?叫奴婢來看看。”只站在門口兒,卻並沒進來。
唐毅道:“知道了,即刻回去。”那丫鬟便先回去通報。
當下,唐毅才又挽著懷真的手,便同她攜手重回唐夫人房內,母子夫妻兒女們團聚。
是夜,唐毅先哄著小瑾兒說了會兒話,又陪了小神佑片刻,見時候不早,便回房安歇。
兩個人自也是同榻而眠,唐毅因憐惜體貼懷真,便一味剋制,並不為難她,只是抱著,低低密密地又說了半宿話。
彼時懷真果然睏倦了,唐毅便不再出聲,只看她掙扎著睜了睜眼,盯了他一會兒,卻又徐徐合上雙眸,安寧睡了過去。
唐毅望著她,鼻端又嗅到微微淡淡的香氣,不是花香,隱約帶些甜意,細嗅的確是從她身上而來。
雖然懷真時常會調些稀奇古怪的香,然而這股香氣,卻不似是佩戴的香囊荷包之類,唐毅悄悄地貼的她更近了些,嗅到香氣從她身上透出,竟也叫人心曠神怡。
神意鬆弛,香氣熏熏,他卻怎麼也不捨得睡,聽著外頭隱約更鼓聲動,只是仍細細地看著她,想到前些日子的兵荒馬亂,生死離別,卻更顯得此刻的相處彌足珍貴。
次日一早兒,懷真醒來,見唐毅正似笑非笑看著自個兒。
懷真道:“三爺自己起來了,如何也不叫我?”
唐毅見她春睡乍醒,惺忪懵懂之態,便笑道:“只看你睡著的模樣,何等乖巧,哪裡想到是個岳母口中性子倔愛鑽牛角的人呢?”
懷真不由笑道:“啊,原來是有人想到昨兒被我娘訓斥,不受用了,一大早兒起來討賬呢。”
唐毅笑道:“不敢,岳父岳母對我說的話,都如聖旨一般,我是絕不敢違背的。”
懷真差點兒失笑,卻故意道:“那我的話呢?”
唐毅道:“若是你的話……”他便靠近過來,在那嬌軟的櫻唇上親了一下兒,竟低低說道:“聖旨又算是什麼?”
懷真雖知道他偶然私底下會有些破格的舉止言行,可卻想不到,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當下又駭又笑,才要說,唐毅卻已傾身過來,便蹭著那唇瓣又要膩歪。
懷真見他清早上便開始胡鬧,便皺著眉,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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